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中有關,而且如春酒樓也早已是名動洛陽,誰人不知這裡和秦少游有關,可是此人分明是有備而來,大有一副就是找你麻煩的口吻。這人能簡單嗎?
遇到這種事,鄧健倒是學得乖,正待要息事寧人。
不過一旁看著的秦壽卻是忍不住了,秦壽是個很單純的人。每日就是圍著灶臺,也極少懂這些錯綜複雜的洛陽城的關係,他只聽到有人說吃了酒樓的食物肚子疼,心裡便不由怒了。這分明是要砸招牌啊,秦壽禁不住上前道:“尊客說肚子疼,這是何意?”
“沒什麼意思。”張易之拍了拍手。輕描淡寫地道:“吃壞了咱的肚子,咱還能說什麼?你這酒樓,從今日起呢,就不必再開張了,來人……”
在這酒樓外頭,早有十幾個隨扈候命,一聽吩咐,便紛紛湧了進來。
張易之把蠶眉一挑,道:“砸了吧,趕緊一些,待會兒咱還有事呢。”
一聲令下,十幾個隨扈便個個捋起了袖子,為首一個,率先踢翻了一個案牘,這酒樓裡的食客見狀,嚇得大氣不敢出。
鄧健急了,不禁上前:“住手,有什麼事,好好的說,平時駙馬都尉秦少游曾再三告誡我們這些下頭的人,凡事以和為貴……”
這便是鄧健的圓滑之處,一看對方要動粗,便一面笑容可掬的息事寧人,有意無意地再把秦少游搬出來,畢竟秦少游是駙馬都尉,或許對方多少會有一些忌憚。
誰曉得張易之卻是大笑起來,道:“秦少游是哪一條狗,咱怎麼沒聽說過。”
一旁的王洪忙是笑嘻嘻地道:“六郎,這秦少游是縣公呢,還娶了突厥公主,如今乃是駙馬都尉。”
張易之不為所動,道:“哦?也就不過是個縣公罷了,有什麼稀罕的,本來砸幾個賤民的門面,還沒什麼意思,不過這酒樓和秦少游有些關係,那就更有意思了,來人,將這裡砸個稀巴爛!”
十幾個隨扈二話不說,直接便動了手。
秦壽已經火冒三丈,要衝上去,大喝道:“誰敢砸,砸來看看……”
鄧健卻是臉色陰沉,一把將他攔腰抱住,他知道對方來頭不小,此時上去,也只有吃虧的份。
張易之卻又是跪坐回了原地,王洪在一旁小心奉陪著,有備而來的隨扈便已開始動手,將這店裡的碗碗碟碟砸了個稀巴爛,酒水撒得遍地都是,一片狼藉。
張易之卻好像是一片荒漠中的綠洲,他跪坐的地方一塵不染,案牘上的酒食還在,他拿起筷子,淺嘗了幾口,不由感嘆:“真是可惜,往後是吃不著了。”
鄧健在另一邊,卻已是腦子嗡嗡作響,他當然知道來人非同一般,更知道的是,這如春酒樓只怕完蛋了。
洛陽的人是最懂得審時度勢的,也最為謹慎甚微,畢竟在這洛陽城,對於尋常的庶民、商賈來說,這兒有的是高門和貴族,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他們得罪的起的,正因為如此,才有了這份謹慎,而酒樓卻是被人砸了,這訊息一經傳出,以後誰還敢來?大家都曉得你得罪了人,誰敢來冒這個風險。
秦壽總算不鬧了,鄧健想了想,還是上前去,笑吟吟地道:“尊客……有話好好說,我們……”
啪……張易之的酒樽猛地朝鄧健門面摔過來,鄧健雖是一躲,可是這酒樽卻還是砸在了他的臉頰上,火辣辣的痛。
張易之獰笑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和咱說話?現在咱只是先將這酒樓砸來玩玩,你們的帳,還沒完呢,就這麼急著來送死?”
頃刻之間,整個如春酒樓已是被砸了個稀巴爛,那些隨扈也是素來目無法紀之人,不只是砸了東西,還是瞄準了櫃上的錢箱,站在那的掌櫃瑟瑟發抖,任他們劫掠。
張易之口裡咀嚼著食物,一面好整以暇地道:“今日就到這裡吧,你得去告訴你家的秦縣公,就說張易之在此一遊,有空呢,咱再來請益。”
說完,又是掏出方帕,拭了拭嘴,似乎準備要離開。
正在這個時候,卻是聽到一把聲音道:“張少卿,讓人轉話,為何不直接來和我說。”
說話之間,那聲音的主人便已閒庭散步般地進來。
張易之朝那人看去,只見是個頗為俊秀的少年郎,不過十七八歲,不過卻因為久在外磨礪,因而體魄強健,膚色有些黑,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在笑,可是那眼眸裡,卻是死死地盯住他,宛如毒蛇。
張易之朝王洪看了一眼,王洪卻是認得秦少游的,自是朝張易之微微點頭,張易之便曉得來人身份了。
而這時,秦少游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