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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緊緊貼在了一起。
如果說關小涵將手搭在米陽肩上確實是無心之舉,那麼接下來的吻便是他的本能反應了--在米陽那樣的吻過他之後。
彷彿還是在夢中,關小涵只管不顧一切的吻下去,雙唇溫柔的吮吸,無師自通的伸出舌尖舔抵,輕易的將溼滑的舌尖探入完全處於迷茫狀態中的某人之口。
呼吸,你的唇齒之間留著我的氣息--等米陽意識到這點的時候猛的站起來,身下的木質座椅檫著地板發出激烈的聲響,不等關小涵看清她臉上的表情,來不及收拾還攤在桌子上的習題課本,就慌不擇路的向門口奔去,留下關小涵一臉挫敗的站在房間裡。
???
整個晚自習米陽都如坐針氈,總覺得背後有兩道目光穿透她單薄的身體直直的射入她靈魂深處,於是當等待良久的休息時刻到來,平時人緣極好的體育委員金耀走過來與她攀談的時候,她不免草草應承一氣,最後金耀離開時分明不可思議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從驚訝到迷茫到鼓勵,搞的米陽不禁要懷疑她和關小涵那個不歡而散的吻已經人盡皆知了,呸呸呸,米陽在心裡直嚷嚷:什麼叫不歡而散,明明是關小涵掠奪了她的初吻,此時米陽的心裡哪裡還記得是自己先種下了因。
可憐的關小涵在米陽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從楊過跌到了尹志平,顯然很把自己當做小龍女的米陽是不會深刻認識到,不管是楊過還是尹志平都是對小龍女勢在必得的,雖然前者攻的是心後者得的是人。
好不容易捱到晚自習結束,米陽不顧傅雪妮橫隔著兩排位置叫她就健步如飛的回了宿舍。
待到傅雪妮連同其他兩位醬油黨回去的時候,米陽已經胡亂的收拾了一把,矇頭倒在她那張平時被叫做窩的單人床上做挺|屍狀了。
“這孩子怎麼了,去親戚家吃個飯怎麼回來就魂不守舍了,該不是在路上遇到劫色的了?”
攤手】醬油黨表情一致的表示真心不懂。
“哎!”傅雪妮站在米陽的椅子上(她們宿舍就住四人,都住上鋪,下鋪的位置歸空放自己的生活用品),上半身趴在米陽位於上鋪的防護欄上,隔著被單輕點她的肩膀——那今晚帶給米陽巨大心理反應,到目前為止還未徹底淡定下來的左肩。
“米陽,你怎麼了,怎麼不理人呢。”要說米陽雖然經常在言語上佔她的便宜,人身上偶爾對她進行一下攻擊,還真是她無話不說的閨中密友——對傅雪妮來說是所有想說的話,心裡的感受都跟她說;對米陽來說是真心沒啥好說的TAT。
見她沒反應,傅雪妮冷不防用手將蒙在米陽頭上的被單拉下來,只見這廝臉上佈滿可疑的緋紅,雙眼緊閉卻忍不住微微抽動眼角,好一副春|情|蕩|漾的模樣。
“米陽,你丫真被色劫了啊。”傅雪妮激動啊!其實群眾的眼睛還是雪亮的,特別是自詡為愛情專家的傅老大,這稱呼可是米陽她們仨一致認可的,愛情磚家麼,無非就是一提愛情就被扔磚塊的專門物件唄。
是可忍孰不可忍!米陽迅速的坐起來:“你丫才被色劫呢,你全家都被色劫呢。”
“嘖嘖,來勁了不是,說說,讓姐給你分析分析,有啥了不起的事情在你身上發生了,而你又措手不及的,崩潰到打算犧牲小我,連800米這麼冷門的專案都耗上了。”
嚇!啥?傅老大說的是啥?
瞧著米陽一臉驚恐的表情,傅老大很是誇張的說道:“你該不是這麼快就忘記了吧,金耀啊,你不是向金耀報備了800米的專案麼?下個月的運動會啊!”
“啊!!!”米陽在傅老大略帶同情的注視下狂揪自己那頭已經披散下來的及肩長髮。
“別揪了,再楸就該掉了,本來嘛我還想提醒你一下,誰知你跑的跟兔子見了黃鼠狼似的,活生生的錯過了更改的機會,要知道那是實實在在簽了你大名的,哎……姐甚感憂傷。”按平時米陽肯定會斜著眼好心的提醒她,見了黃鼠狼跑的最快的應該是雞,但這事擱今天,她哪裡還有多餘的心思啊。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傅老大看著暴躁的某人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從椅子上下來,拿起擱在她床底下的洗具利索的閃了。
而隔壁宿舍樓的某間男生宿舍裡,作為九班體育委員的金耀正樂呵著,本來嘛,金耀還真愁的要命,這女子組800米的專案看來他們班今年又要輪空了,沒料到啊沒料到,原來跑個200米都推三阻四的米陽居然人品爆發了,竟毫不猶豫的提筆簽字了,今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