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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把小毛賊還可以,要是真碰上有字號的,恐怕……”搖搖頭,住口不言。
李雁秋略一沉默,道:“晏老,以我看,適才那行七,行九的兩位,若放之江湖,身手便能稱之為一流,既有一流身手……”
晏中道:“李爺您是明眼高人,我不信您瞧不出他們的深淺,您不瞧他倆挺神氣的麼?那有一半是仗著官勢,另一半是仗著家二叔是京裡有數的人物。”
李雁秋道:“無論怎麼說,我總以為吉人自有天相。”
晏中搖頭嘆道:“我不敢自稱吉人,但也但願能有天相。”
李雁秋沒再接話,楞子卻突然說道:“二大爺,您真要幫拿李慕凡?”
他這話是衝賈一飛說的。
賈一飛微微一笑,道;“有什麼辦法,官事嘛?”
楞子剎時一臉不高興,遲疑著說道:“二大爺,您不會是這種人!”
賈一飛道:“我要是呢。”
楞子呀儒說道:“那我就捲鋪蓋不幹了。”
賈一飛一怔,道:“楞子,那為什麼,李慕凡又不是你的……”
楞子道:“可是我知道他是個好人。”
賈一飛眉鋒一皺,道:“楞子,你得想想,你要是捲鋪蓋不幹了,你娘怎麼辦?”
楞子呆了一呆,道:“對了,我得養活我娘,那……”突然一搖頭,大聲說道:“不,只要我有力氣,能幹活兒,那兒掙不到銀子?二大爺,我走了。”他可是說走就走。
賈一飛,晏中為之動容。
李雁秋目閃異采,揮手一把他拉了回來,笑道:“小二哥,賈掌櫃是逗你玩兒的。”
楞子一怔,轉眼望著賈一飛,道:“二大爺,真的?”
賈一飛笑而不語。
楞子霎了霎眼,道:“二大爺,那您怎麼辦?”
賈一飛笑道:“不讓我幫拿李慕凡的是你,如今替我操心的也是你,楞子,放心吧,衝著你我也沒話說,其實……”搖搖頭;接道:“天曉得,我幫拿李慕凡,再有十個我也沾不著人家的邊,我怕什麼,你大爺有妻有子,我呢,一輩子光棍打到底,如今更是無牽無掛的一個,他們要不把我這個朋友放在眼裡,要怎麼辦就讓他們怎麼辦,至於這份兒產業,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誰稀罕誰拿去。”
人,義薄雲天夠豪邁地顯得胸襟灑脫。
楞了咧嘴笑道:“二大爺,您真好,楞子錯了,我這就給您叩頭。”說著,他當真要往地上爬。
賈一飛伸手把他攔住,道:“楞子,別胡……”
“鬧”字未出,李雁秋忽道:“諸位靜靜,又有人來了,別是又……”
話猶未完,一陣急促蹄聲由遠而進,飛馳而至,急促蹄聲中,還夾帶著輛輛的車聲。
李雁秋笑道:“怕是趕夜路,遲進城的客人上門了。”
在“六福客棧”門口,蹄聲,車聲,一起止住。
李雁秋剛一聲:“果然。”
只聽有人下了車,急步奔過來拍了門!
晏中衝順子呶嘴,順子過去開了門。
門開處,急步走進一個精神矍鑠,臉色紅潤,兩鬢已斑,長髯飄拂,身穿皮袍,外罩團花黑馬褂的老者。
老者嘴裡鼻子裡猶冒著熱氣,一進門,剛要問。
李雁秋兩眼一亮,笑道:“我只當是掌櫃的客人上了門,原來是老哥哥。”
老者聞聲抬眼轉註,神情猛然一喜,舍了順子急步走了過來,邊走邊笑道:“老弟,果然是你……”
李雁秋笑道:“世上難道有兩個李雁秋,老哥哥,你我待會兒再敘舊,先見見,這兩位是我剛交的好朋友……”
老者目光一掃賈一飛,晏中笑道:“用不著你介紹,一個城裡的,住了這麼多年了,等於是老鄰居,還會不認識賈掌櫃的,晏帳房。”
賈一飛,晏中雙雙拱起手,含笑說道:“樂老,多日不見,您好。”
老者哈哈笑道:“託福,託福,我是個開藥鋪的,長年淨吃珍貴補藥,全都是上品那還會不好二位也好。”
此老出言詼諧,大夥兒俱皆失笑。
李雁秋一旁笑道:“怪不得我著老哥哥越活越年輕,臉色紅潤,神氣充沛,再過幾年怕不須發轉黑,返老還童了。”
老者搖頭笑道:“那我倒不求,只求能多活幾年。”
大夥兒聽得又自失笑,笑聲中,晏中道:“樂老今夜是什麼風…”
老者笑道:“晏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