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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作何看法?”
“我?”門溫搖了搖頭,道:“我沒有什麼看法,瘋子那兒都有,包許他半夜闖上了西山,在‘玉泉寺’後發了瘋……”
李慕凡微一搖頭,道:“有三件事你沒想到……”
門溫忙問道:“什麼事?”
李慕凡道:“這西山不是等閒地,而是自有了這一朝後就被大內劃為禁地,尋常白姓是不許上山來的。”
門溫道:“他是個瘋子,那管那麼多?”
李慕凡點點頭說道:“這話不錯,可是據我所知,這‘玉泉寺’是供奉喇嘛的月B些喇嘛們,人人都有一身密宗武學,有人半夜跑上西山,而且近在‘玉泉寺’後,他們都不知道?”
門溫呆了一呆,道:“這,這我就不明白了。”
“還有!”李慕凡微微一笑,道:“倘那瘋和尚夜半寺和一時哭討笑是假,董鄂妃為什麼悄悄地走了一趟寺後,倘是真,為什麼那哭笑聲別人聽不見,卻偏偏傳人董鄂妃耳中。”
門溫又復呆了一呆,搖頭說道:“李大俠,這,這我也不明白,那您看……”
李慕凡搖頭淡笑,道:“一時難想通,恐怕得費一個時期苦想!”
門溫道:“那麼李大俠……”
李慕凡突然截口問道:“這就是你所知道的麼?”
門溫的話被岔開了,他點頭說道:“是的,李大俠。”
李慕凡道:“沒別的了麼?”
門溫道:“對李大俠。我沒有一丁點保留,假如李大俠不信……”
李慕凡搖頭說道:“不,我不是不信,我是說假如沒別的什麼,我該走了!”
隨即他站了起來,連身上的塵土都沒揮。
門溫連忙跟著站起,道:“怎麼,您這就走?”
李慕凡點了點頭,探懷摸出了一物,道:“你在這兒,不是長久之計,我身上沒帶多少,就以這顆珠子相贈,到別處去謀生吧!”
說完了話,手往門溫懷裡一塞,轉身行了出去。
門溫怔住了,及至他定過神一路呼喊著追出了洞,李慕凡已走得沒了影兒,雪地上只留下淺淺的兩行腳印。
門溫瞪著眼,張著嘴,又怔在了那兒,好半天他才探手從懷裡摸出那顆拇指般大小的珠子。
才看見珠子的時候,他神情激動,滿臉的感激神色。
然而沒多久,那激動的神情與感激神色消失了!
代之而起的,是另一種神色,那神色初看令人難以言喻,難以意會,使你仔細看看,便不難發現,那似乎在猶豫著什麼,對某件事的難以取決。
突然,他有了決定,頭一低邁步向前行走,是向山下行去,洞裡的那些,他不要了,連一點留戀也沒有!
天快黑的時候,風又顯得大了,嗚嗚地直叫,聽進人耳朵裡,能令人有說不出的寒意與不舒服。
夜來的風,能吹得各行各號門前懸掛的招牌直幌,還有的格格作響,你不瞧,這個上寫斗大“當”字的大燈籠,在寒風裡直襬,生似要刮掉。
平日裡,當鋪僅垂著一付短布簾,可是在這大冷天裡,尤其是天要黑的時候,當鋪就上了門。
一團黑影踏著雪,披著當鋪門前那一閃一幌的昏暗燈光到了當鋪門前,他抬手砰砰地擂了門。
片刻後,門豁然開了,一個身穿棉布襖褲的瘦老頭兒剛探出腦袋,那團黑影就隨著那股子刀兒一般的寒風,闖進了那兩扇門兒。
門,匆忙地關上了,在門裡,那瘦老頭兒埋怨著嘟嗜上了:“你這個人真是,這般冒……”
“失”字猶未出口,那雙老眼藉著櫃檯裡的燈光,才看清了那隨風闖進門的那團黑影。
那團黑影穿著像個要飯花子,頭髮技散,鬍子老長,卻又七分像鬼,那雙炯炯的眼,還在瞪著他!
老頭兒“失”字嚥進了肚裡,倒抽一口冷氣,生似那剛刮進來的寒風沒散,正往他脖子裡鑽,他退了一步,瞪著老眼,發硬的舌頭抖了老半天,才抖出一句:“你,你,你是……”
那人開了口,話聲有點冷,也有點急燥不耐煩:“進你這個門兒,還能來幹什麼?”
老頭兒結結巴巴地道:“這麼說,你是來噹噹的……”
“廢話!”那人道:“不是來噹噹,難道是來找樂子的不成,這麼大冷天,誰要有辦法會往這兒跑,快點,快點!”
老頭兒將頭連點地應道:“是,是,是,你請等等,請等等。”
說著,他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