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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得很。
什麼禮,明明就是你說了算的野蠻政策嘛……
梁田把視線固定在男人左邊肩頭那個鮮紅的牙印上,堅決不再下移分毫,忽然又很想在上面再咬一口。
手動作著,不敢輕也不敢重,倒正好變成了一種撩撥。
司源一點也不想剋制自己的慾望,呼的一下把梁田攬進懷,某個高熱的柱體頂上柔軟的肚皮又因為溼滑滑向一邊。
梁田立刻背上一涼!然後急切的唇就纏了上來,背上的大掌貼著肌膚慢慢滑向兩丘間的幽谷。
“嗯……不,昨晚才……”
“呵,你也知道是昨晚了嘛。今天有今天的份。寧可一日無事,不可一日不……”
眼前梁田的臉色立刻變得有點發白,牙齒咬著下嘴唇小委屈的摸樣,司源也知道昨晚自己是有點過火了。就算天天有“聖品”保養著,也禁不得那般折騰。
於是把再瑟縮的菊口邊緣逗留得戀戀不捨的手指撤走,改用大掌整個抱住挺翹的臀丘。
“本少爺忍一回就是了……”
懷裡人立刻露出“解放了”的表情,司源心裡那個不甘哪。動動腰頂頂,正中梁田的肚臍窩。
“怎麼辦……看本少爺體貼的份上,給親親?”
梁田的眉頭立刻又恢復到打結狀態。
司源心裡積怨得很:只從醫院哪次浴血奮戰,小傢伙就再沒親過自己,任怎麼威逼(當然也捨不得下重手強迫)怎麼利誘(這倒是有的)都沒效。
只好委委屈屈退而求其次。
“你好久都沒親我了……那怎麼也得用手讓本少爺解放了!你知道的,男人憋不得。萬一得了什麼負面後遺症以後保證不了你的完美性福生活怎麼辦!”
親親親……你哪天不抓著我左親右親,上親下親,親個不停的。我偶爾也會回應一下下啦,還要怎樣嘛……急色就急色嘛,哪來那麼多大道理危言聳聽!
梁田忿忿不言,手上費了好多力氣,嘴巴被吻得紅腫豔麗,頸部鎖骨上也留下了不少紅印子才把男人弄舒服了。
激射的白濁衝擊中梁田身上的白色泡泡,留下了彗星尾巴一樣的痕跡。
把梁田和自己的身體沖洗乾淨,司源又仔仔細細給梁田上了藥,邊上還邊說著冠冕堂皇的理由:“這可全是為了你的性福著想。”
明擺著欺負單純的梁田聽懂音意不知詞意。
然後就仗著浴室強勁的暖氣只給梁田套上一條小內褲就停止了。
司源後退一步,上三路下三路掃視近似半裸的梁田,似痴迷更是讚歎。
縱使有過無數次坦誠相見的經驗,如今被男人撫著下巴嘖嘖有聲的端詳,梁田心裡還是起毛,如遭視奸,因為——男人還是光著的!
腳下一溜,想躲進被窩裡,又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拉住。
“我——冷。”
“到本少爺懷裡取暖就對了!”
說著手撥了撥回到悠然居就掛會梁田脖子上的“田源牌”鈴鐺。
“這個,代表我和你,我們的圓圓滿滿,完完美美。永遠都別再摘下來!答應我。”
真是的,昨晚不是答應過你了嗎?這麼患得患失……難道要每天重複一次當睡前故事?
梁田搶回鈴鐺,握在手心裡,輕輕點了一下頭。
“真乖!”
司源滿意的吻了一下樑田的頭頂,這才繼續給梁田穿衣服。
梁田既不掙扎也不要求自己來。因為這些他之前都試過,均未果。只好一邊抬腿套褲子一邊猜測男人是返老(當然絕對不算老)還童呢,還是童心未泯,愛上這種你幫我穿我幫你套的遊戲。
無聊中眼光瞄到床頭上的布魯塞爾第一公民檯燈,心中的疑問又升了上來。
梁田低頭看了看埋頭給自己穿襪子的男人,手法很笨拙很搞笑:襪子還分左右的嗎?
話到嘴邊還是吞了回去。
整個悠然居,似乎和自己離開前沒什麼不同,但是……
梁田身上某根明銳的神經總有一種感覺:一定有哪裡有了什麼變化。
就比如說那個檯燈,梁田清楚的記得,那個充當開關的小玩意上的顏色應該是比旁邊的淺上那麼一些些的。因為被愛逗自己的司大少爺夜以繼日的不斷按下打上。
而眼前這個,很明顯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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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了。”
“唔。”腦子不停速,手上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