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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仍然低著頭說,我太愛他了,我是被他的外表迷住了,公司的財產全部都是我的,是我父親留下的。我想我一個女人沒必要這樣去拼,我喜歡那種閒情的生活方式,因此,把公司的大部分工作交給了他。可他…… 我倒有些同情起她來了,我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 她看著我說,雪兒,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和別人說,尤其不要告訴張總,這是我和他的家事,你也不必要過問。 頓了頓她又說,雪兒,我想派你到蘭州市去,我在蘭州有一家公司,你去做總經理。 我說,這怎麼行?我知道林大姐是要趕我走。目前,我已到張總的秘書室工作了,天天都要和張總碰面,而且張總帶著我出差也是名正言順的。林大姐嘴上說恨死張總了,實際上心裡想的又是另一條挽救婚姻的路,她恨張總卻又捨不得離開他。林大姐很矛盾的,她在保衛著自己的婚姻,她以為把我調開了,張總就可以安分守己了。看起來還是我在惹禍,我是造成張總情感出軌的罪魁禍首嗎? 林大姐又問我,雪兒,你還在堅持寫日記吧? 我盯著她,沒有回答。 她說,你可不可以把描寫張總的那些刪除了,或者不公開?見我沒有說話,她又說,我可以賠償你。 我說,有這個必要嘛,再說,我又沒有指名道姓。 她說,這總歸還是影響不好吧。別人一看就明白的事,你總要給我留點面子吧。 我說,我會考慮的。我還說我不想去外地當什麼經理,我不想離開這座城市。如果有機會我會離開這個公司的。 我與林大姐的談話,在不愉快的氣氛中結束,臨走時,林大姐再叮囑我對她提出的問題做個考慮,她留下她的手機號碼,要我考慮好後告訴她。 林大姐有點盛氣凌人的樣子,她其實一點也不值得人同情。望著她那傲慢的神態,我心裡頓生一個念頭,我要打擊這個女人的傲氣,讓她在我面前低頭求饒。 林大姐走後,曉林和達明馬上走過來問我是怎麼回事,我簡單地向他們說了。 曉林說,她還有臉教訓你?自家男人都看不住,能怪誰?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我沒有說話,我們一路上都是沉默。 達明說,我們今晚真像“戰爭時期的地下黨員”。
9月11日 星期二
昨天夜裡一直沒睡安穩,腦子裡裝的全是林大姐那種傲慢的令人厭惡的嘴臉,閉上眼睡了一會兒,又做了個夢,夢見我與張總幹那種事,夢見林大姐跪在我面前,求我把張總還給她。 我為這個夢感到後怕,我們都是女人,何必“相煎太急”,一位名人說過這樣一句話,女人與女人的戰爭,往往都是在男人身上發生的。我沒有細想過這話什麼含義。但我總覺得女人總歸是一個弱勢群體,鮮花離不開綠葉的陪襯。一枝花,花只有一朵,綠葉是多數,好花肯定需要好葉來陪襯。綠葉更離不開鮮花。不論怎麼說女人總希望嫁個好男人,男人同樣期望身邊有個好女人,成功的男人不希望成功的女人做伴侶,相反,成功的女人更希望自己身邊有個成功的男人。我們絕不能把愛情與世俗分割開,愛情也受世俗的誘導。 林大姐當然希望張總瀟灑有派頭,自己在姐妹們面前有炫耀的資本,張總則不希望林大姐在他面前盛氣凌人,這會刺傷他男子漢的自尊,張總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裡,心理上得不到補償,男人更希望在女人面前頂天立地,用他男人的翅膀呵護柔弱的女人,大男子主義是男人們永遠也無法更改的理想。 到公司上班,張總和平時一樣,他肯定不知道林大姐找過我,我想林大姐也不敢把她找我的事告訴他。 張總叫我進他的辦公室,西安公司送來一份資料,說是西安那個秘書太差,材料寫的前言不達後語,他遞給我。我用餘光看了他一眼,他說,雪兒,你穿白色的褲子很靚,身材看起來更美。我沒說話,伸手去接他遞過來的資料,他順手抓住我的手說,雪兒,昨天夜裡我做夢都想著你…… 我掙脫他的手說,這份材料哪裡有點毛病? 張總說,你今天幫他順順文字,中午我請你吃牛排如何? 我說,這樣不好吧,你…… 我剛想說“你夫人”,但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中午我和張總去新華街吃午餐,我想他夫人是不是在監視我們?其實,我心裡真想張總的夫人在監視我,我一直想著要報復林大姐,滅掉她那種盛氣凌人的傲氣,有時我又覺得我也很卑鄙…… 我很矛盾,我也是感情上受過重傷的女人,我真的又要去製造另一個女人的感情傷痛?
9月14日 星期五 陰
張總今天上午悄悄打我手機,要我和他一起去南山溫泉度週末。 我拒絕了他。我說我要回家去看父母和女兒。張總又熱情地要用車送我。我再次拒絕了他。 下午剛走出公司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