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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快樂樂的一輩子呢。
那這條就是愛情線了吧,很深的紋路呢,是不是代表他愛自己很深很深?嘿嘿!——可是怎麼生出了個叉?!還那麼長那麼深刻!
司源腦中飛快過濾著曾經出現在梁田生活中的男人(這娃,咋就沒想到女性方面呢?),很快就發現了嫌疑犯。
“我問你!那個送你回去的黃毛是誰?你們……”
司源怎麼也問不出後面那半句“是不是又什麼關係”,恨恨地捏揉那條可惡的分叉。
“說話!”
司源盯著梁田咬牙切齒地回想自己跟了一路的歡聲笑語,忽然有點小委屈,氣呼呼地揪揪他的臉頰:笑啊笑啊,給爺笑一個!
梁田吃痛,扭扭頭逃離魔爪,然後把頭微微一側,輕輕靠上了司源的胸口。
別吵,讓我現想想,讓我好好想想,喜不喜歡……
梁田這一靠,靠得司源那是心花怒放。什麼分叉,什麼黃毛都統統拋到爪哇國去了,將梁田摟緊又摟緊,怎麼抱都不夠,下巴在梁田的頭頂磨了又磨,蹭了又蹭,眼皮子慢慢的變沉重了,不一會司源就睡著了。
而準備好好想想的梁田,卻是被男人的心跳聲迷了心神,安了魂魄。數心跳,數著數著就陷入了夢鄉。所以梁田也沒有找到那本就早已召然的答案。
霸道總裁與鄉巴佬_三點水_第88章 木乃伊的春天_小說_連城讀書
NO。88木乃伊的春天
梁田終於相信,男人是故意的!
“吶,再喝一口。”
明明傷得比較嚴重的是男人,為什麼端茶送水,殷勤侍候的人也是他?
雖然喂自己吃東西的事情他大少爺做得多了,可是讓一個腿上還打著明晃晃的白石膏的病人照料真是……讓人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而且,自己又不是個無底黑洞之類的東西,不帶這麼連逼帶哄的灌!
餓,難受,撐,更痛苦!
“乖。最後一口了,來,張嘴,啊——”
暈!男人把自己當什麼?三歲小娃娃?您司大少爺也早過了玩過家家吃飯飯的年齡了好不!
真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恢復記憶了。偶爾有些行為語言真是稚氣得很。
梁田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無語對蒼天,為免男人繼續低齡下去,捨命含住那口粥,卻只含在口中,不願吞下去給超載的胃更大的負擔。
“飽了?吃不下去了?本少爺幫你——”
司源生動演繹餓狼撲食。梁田一驚一躲咕嚕一聲吞嚇大半口粥。仍舊逃避不了某人的掠奪。
司源像是餓了好幾百年的青殍一樣勾走梁田嘴裡每一顆米粒湯汁仍未解饞,直接把那舌頭嘴唇當美味佳餚舔了又舔,啃了又啃。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梁田半無奈半陶醉著,心裡還想這是不是所謂的吃人嘴短啊?
算了算了,他想啃就啃想吃就吃吧,方正自己一身束縛也動作不了,況且……自己好像也不想推開男人的樣子……
“咳咳!”
某白姓天使敲門又推門再靜立觀看了一場免費的激吻戲碼之後忽然有點頭皮發麻,直覺按這個事態發展下去,他也許有幸目睹“兩隻木乃伊的愛”之類的禁忌畫面。為了社會的安定,世界的和平,白姓天使毅然決定捨命出聲打擾兩個吻得渾然忘我的病人。
“唔唔唔!”
面對門口的梁田首先看到了來人是誰,但出口的話都被司源堵成了呻吟。身體自然也是掙脫不了司源的懷抱。
司源重重吻了一下樑田的唇,發出好大一聲“波”,又把梁田因為親吻和被人撞見而羞紅可人的臉蛋藏進懷裡,然後才回頭怒視白釗。
“誰準你進來的?”
“不好意思,我還不知道原來巡視自己的醫院是需要您司大少爺的批准的。”
“你不會敲門啊?”
“本人一向很有禮貌,敲門也很有耐心。可惜某些專心致志的人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冒昧打擾了,司大少爺你如果介意的話,不妨換一家醫院吧。我的診所病房很緊缺的!”
這是實話。最近,白釗發現了幾個有趣的病例,正想把人都接回病房裡好生研究治療。對司大少爺這類病人沒興趣的白姓天使非常心安理得的趕人。
“哼,就衝你這句話,我偏就住定了!”
“呦呵!”
白釗一挑眉,很不怕死地和司大少爺眼神交鋒。
忽然的,白釗就一臉促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