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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倒出了一些水也可能是某種汁液,混合後,將這些混合物塗抹到了劉忻和傷口的位置,然後開始對劉忻和的身體施法,只見,隱者張開手掌,從他的手掌中發出金色的光,這光籠罩了劉忻和的整個身體,而隨著隱者法術的施展,劉忻和傷口處的草藥由黃綠色已經變成了黑色,
就這樣,經過隱者的初步處理後,毒素已經不再擴散,並且表層的毒素大部分已被排出,而劉忻和體內所中的毒就需要進一步的深入處理了,因為有些毒素已經侵入了劉忻和的五臟六腑之中,還好劉忻和的法力比較高深,侵入的毒素只是少數,但是即使這樣,如果毒素不完全清除,還是會對生命造成威脅。
在經過隱者的一番救治之後,劉忻和的傷勢終於得到了控制,隱者此時為劉忻和擦去了臉上的汗水以及嘴角的血跡,併為劉忻和包紮了傷口,為其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這時的劉忻和雖然體內的毒沒有完全的解除,還處於昏迷的狀態,但是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
隱者將從劉忻和的傷口處採到的毒素樣本裝在了一個小盒子當中,然後開始對樣本進行施法,這主要是透過特定的法術來確定如何解毒。就在這時,在外面玩耍累了的荀火又跑進了隱者的屋子,他見到伯伯在施法,而隱者施展這個法術的時候需要全神貫注與採集的毒素樣本,而且是閉目凝神,所以他並沒有發現荀火走進來。
平日裡的荀火是個十分內向的孩子,他不願與陌生人見面,不願與陌生人說話,從他能記事時開始,他所能記得的一切就是與這位隱者一起生活的日子,而隱者時常告誡他,不要遠走,外面的世界很危險,一不小心免得丟了性命,他就跟著這位隱者一起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也跟著這位隱者學習一些法術,都是一些療傷的法術,因為隱者告訴他這對於生存是有幫助的,萬一哪天不小心受了傷,而隱者又不在他身邊的時候,可以利用這些法術為自己療傷,而荀火則不以為然,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離開隱者,他也想不出離開隱者的理由,所以,他從來都不認真的去練習那些法術,只是在隱者教導他的時候做做樣子,隱者一離開,他就會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比如撲捉蝴蝶或者蟋蟀,與小草、大樹對話而長時間這樣的生活也讓小荀火的性格變得越發的內向,他不知道如何與外人接觸,也不願與外人接觸,所以偶爾借宿的人他也是遠遠的躲開。
而這次荀火看到伯伯的床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因為床的邊擋住了劉忻和的臉,所以荀火看不出是躺著一個人,而方才隱者施法的時候為劉忻和做初步處理的時候,那藥材中有一味草藥叫做草甘子,這是一位具有清毒名目的草藥,而且味道十分奇特,平日裡,隱者會讓荀火時而服一些這種草藥,而荀火對這種草藥的味道也是十分的喜歡,荀火就是被這股味道吸引了進來,他認為隱者一定是放了這味草藥在床上,他想要拿一些去吃,於是,他趁隱者閉目聚精會神之際,悄悄的走向了床邊,並一邊走,一邊望向隱者,似乎在觀察隱者,不想讓隱者看見自己偷偷溜了進來。
而當他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的時候,本想伸手去找那味草藥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伯伯的床上居然躺著一個年輕人,荀火頓時一驚,然後自己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而這時的他似乎忘記了之前劉忻和那可怕的樣子,他將頭湊近了床頭的方向,歪著腦袋看著劉忻和的臉,這時的劉忻和除了嘴唇還是有些發紫外,臉色已經有血色了,荀火看著看著,居然伸出自己的那雙小手去輕輕的摸了摸劉忻和的臉,然後居然在自己的臉上露出了微笑,然後他竟然輕輕的搖晃著劉忻和的身體,似乎他想要叫劉忻和起床一般。
就在此時,隱者施法結束了,他已經知道了這毒的來歷以及該如何配製解藥,而當他從施法的狀態中回過神來時,他正好看到了荀火輕輕搖動劉忻和的這一幕。這讓隱者感到了一些不解,因為在他的印象中,荀火從來沒有對陌生人如此親近過,緣何對這個少年似乎少了幾分陌生感,難道這就是人與人之間那前世今生的緣分嗎?但是,現在的隱者沒有時間去細想這些,他需要做的是馬上採集解毒所需的原料。
他走到荀火的身邊,蹲下身子,輕聲的對荀火說到:“這個哥哥累了,睡著了,小荀火聽話,不要打擾哥哥睡覺,去院子裡玩好不好啊?”
荀火卻撒嬌到:“不嘛,不嘛,荀火想在這陪著這個哥哥。”
隱者不無驚訝的說到:“哦?!那荀火只能坐在這陪著哥哥,不要動他,不要吵醒哥哥,好嗎?你吵醒哥哥,哥哥可是會生氣的。”
荀火好奇的問到:“嗯,荀火不會吵醒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