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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此物愚兄在‘汴梁世家’中見過。”
書生雙眉一挑,道:“那麼,‘三義鏢局’中何來此物?”
目光環掃中,投向了趙小秋!
趙小秋臉色煞白,本就十分難看,一觸及四叔祖那雙如神的犀利目光,更是心膽俱裂,險些跪下,但他突然挑了眉:“恕小秋斗膽,說句不該說的話。”
書生淡然一笑,道:“有話只管說。”
趙小秋望了君玄清一眼,道:“這位師叔昔日曾是‘汴梁世家’中人,莫非是……”
書生沉聲說道:“是什麼?”
趙小秋一驚,機伶寒顫,道:“莫非是這位師叔所遺落的?”
敢情他推向了君玄清,可惜他不知道——
獨孤承突然猛擊一掌,失笑說道:“怎麼忘了玄清,連我也跟著大驚小怪,真是……”
書生淡然搖頭,截口說道:“不,恩兄跟小秋都錯了,這不是玄清的。”
獨孤承一怔說道:“四弟,何以見得?”
書生淡淡一笑,道:“玄清當日在‘汴梁世家’中的身份,不過一分支護法,分支護法所懷者為木牌,唯高為堂主者才身懷銅牌.所以我說這不是玄清的。”
獨孤承又復一怔,神情可有點震動:“這,四弟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書生笑道:“唯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汴梁世家’事,我瞭若指掌,恩兄信也不信?”他沒說是君玄清說的。
獨孤承點頭笑道:“信,愚兄怎麼不信,憑四弟這當今宇內第一……”
書生笑道:“說穿了不值一文錢,是玄清說的。”
獨孤承又一怔,目光深注君玄清,笑道:“玄清,是麼?”
君玄清點頭說道:“不錯,正是玄清說的。”
獨孤承笑了笑,道:“據愚兄所知,‘汴梁世家’的行規規定,一級但知—級事,隔一級便茫無所知,你怎麼對全盤知道得這麼清楚?”
君玄清尚未說話。
書生突然一笑說道:“恩兄,‘汴梁世家’他行規再嚴,證明身份的腰牌事,該是‘汴梁世家’眾所周知之事,不然何以別上下,明身份?”
“不錯,”獨孤承搖頭失笑道:“這要是不許知道,見了面,誰知道誰是誰?”
書生淡然一笑,道:“恩兄由來高明,這銅牌既不是玄清的,我想聽聽恩兄對這件事,做如何看法?”敢情他先問獨孤承。
獨孤承答得毫不猶豫:“愚兄以為,必是‘汴梁世家’有人進了‘三義鏢局’?途經此處時,不慎遺落了這塊腰牌。”分析得對,足見高明。
書生目中異采一閃,道:“沒有別的可能了?”
獨孤承搖頭說道:“四弟何必問愚兄?”
書生大笑說道:“英雄所見略同,除此別無可能……”
臉色倏沉,目中冷電暴射,轉註趙振秋:“振秋,昨夜何人當值?”
趙振秋心中一懍,道:“稟四叔是袁項成袁鏢頭。”
書生雙眉一挑,剛要開口!
適時獨孤承擺手說道:“四弟,別為難人家,也怪不了人家。”
書生目光轉註,道:“恩兄,怎麼說?”
獨孤承道:“咱們幾個都茫然無覺地任人來去,何況一個尋常鏢師?”
此人要是假“百巧”,可連“神州四奇”全笑了。
書生淡然一笑,道:“那麼,以恩兄之見。”
獨孤承道:“查檢視,鏢局中有沒有損失,要是沒有,留意下次,這回算了,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書生略一沉吟,道:“要是這麼箅了,豈不是要讓‘汴梁世家’笑咱們無人?”
獨孤承笑道:“四弟,怎麼也好強好勝,爭長論短。”
書生玉面一紅,赧然笑道:“恩兄,‘神州四奇’丟不起這個人。”
獨孤承笑道:“咱們人已經丟了,若之奈何?”
書生挑眉說道:“總該弄清楚此人是誰,到‘三義鏢局’來幹什麼,要是連這兩樣都弄不清楚,那就太以說不過去了。”
顯然,他是非爭回這口氣不可。
“那簡單,”獨孤承淡淡笑道:“既知他是個堂主,‘汴梁世家’中的堂主有限,至於他來‘三義鏢局’幹什麼,無非是為著愚兄。”
不錯,該是這兩種說法。
書生卻仍有話說,道:“既然他能來去神不知,鬼不覺,怎未對恩兄……”
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