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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以市場為定義的、由CEO統治的世界時,立即遭到反駁;那裡只有我們,求職者。不得不改變的是我們。在更溫和的形式中,要求職者保持勝利精神的不斷指導也傳達了同樣的資訊:內省而不是外責;世界完全是你想要的那樣。
從表面上看,在這麼多由“事業牧師”或熱心的信教商人舉辦的活動中宣揚的基督教理念,是對這種EST哲學的直接辯駁。對於諾勒斯或像邁克·赫爾納基一樣的作者來說,你是唯一對你的命運負責的人。對於求職行業的基督徒來說,負起全部責任的是上帝。赫爾納基承認存在衝突:“過去,每當我表達這一資訊時,有些人就會做出憤怒的反應,並且認為這否認了上帝作為萬物之源的存在。”但是他機敏地解決了這個問題,辯論道,“如果你相信上帝是萬物之源,而且這個源泉是站在你這邊的,作用於你,那你就沒有宣稱自己無助的藉口了。”換句話說,祈禱者給予信徒的通向某種無限能量的通路,在赫爾納基這裡是透過他的思想來完成的。它們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有所不同,宣揚個體意志的無神論哲學和我所遭遇的扭曲的基督教理念都提供無限權力的幻想。而且如果你能夠透過冥思苦想成就任何事情—只要透過禱告或足夠努力地集中注意力—根本不需要面對改變你生活的社會和經濟力量。
選擇,還是放棄(9)
假設有一個待業區鼓勵自由討論,失業者之間會談一些什麼?一開始,人們可能要討論企業世界現在出現了什麼問題,特別是,為什麼看上去經驗是如此地被輕視,為什麼對業績的獎勵是如此地不靠譜?有些人可能會反對說,所謂“企業世界”是一個模糊的抽象概念,掩蓋了各種環境之間的眾多差異。但在我那些求職者朋友來說,這個詞是常常掛在嘴邊的,他們常常說希望從這個世界裡逃走,比如說,做個小買賣,或者他們看來更有意義的工作。這麼說,像我這樣要在大企業謀求一個職位的做法,和我這些求職者朋友是背道而馳了,他們總是在表達從那個世界裡跳出來的強烈願望。
“近來,大公司越來越冷冰冰了,”這是希拉里·梅斯特的說法,“再也沒有什麼穩定感了。這和貪婪有很大的關係。”唐娜·尤###克回應她:“現在的企業太冷血了。沒有警告,沒有感謝,只有一句話‘拿上你的東西走人,明天不用來了’。”雖然如此,他們還是懷念他們的薪水和福利。我遇到的求職者,沒有一個表達過對原來崗位上的友情有什麼懷舊之心,也許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經歷過這些感情。我的一個採訪物件告訴我,在她最近一個工作崗位上,由於她不情願地承認自己接受過癌症治療,幾乎上班第一天她就註定要被開除了。在面試時,每個人都對她非常友好,然而得知她的病情後,他們把她的生活變成了“一個活地獄”:
真是不可思議,他們好像在迴避我。我想他們是在尋找我的每一個小錯誤……他們沒有方向感,也不希望我向他們尋求反饋。
曾經就職於IT公司人事和銷售部門的傑夫·克里蒙特告訴我:
我對美國的企業社會滿懷憤恨和苦澀之情,因為我看見其中的很多決定是依據底線做出的。不光是安然公司和世通公司。我真的認為我是因為道德標準過高而失去最近一份工作的。有人居然問我:“你覺得你對得起自己的薪水嗎?”他們認為你可以成天在公司幹壞事,然後回家後繼續做你的美國夢。
當然,企業不可能給它的職員提供完全穩定和增長的環境:有的公司會失敗;消費者的口味會改變;技術在不斷進步。換句話說,那塊“乳酪”總是在被動來動去的。但是,我們總會期待企業提供更多的職位。至少這是引起每一次企業稅收減免,每一次公共補助,或者每一次放松管制背後的基本出發點。例如最近一次削減企業稅收,是在《美國就業機會創造法案》這一動聽的名目下提出的,儘管它在鼓勵創造就業機會方面什麼都沒做。我們總是被告知,選舉產生的官員保護企業是為了我們好,再也沒有其他創造就業崗位的辦法了。
一二十年前,創造新崗位的職能曾經在企業的發展動力下名列前茅。CEO們比現在更可能抵制董事會的壓力,堅持保留僱員,而不是透過裁減人員在短期內推動股票收益的上升。家族企業的大規模裁員甚至震驚了克萊爾·基安尼尼,這個美洲銀行創始人的女兒回憶過去的時光說,那時候“經理們往往削減自己的工資,藉此來保住低職位人員的工作”。在法律上,一個企業可能被稱做(法)人,但我們必須理解,它是由幾百、幾千個有血有肉的人組成的—這也就是企業(corpora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