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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天和抱拳欠身道:“鮑某這裡先行謝過了。”
步履響動,適才傳話那名下人進入了大廳,躬身說道:“稟老主人,苗姑娘跟姑娘到。”
鮑天和一擺手道:“請苗姑娘進來。”
話聲方落,大廳裡走進了苗小蠻,她懷裡抱著那位瓊姑娘。
青衫老人立即站了起來。
鮑天和忙道:“葛老不必客氣。”
嘴裡這麼說,他也站起迎了上去,幫著苗小蠻把瓊姑娘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後轉過臉來道:“請葛老看看吧。”
青衫老人一雙目光在瓊姑娘臉上看了一陣,道:“鮑老,這就是令嬡?”
鮑天和點頭說道:“是的!”
青衫老人一雙目光移向苗小蠻道:“這位呢?”
鮑天和道:“小女的奶媽,苗姑娘。”
苗小蠻道:“萬請葛老費心,可憐我家姑娘已然多日未醒了。”
青衫老人道:“老朽只當盡心盡力!”
伸兩指扒開了瓊姑娘的眼皮看了看,然後垂手把上瓊姑娘的腕脈,按了一陣脈之後,他抬眼說道:“苗姑娘請把鮑姑娘的嘴捏開老朽看看。”
苗小蠻連忙伸手捏開了瓊姑娘的嘴,青衫老人看了一陣之後退了回去,往椅子上一坐,半晌始道:“鮑老,令嬡中毒有多少日子了……”
鮑天和道:“不少日子了,總有一個多月了。”
青衫老人道:“令嬡一直這麼昏迷不醒麼?”
鮑天和道:“是的,一個多月來沒醒過一回。”
青衫老人道:“能吃能喝麼?”
苗小蠻介面說道:“能吃能喝,就是昏睡不醒,其他的一如常人。”
青衫老人道:“鮑老確認令嬡是中了雷家堡的毒麼?”
鮑天和道:“葛老,這一點是絕不會錯的!”
青衫老人緩緩皺起眉鋒,沉吟不語。
苗小蠻沒那麼好耐性,忍不住問道:“葛老看,這毒能解麼?”
青衫老人像沒聽見,沒答理。
苗小蠻還待再問。
鮑天和一抬手,示意苗小蠻別打擾,苗小蠻只得把已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半晌之後,青衫老人突然抬眼開口:“鮑老,要解令嬡之毒,必須先施針灸,然後用藥……”
鮑天和忙道:“能解麼?”
青衫老人道:“針灸沒什麼困難,藥引卻難求。”
鮑天和道:“但不知葛老需用何種藥引?”
青衫老人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何首烏。”
鮑天和倏然而笑道:“鮑家別的沒有,何首烏倒有一支。”
青衫老人道:“鮑老,要上千年的!”
鮑天和笑道:“正是上千年的,三年前鮑某不惜萬金從一個參商手中購得一支,今日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青衫老人雙眉一展道:“那麼令嬡的毒,可解了。”
鮑天和霍然站起:“敢情葛老現在就施回春妙手?”
青衫老人坐著沒動,道:“鮑老,這針灸一事……”
鮑天和道:“葛老的意思我懂,救人只得從權,再說葛老這麼大年紀了,鮑某人的女兒,還不是葛老的女兒一樣,葛老請只管下手就是。”
苗小蠻口齒啟動,欲言又止。
就在這時候,大廳裡翩然進來個人,是那位黑衣婦人,她仍是一塊黑紗蒙面,鮑天和一怔,連忙迎了上去。
黑衣婦人卻帶笑道:“天和,針灸在所必施,你跟苗姑娘到後面準備準備,我跟葛神醫說幾句話。”
鮑天和答應一聲轉望青衫老人道:“葛老,這是拙荊。”
青衫老人微一欠身道:“鮑夫人。”
黑衣婦人答了一禮道:“不敢當,葛老請坐。”
轉過臉去道:“天和,你跟苗姑娘去吧,就在你書房裡好了。”
鮑天和向著青衫老人說聲失陪,偕同苗小蠻帶著瓊姑娘出廳而去。
黑衣婦人嫋嫋行過來落了座,道:“偏勞葛老了。”
青衫老人欠身說道:“豈敢,醫者旨本救人。”
黑衣婦人道:“葛老的話,剛才我在廳外都聽見了,在葛老未施針灸之前,有件事我不得不先告訴葛老一聲。”
青衫老人道:“夫人請說,老朽洗耳恭聽。”
“不敢當,葛老太客氣了。”黑衣婦人笑笑說道:“小女自己曾有個誓言,誰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