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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婦人道:“必是敖光跟柳飛洩了密,要不然他怎麼知道咱們請的是葛神醫,又怎麼知道葛神醫長的什麼樣兒?”
鮑天和道:“這麼說敖光跟柳飛兩個……”
黑衣婦人道:“天和,敖光跟柳飛的生死,已經不關重要了。”
鮑天和咬牙點頭道:“說得是,他兩個該死,可是你明知道他不是葛神醫,怎麼還要任他給瓊姑娘解毒?”
黑衣婦人道:“你糊塗,他要真是那燕姓年輕人,看他的手藝跟所雕的玉觀音,他必是那南宮玉人的傳人無疑,那麼現在放著無所不通,無所不精的南宮玉人傳人你不求,難道你轉過頭去求雷振南不成!”
鮑天和道:“我是怕出差錯。”
黑衣婦人道:“我為什麼先告訴苗小蠻,讓苗小蠻留在書房裡?有苗小蠻在旁照顧,他也得不到什麼的!”
鮑天和道:“你沒有告訴苗小蠻,他就是她要找的那姓燕的?”
黑衣婦人道:“我怎麼能告訴她這個,我要是告訴苗小蠻,說這神醫就是那姓燕的年輕人,豈不等於把瓊姑娘拱手讓人了?”
鮑天和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黑衣婦人道:“你問計於我麼?”
鮑天和諂媚的笑笑說道:“我哪一回不是問計於你呀!”
黑衣婦人道:“反正那姓燕的不會有什麼收穫,等他開過藥方之後留放由你了。”
鮑天和雙眉—聳道:“夫人真是我的諸葛軍師,縱虎歸山,後患無窮,我要留下他!”
黑衣婦人道:“那麼事不宜遲,你去安排吧,可別讓雲鳳知道,我看雲鳳對他的印象不錯。”
鮑天和忽然一怔道:“你不提雲鳳我倒忘了,此人要是那姓燕的後生,他見過雲鳳,必然知道瓊姑娘不是咱們的女兒。”
黑衣婦人道:“那是當然!”
鮑天和道:“那就越發不能放他走了,你在這兒看著,我這就安排去,今天絕不能讓他走出鮑家一步去。”
步履飛快而去。
望著那匆忙的背影,黑衣婦人笑了,是冷笑。
片刻之後,鮑天和飛步轉了回來,黑衣婦人道:“安排好了?”
鮑天和點了點頭,面露得意笑容道:“除非他是大羅金仙,要不然就是他兩肩生翅也飛不出去!”
黑衣婦人道:“那咱們就在這兒等著吧!”
鮑天和沒再說話,兩眼望著那緊閉的書房門,神色好不怕人。
黑衣婦人冷眼旁觀,唇邊泛起了一絲冰冷笑意,可惜她黑紗覆面,鮑天和看不見。
半個時辰之後,緊閉著的書房門突然開啟了,苗小蠻當門而立,向外邊叫道:“老主人跟夫人請進來吧!”
黑衣婦人低低一聲道:“記住,在他還沒開出藥方之前,千萬別動聲色!”
當先走了過去。
書房裡,青衫老人坐在椅子上,滿頭是汗,神色也顯有得點疲累,可見他是盡了心,盡了力,而且是極其小心,不敢有分毫的差誤。
一見鮑天和跟黑衣婦人進來,青衫老人欠身欲起。
黑衣婦人忙抬手一攔道:“葛老夠累的了,請別客氣!”
鮑天和上前拱手道:“葛老,鮑某不言謝了!”
青衫老人道:“鮑老客氣了,醫者旨本救人,說什麼言不言謝!”
黑衣婦人目光從已穿上衣衫,仍在昏迷中的瓊姑娘身上收回,道:“葛老,情形怎麼樣?”
青衫老人道:“老朽適才以八根針,已將令嬡體內之毒逼在一處,稍時老朽再開張藥方,照方抓藥,吃上一帖把毒再逼出體外就不礙事了!”
黑衣婦人道:“書桌上有現成的文房四寶,就麻煩葛老開張藥方吧,我夫婦好命人即刻抓藥去!”
青衫老人點頭答應,站起來走向書桌。
黑衣婦人轉望苗小蠻道:“苗姑娘把瓊兒帶到後頭去吧!”
苗小蠻答應一聲,抱起軟榻上的瓊姑娘行了出去。
青衫老人坐在書桌前,攤紙濡墨,一張藥方一揮而成,筆走龍蛇,鐵劃銀鉤。
黑衣婦人一旁讚歎說道:“葛老好一筆草書。”
青衫老人笑笑說道:“誇獎了,在賢孟梁面前,只怕是班門弄斧,貽笑大方。”
擲筆而起,道:“無根水三碗煎成一碗,文火煎藥,喝兩次就行了。”
黑衣婦人伸手拿起那紙藥方道:“多謝葛老,天和,你陪葛老前面歇歇去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