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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吹來有些冷,我趕緊把長大衣的領口豎起。獨自一人走在寒風中,好愜意喲。 走了一會兒後,我去了濱江路新開張的“新潮吧”,這是一間集網咖、陶吧、書吧、酒吧為一體的吧屋。我去書吧,要了一杯雲南下關沱茶,一邊品茶,一邊讀書。 正看到精彩處,手機響了,是齊興全打來的,齊興全說,周雪兒,我已經到了汽車站,你家怎麼走啊? 我驚訝地問,你來找我呀?齊興全說,是呀,我來接你,我想我不來接你,你是不會去的。 我說,對不起,齊興全,我不會去的,你還是回去吧,我現在有事……我發現吧裡的十幾個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盯著我,有的表現出討厭,有的表現出憤怒,我這下才意識到,我不該在這裡打電話,我覺得他們的目光像一支支利箭,刺得我臉上火辣辣的痛。我關了手機,紅著臉向他們點點頭後,又坐到了位置上。 實際上我已無心再讀書了,我的那份平靜已被齊興全攪亂,我付了賬,走出書吧。 就在我走出書吧時,看見了明娟,明娟正挽著一個金髮紅臉的老外進酒吧。 我驚訝地剛想喊她,又馬上閉住了嘴,明娟不是在戒毒所裡嗎?她什麼時候出來的?我遲疑了一下,看著她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酒吧裡後,才帶著滿心疑惑走出了新潮吧。 走了一段路,又想到了齊興全,不知他現在何處?於是我還是開啟了手機。手機剛開啟,齊興全的電話就打來了,周雪兒,你在哪裡?你等我,我來找你。 我遲疑了一下才說,好吧,我在濱江路,我在濱江路的那個“神鹿”雕塑下等你。 好吧,你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到。 齊興全趕到時,已是下午的6點多鐘了,冬天的白天短,才六點多鐘,夜幕就開始降臨了。齊興全一臉的興奮一臉的風塵。他說,周雪兒,走,馬上就走,最末一班車是七點二十分的。我望望天空說,天都黑了,我不想去了,對不起,你還是一個人回去吧。 其實,他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可他裝出不懂的樣子,還一個勁地勸我去。我很想說,我看不起你,但又怕傷了別人的自尊。看來追女人也要難得糊塗,否則是沒有結果的。齊興全看似老實,其實心裡裝的東西很多,按時下的流行語,叫“老練”。 我站在那裡,他也站在那裡,我倆僵持了好久後我才說,那你先走,我明天再來好不好?他疑惑地看了我好一陣,才半信半疑地說,真的?我肯定地點點頭,心想,明天再說吧,等他走了,我再用電話給他直說。看來不直說是不行的。 他站了好一陣,才從嘴裡擠出一句話,好吧,明天我到車站接你。我說好的。他有些留戀地走了。望著他消失的背影,我心裡有種歉疚感在湧動,但我並不愛他。 。 想看書來
11月27日 星期六
一大早周大姐就打來電話。 周大姐說,雪兒,你還是去一次吧,給人家齊興全一個面子吧。她家就這麼一個獨兒,父母就巴望他早點把兒媳婦帶回家去。周大姐只顧自己說話,我沒有說話的餘地。等她說完了,我才說,周大姐,謝謝你對我的關心,我真的對齊興全沒有感覺,他是一廂情願,你要我給他面子,你就不考慮我的面子? 周大姐說,雪兒,你也太挑剔了吧,人家興全可是從未結過婚的人,你是離過婚的女人,像齊興全這種不計較你是離婚女人的男人現在很少呀。聽了周大姐的話,我心裡真的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離過婚又怎樣?離過婚的女人就該任人擺佈,就沒有婚姻的自主權,就不能……我“啪”地放了電話,就衝著周大姐的這番話,我也不想去了。聽周大姐說話的口氣,女人離婚後就什麼都沒有了,就連選擇戀愛婚姻的自主權都沒有了。 不一會兒,電話鈴又響了,我剛提起話柄,立即傳來了齊興全的聲音,我一聽是他,立即擱了電話。 僅僅一分鐘,電話鈴又響了,我想了想提起話柄。齊興全的聲音,周雪兒,我是齊興全,你昨天不是答應我了嗎?怎麼今天就變了?我遲疑了一下才說,對不起,昨天……今天我心情不好,我不去了。齊興全說,我已告訴了父母今天中午回去的,你就給我一個面子吧,我的父母…… 沒等他說完,我就提高嗓門說,那你為何不考慮考慮我的心情,我們僅僅見過兩次面而已,我也沒有給你什麼承諾,你為何這樣窮追不捨? 電話那頭的齊興全只是沉默,我掛了電話。 我坐在沙發上,長舒了一口氣。我想,這下齊興全再不會打電話來了。剛準備出門吃點早餐,電話又響了。我看著響個不停的電話,沒管它,獨自出了家門。 剛坐上計程車,手機響了,是父親打過來的,父親說,雪兒你答應了人家小齊的事,怎麼又變了?我說,爸,我沒有答應他什麼呀,是他一廂情願的,這些事情應該是雙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