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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的話,而是說,對不起,雪兒,你好好休息吧,你可不要太生氣了,我本想讓你天天都快樂的,不料,反倒惹你生氣了,你能原諒我嗎? 我被王劍雄這幾句話說得心裡酸酸的,好像有了一點感動。我竟然柔柔地說,劍雄,沒關係的,我,我沒什麼了。我掛了電話。 中午十二點多鐘的時候,王劍雄又打電話來,約我下午去春暉路的“小小茶吧”,他說,是要向我賠禮道歉的。我答應他並準時趕去了。 剛一坐定,王劍雄就說,雪兒,你變了。 我被王劍雄的話弄得莫明其妙的。 我說,變什麼呀,我還不就是我嗎? 劍雄不慌不忙地呷口茶,又悠悠地點燃煙抽了一口後才說,著裝啊,變得有點老氣橫秋的了,這不該是你周雪兒的個性呀。 我聽後禁不住笑了,我還以為王劍雄會說我什麼變了呢,原來是說著裝呀,我故意說,劍雄,你也管得太寬了點吧,穿衣打扮各有所好嘛! 王劍雄說,真的嗎?你就不想接受我的建議? 我不想再說穿衣的事情,問他為何要投資辦少兒健美中心,為什麼要我去做輔導教師,我可是沒有教師資格證的人呀。 王劍雄說,這個問題很簡單,我投資少兒健美中心,一是為了我賺錢,二是為了你有工作,最重要的是我不想你離開這座美麗的城市,當然,也是為了我。 我問他為什麼不想要我離開這個城市? 王劍雄慢條斯理地說,我說不清楚,但我心裡很明白,你也許也明白,至於你有沒有教師資格,我想這也很簡單,我會送你去學習的。 我剛想說話,手機響了,是一位女人的聲音,雪兒,救救我,雪兒…… 我忙對著手機大聲吼,喂,你是誰?你在哪裡?手機那頭的女聲有氣無力地說,雪……我是明娟,明娟,雪兒,快來救我,我大聲問,明娟,你在哪裡?明娟說在新華街的春陽旅館,我快不行了。 我說,明娟,你怎麼了,怎麼了?明娟那頭擱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不顧一切地拉起王劍雄就往外跑,被服務生擋住,我剛氣憤地說,你們…… 服務生說,先生,你還沒買單! 王劍雄迅速從上衣口袋裡摸出錢,扔在服務生的手中。 王劍雄問我,雪兒,什麼事?這麼急? 我說,你先別問,我們到新華街,我們上了劍雄的轎車,車上我給劍雄說了去新華街的原因。 劍雄說,雪兒,我們這裡有好幾個新華街,市中區有,其他的區也有,去那個區呢? 我大聲說,先去市中區嘛。 車到市中區新華街,我就看見了春陽旅館的大招牌,我到登記臺打聽有沒有秦明娟,我向登記室小姐說明了一切後,她才很不情願地叫來旅館的保安和我們一起挨著去查房間。 在306套房裡,我看見了正縮在牆角發抖的明娟,明娟見了我就撲過來抓住我,迫不及待地說,雪兒,快給我錢,快,我被弄怔了,轉頭看看王劍雄,王劍雄不聲不響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百元鈔。明娟一把奪過來,發瘋一樣地衝出去直奔301房間。一邊打門一邊喊,肖老闆,我有錢了,肖老闆……但301房門紋絲不動,明娟失望地坐在地上,雙手用力抓自己的胸口。 我們都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辦。王劍雄說,她是毒癮發了,看來這個春陽旅館是販毒的窩點。王劍雄說,我應該報案,剛摸出手機撥號,保安卻制止了他,王劍雄馬上說,我通知戒毒所派人來收容這個女人。 明娟還在地上翻滾,我們站了一會兒,王劍雄拉著我的手說,雪兒,我們走,我們也救不了她。我不走,劍雄又說,她現在只有毒品才能救她。王劍雄拉我出旅館。車上,王劍雄一隻手把方向盤,一隻手握手機把在春陽旅館看到的事情告訴了公安局。 王劍雄一直把我送到家後才回去,此時已是晚上八點二十分了,我坐在電腦前,敲下這些文字。我心裡一直惦記著明娟,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但願她能重新開始,當然,也許事情並非那麼簡單,明娟也許會被公安局抓起來,也許會……唉,我只有瞎操心。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月17日 星期四 晴
昨天晚上寫日記花了兩個多小時,寫完後感覺很疲倦,可躺在床上又睡不著。眼前總浮現明娟蜷縮在牆角,在肖老闆房間門前打門的情景。明娟這個從小就有著想成為舞蹈家理想的漂亮女人,今天成了一個毒品的受害者,什麼理想、前途、愛情,甚至是做人的尊嚴,全都成了泡影,成了一場虛幻的夢,我越想越覺得人活在世上好沒有意思,小時候為理想而發憤學習,長大了為愛情而付出,為婚姻而奉獻,為生存而奔波,在忙碌中活著,自己都沒有資格來支配自己的自由。在忙碌中追求,在追求中忙碌,最終在忙碌中死去,常說人要活得有意義,什麼樣的生活才算有意義,什麼樣的人生才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