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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司源緩了好一會才勉強站起來,咬著牙往外走到一半,賀伯推門進來,一見突然醒來的少爺就激動得嚷了起來,完全忘記了維持一貫的“偉人”形象。
“少爺!你醒了!怎麼……”連忙扶住眼看就要不支倒下的少爺,賀伯滿心擔憂:無傷無痛昏迷不醒已經七天的少爺一醒來就要去做什麼?
這種狀態,這種虛無的眼神……
“我要離開這裡……給我換了這套衣服!”
回到南園,在賀伯德勸說下,喝過小半碗粥的司源在換衣服的時候,看到衣櫥裡梁田的衣服。
那是梁田養病的時候司源親手給他準備的,曾經怡人的顏色陷在是那樣刺眼,柔軟的料子抓在手裡像是長了倒刺。
司源還是不可抑制的把衣服湊到了鼻前,清洗過又放置了些日子的衣服,司源還是從中聞到了記憶中熟悉又磨人的清新味道。
那味道,絲絲飄進鼻子,飄進五臟六腑,瞬間如一根尖銳的利刺直刺心臟。
那刺應是淬過毒的,司源感覺心臟痙攣扭痛得無法呼吸了。
啪!衣服被砸到地上。
“把這些!這些礙眼的東西都給我扔了!”
“是……少爺!你要去哪裡?你的身體……”
“走開!死老頭子都管不了我!你別多事!”
司源甩開賀伯伸過來的手,用力不大可是仍算虛弱的身體還是傾斜了一下。
司源扶了一下牆才站穩,腳步踉蹌往外走。
我要快點離開這裡。這個地方,每一個角落,頁都被一個該死的傢伙的流毒浸透了……不能看,不能留!
賀伯一直跟在司源的後面,一臉擔憂:
看來自家少爺真的是愛慘那個叫梁田的少年了。男孩一消失,少爺又是撞樹,又是昏迷。醒過來了也像是一個失了魂魄的人偶。
少爺是自己看著長大的,還從沒見過他對什麼事物傾注過這樣的熱情和執著。看來,有必要冒死勸一下老太爺了。像老爺那樣的事發生一次就夠了。
賀伯拉開車門,待司源坐好後,給司機一個注意安全的眼神,然後對另一輛車是的保鏢交代:“看緊點,少爺狀態很不好,有事立刻彙報!”
***。。。。。。。***
車子停在“滿座”酒吧門口,司源一見那熟悉的大門。馬上就想到曾帶梁田來過一次,還在眾友人面前大聲宣告“我的人”,臉一黑。
“換一家!開快點!”
吼聲不大還有點虛弱,威力卻是十足的。
司機一瞄後視鏡中少爺冷惻惻的臉,立即就嚇得把賀管家的叮囑拋到了九霄雲外,開足馬力飛奔,很快就把司大少爺送到了最近的一家座字號酒吧之一:空座。
司大少爺駕臨“空座”,“空座”的經理喜憂參半,背上的汗從司大少爺踏進門口的那一刻就沒停過。
大宇集團的所有員工,特別是高階管理階層,對執政沒多久便讓大宇集團各方面都更上一層樓的少主人,那是即敬佩又好奇的。
因為司大少爺各種卓有成效的舉措賀命令一個個傳達下來,人卻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大部分時間都隱居一樣呆在銀河大酒店裡。這樣神秘行事的司大少爺,更是激起人們的好奇和猜測。
結果就是把他傳說成了一個神般的存在。
如今,神秘的司大少爺大駕光臨“空座”,經理自是欣喜若狂,心想這下可以好好跟“滿座”的經理炫耀炫耀,回敬他上次拿司大少爺去過一次“滿座”的事在自己面前整整炫耀了一個月的驕狂態度。
可是看到司大少爺點的酒單之後,經理的冷汗就下來了。司大少爺點了以打的酒,還都是酒精濃度頗高的香檳、威士忌之類的烈酒。而且半天過去了都沒見什麼人來,只有司大少爺獨自在昏暗的包廂裡,喝水一樣猛灌。
聽服務員彙報,一起送進去的瓜果小吃是一點沒動。
司大少爺完全把酒當生命源泉了。
後來接到賀管家的指示偷偷把酒摻了水,結果服務員被大怒的司大少爺一酒瓶砸在頭上。
經理親自把未開裝的威士忌送到司大少爺面前,又是賠禮又是道歉差點就要跪下來起誓,發誓在他管理下的酒吧這種摻假行為絕對絕對不會發生的,這次完全是因為……
經理感覺自己彷彿被那個眼刀生生對半切了,卻見司大少爺拎起酒瓶就灌。
經理邊疑惑邊退了出去。出了門才長長出了以口氣:真是伴君如伴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