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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回身笑道:“那位再到視窗看一看,我敢說不會再有一個……”
楊春面有餘悸,突然強笑說道:“李爺的身手令人……”
李雁秋淡然一笑,道:“以後還望四位多照顧。”
楊春臉上一紅,道:“李爺,您不如揍我幾個一頓,您如今是晏家的恩人……”
李雁秋笑道:“楊九爺要這麼說,我就深感不安了!”
楊春笑了笑,忽然站起,目注晏中道:“大哥,我幾個想先回去看看。”
晏中一點道:“是該回去看看,記住,別提‘東來順’事,以免驚動老人家。”
楊春忙道:“是,大哥,我明白……”轉望李雁秋,道:“李爺,這席酒,我幾個謝了,這份情,我幾個也代家師領受了……”
未等李雁秋開口,一抬手,接道:“二哥,咱們走吧。”
魏廷,杜復生與杜霸跟著站起,各說了幾句之後,跟在楊春身後,匆忙地下樓而去。
送走這四位,李雁秋回身坐下,笑道:“二位可有心情吃喝。”
晏中肅然說道:“李爺,這份恩……”
李雁秋笑道:“怎麼晏老也來了,晏老以往就是這麼交朋友的麼?”
晏中一陣激動,道:“那麼,李爺;話我放在心裡頭,不說了,只是……”
目光掃過桌上“七匕拘魂令”,臉上倏現憂慮色,接道:“只是,李爺,為了晏家,您招惹了‘七狼’,樹了這麼七個強敵,日後隨時都在危厄中,晏中怎能安心。”
李雁秋笑道:“那我何如當初不管,這話晏老該早說,如今我已沾上了手,晏老再說這話,不嫌太遲了麼!”
晏中又一陣激動,道:“那麼李爺,七狼這‘七匕拘魂令’……”
李雁秋搖頭笑道:“晏老就當沒看見,且莫去管它,‘七匕拘魂令’是我接下的,就該歸我,日後讓他七兄弟找我要好了。”
晏中道:“可是李爺……”
李雁秋擺手笑道:“別可是了,晏老倘無心吃喝,就請早一點去看看老嫂跟小侄兒吧,別讓他兩位擔心。”
晏中道:“那麼您……”
李雁秋笑道:“我想一個人留這兒再喝幾杯,而且,我還有點私事待辦!”
如今,晏中明白了,人家不是吹,他親眼所見,人家是有一等一極其高絕的真功夫,就是一個人留在這兒,也不會有什麼兇險可言,他遲疑了一下,方待點頭。
賈一飛突然望著李雁秋道:“李爺,你究竟是……”
李雁秋笑著截了口,道:“剛說過,我要一個人留在這兒再喝幾杯,之後,也有點私事待辦!”
賈一飛微微搖頭,道:“李爺,您裝糊塗,我是問您究竟是……”
李雁秋一笑說道:“賈老,你怎也學那些俗人,羅裡羅唆地擾人酒興,你兩位要是不願走,那麼我走!”說著,他就要往起站。
賈一飛忙一點頭,道:“李爺,別忙,我跟大哥走,只是您……”
李雁秋皺眉笑道:“昂藏鬚眉大丈夫,那來這麼多婆婆媽媽話真是個羅唆人,臨走還要羅唆幾句。”
賈一飛微一搖頭,閉口不言,偕同晏中下樓而去。
李雁秋沒站起,也沒說話,目送他二人下樓後,轉過身來,望向那“七匕拘魂令”,臉上,剎時浮現一絲難以言喻的神色,這神色,令人難懂,令人難窺萬一。
他緩緩地為自己斟上一杯酒,又為身旁一隻空杯斟滿了一杯,然後,他抬手去拔桌上的匕首!
墓地,一個清脆悅耳的話聲自身後:“怎麼,怕了?”
李雁秋毫無震驚意外色,頭也沒回,淡淡說道:“既已沾上了,怕又如何?”
那清脆悅耳話聲道:“那麼,你懊悔了!”
李雁秋一邊去拔匕首,一邊說道:“‘七匕拘魂令’我已接下,懊悔又如何?”
那清脆悅耳話聲輕笑說道:“瞧不出你這個人倒挺有意思的。”
李雁秋淡淡說道:“更有意思是閣下,滿樓酒客都只恨步遲,唯有閣下你躲在樓後看熱鬧,一直到如今才出來!”
那清脆悅耳話聲笑道;“你好敏銳的耳目。”
“誇獎!”李雁秋淡淡說道:“我已為閣下斟上了一杯,倘閣下尚無離去之意,如不嫌人俗杯髒,順水人情,我請閣下喝兩杯!”
那清脆悅耳話聲道:“我想這就走,也嫌人俗杯髒,更覺這順水人情意不誠。”
李雁秋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