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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來。
我對著自動存款機愣了半天。
是我爺爺的名字。
可能是爺爺採用了自動劃賬的方式。
我回到街上,在過人行道的時候差點被卡車撞到。我已顧不得這些,渾渾噩噩地來到一家咖
啡廳,找地方坐下來,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思考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個地下室,是爺爺挖的?
爺爺租了邊上的房子,挖了一個地下室,然後監視自己的兒子?
爺爺沒那麼變態吧,在我印象中的爺爺,已經基本出世,活在自己的世界和回憶裡。在晚年
的時候,他的心中只有一杯茶,幾條狗和一個牽著手順著西湖邊走走的老太婆。
不過,十九年,我想到了這個數字,十九年前的爺爺是什麼樣的?
我腦子裡閃過很多零碎資訊,我想到了二叔和我說的一些有曖昧的話,暗示他們並不是不知
道三叔是假的。
十幾年前,當年似乎正好是假三叔從西沙回到杭州的時間。他回來之後,二叔和我爺爺很快
發現了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當時所有人對於〃它〃還是相當的忌諱,特別是爺爺,肯定會想到和他有關,為了不打草驚蛇,
爺爺在這裡挖了這麼一個地窖,用來監視這個假三叔。
有可能,很有可能。
那為什麼會有一個人常年住在地窖之中呢?難道當時爺爺他們找了一個人監視三叔,這個人
常年待在地窖之中,到現在都沒下班?
那他媽的這真是世界上最苦逼的工作了,上班地點居然是在下水道里,而且還沒有假期。如
果是十九年前修的密室,那就是在這裡暗無天日地待了十九年,比在小煤窯還苦。
另外,還有一個不可能說通的問題。十九年,以爺爺、二叔的魄力,十九年的監視,什麼都
沒有改變嗎?十九年,都可以改變一個王朝了,為什麼到了現在還是在監視?或者說,爺爺
和二叔應該很快就會發現問題的所在。從二叔給我的暗示裡,也有這一層意思,他們知道三
叔就是解連環,那為什麼他們卜採取任何措施?
難道,這麼監視著,他們監視出感情了?還是說,二叔和爺爺還有自己的計劃?那又是什麼
計劃呢?
我想來想去都想不通,快扛不住了。我意識到,哪怕二叔再難搞,再精明,我也必須得向他
攤牌了。我真的必須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些什麼。
回到三叔那兒,我躺在沙發上瞎琢磨。
在我以往的認識中,算計二叔基本就等於找死。二叔識破一個局是不需要中間過程的,他看
看錶情和大概的說辭,立即就能知道對方背地裡搞的花樣。而且,他最喜歡的就是順著你設
的局走。有一次我們去老家,三叔為了私吞一個祖上留下來的東西做了個局,二叔一直假裝
自己在局裡,其實一路上各種安排,以局破局,藉著三叔的局破掉了另外一個族人更大的局。
當三叔以為自己終於贏了一次的時候,二叔幾句話摘走了所有的勝利果實。
我在想二叔會不會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給我聽,他說給我聽的前提是什麼?
我實在想不出來,二叔軟硬不吃,我能逼他就範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以性命相逼。
但是,二叔是非常精明的人。他知道我是那種絕對不可能以命相搏的人,我覺得他最有可能
的是在那裡喝茶,絲毫不理會我。我總不能真的自己把自己弄死。
我必須做成一種讓他明白,他不告訴我,我真的會死的這種境地,也就是說,我必須把事情
做得連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難道要假裝被綁架嗎?我心說,如果我切掉自己的手指,給二叔寄過去,二叔會不會就範?
我覺得會就範。但是,我覺得二叔不會立即就範,一根手指肯定是不夠的,二叔的神經起碼
能堅持到三根。
來到了廚房,我看著自己的左手,拿起了菜刀,選了其中三根似乎不太能用得到的,比畫了
一下,忽然覺得人生特別美好,自己何必呢?
的人逃出去了,二叔肯定立即就會知道。那二叔會不會有什麼應急的措施啟動呢?等一下會
不會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