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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的,我被電話鈴聲驚醒,是齊興全打來的,他說他已到了市中區,想到我家裡來坐坐,問我住哪裡?我說,對不起,我正在做事,不想任何人來打擾。 他說,雪兒,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們做個朋友總可以吧,我有信心讓你理解我,接納我。 我說,那你就耐心地等待吧。我想,也許會有那一天,但不是現在,現在請你不要打擾我。說完話我就放了電話。 再想睡已不行了,躺在床上,雖然覺得眼皮脹的厲害想睡覺,但腦子裡總看見一隻美麗的蝴蝶在飛翔,芙兒那種悲慼的眼神在我眼前盪來盪去,怎麼也不能驅散。 我突然想到了明娟,那天傍晚,我在酒吧門前看見的真的是明娟嗎?明娟不是在戒毒嗎?怎麼會出來了。我給戒毒所撥去電話,找秦明娟,戒毒所傳達室值班的人說,不知道。我只好親自去了。我已好久都沒去看明娟了,不知她現在可好? 我是下午1點多鐘到達戒毒所的,去了才知道明娟在半月前就出來了。這個明娟,出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這時我才相信,那天傍晚在新潮吧門前看見的就是明娟。 從戒毒所回來,我不知道該做什麼,該去哪裡打發時間。鬼使神差的,又進了山西路的一家酒吧,因為是下午,酒吧裡很清淡,吧檯前坐著兩位男子,正在與吧檯裡的小姐說說笑笑,見我進來,他們的表情很漠然,酒吧裡,柔情的薩克斯音樂在屋裡亂竄,給人一種神秘的溫馨氣氛。 我找了一張偏角的桌子坐下來,這時我才發現,在黑暗的深處已有幾對男女正相互擁抱著,在消費感情。服務生過來,很有禮貌地問我要點什麼,我要了一杯澳大利亞的紅葡萄酒。我的眼皮正困得想用膠水來粘合,我閉著雙眼,任由柔情的薩克斯音樂往耳裡鑽。 這時候,一位男生走過來,坐在我對面,他將手裡的打火機立著放在那包白色的“茶花”香菸上,我看了他一眼沒理他。小男生沉不住氣了,開口對我說,大姐,是一個人來的吧。我仍沒說話。他又問,大姐,有空吧,要不要我為你服務,我可以陪你聊天的。我睜開雙眼對他說,謝謝你啦,我需要靜。他又說,這樣一個人多沒意思,我收費不高的,不好你可以不付錢。這時我才明白,這個小男生是專幹那種“情感陪護”的先生,社會上稱之為“鴨子”的人。“鴨子”是靠出賣自己的色相肉體,專供那些個需要情感消費、生理消費的女人的,跟賣淫的小姐是“同門師兄妹”。 那小男生大有不到黃河心不甘的決心,一直在我面前說不個不停,我只好憤憤離開。 走出酒吧,還是下午時間,一陣寒風吹過來,我趕緊擰緊脖子上的圍巾,本來我是想在酒吧裡消磨時光的,但,酒吧裡也不是我這個單身女人呆的地方。 我給曉林撥去電話,想叫曉林出來找個地方吃飯,但曉林說她正忙著。看來我只好繼續享受寂寞了。
12月2日 星期日 陰
大約有一週時間沒有寫日記了。總覺得這個流水賬一樣的日記,寫來也沒多大用,正如一位網友說的那樣:“你寫這些文字有何用?”是的,寫這些有何用?反而在日記中暴露了自己的隱私,給別人留下個放蕩不羈的印象。 但幾天不寫又想寫,看來我已無藥可救,看來寫日記已成了我眼下生活的一部分,我無法放棄,更無法改變。我常想,老這樣一天無所事事地在家裡待著也不是辦法呀,獨自生活,獨來獨往,與外界接觸的機會相對減少,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了不可救治的“神經病”,這段日子常做噩夢,一會兒是何國安,一會兒是張總,一會兒又是鮮活的嘉嘉,有時又覺得我被人追殺,我拚命逃呀逃呀,但就是腿腳不靈活,癱軟得跑不動,我無處藏身,四面楚歌,常常被噩夢驚醒後就無法入睡,眼睜睜地望著寂寞的四壁,我覺得我快被寂寞吞掉了。 為了擺脫我這種因寂寞而生長的噩夢,我回家住了幾天,在父母面前,在父母的呵護下,我的心情有所好轉,我和母親一起買菜、做事,又和父母一起去進貨,忙忙碌碌的,生活還很充實,看來,人活著就得忙碌,否則生命是沒有意義的,人活著沒有一點追求也不行,當物質生活滿足後,更不能沒有追求,但我能幹什麼呢?父親說,雪兒,你就別再去找工作了,回來繼續維持我這個商店吧。我已經老了,有時是力不從心的,我和你媽都有想法把這個店交給你經營。我沒有回答父母,至少說我現在還不想像這樣整天就坐在這店裡,幹著永遠重複的工作。 昨天,碰到以前公司的劉玲,她也辭職出來了,她找了個比她大28歲的老公,老公有錢,把她“金屋藏嬌”了,她整天也無事做,她唯一做的就是每晚7點到9點到“新藝健美中心”健美訓練,她約我也去,我今天上午報了名,今天去了第一次,讓心情在運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