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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曇有引起不耐煩了:“你最好去問你的兒子吧!”
龍一凡長嘆了一聲:“想起兒子我就心煩意亂的,什麼事也幹不成,真沒出息。”
無戒冷然道:“這裡沒有你的兒子,你還是到別處去尋吧。”
龍—凡問:“你們不打算讓我照看一下他們?我是喜歡孩子的,我的兒子與他們的年紀一樣大呢。”
無戒感到很為難,但還是拒絕了他:“我們也能照看他們。用不著你操心。”
龍一凡冷笑說:“你們還想去奪寶?”
“那是我們的事,沒必要讓你知道。”無戒冷道。
龍一凡長嘆一聲:“你們會後悔的。”
優曇看了他一眼:“我們的事你最好別管,我們還沒弱到求人的地步。”
龍一凡無話可說了。他呆站了一會兒,縱身而去。
兩老尼見龍一凡遠去了,頓時又生出後悔,這五個人直該託給他的,自己還要別人照顧呢,何以能顧上他們呢?兩人呆坐了一陣,站起身來,無戒衝溫華等人一揮手,一同下山而去。
他們垂頭喪氣地走了一段路,忽見呂文東與許三尺飄然而來,無戒心中一驚,不知他們來幹什麼,呂文東看他們眉開眼笑,樂哈哈地問:“你們吃苦了,寶圖弄到手沒有?”
無戒說:“宏法老和尚下落不明,我們上了當。”
呂文東掃了他們幾眼,又問:“他們五個怎麼變了樣?”
優曇說:“他們的……情緒不好。”
許三尺忽地道:“我看他們象是失去了功力。”
無戒忙掩飾道:“他們的功力是受損一些,但很快會復原到的,你們放心吧。”
呂文東笑道:“我們若放心就不來了,門主料定你們成不了大事,壞事倒綽綽有餘。”
無戒頓時惱了:“你這是什麼話?我們為了中律門,弄得肢體不全,你還要怎麼樣?”
呂文東“嘿嘿”笑道:“不是我想怎麼樣,一切是門主的意思,他對辦事不力的人向來是不客氣的,這也是條門規,你們別怪我。”優曇冷冷地說:“別吞吞吐吐的,想怎樣就明說吧!我們還能經得起。”
呂文東低沉地說:“門主讓你們自了。”
兩老尼驚得差一點跳起來,這太過分了呀!
無戒惱怒道:“他薛不凡憑什麼讓我們自了?我們在中律門只是個過客,不是你的手下,是不受什麼門規約束的,這個難道你不清楚?”
呂文東笑道:“我什麼都清楚,唯一不清楚的是你們怎麼忽地成了糊塗人,中律門裡能有客人呢?”縱然胡深,你們算得上客人嗎?”
優曇哈哈大笑起來。她從沒這麼笑過,笑聲裡充滿悔恨與無可奈何:“我們七個人一同自了吧?”
許三尺不懷好意地說:“是四個一齊自了,年輕漂亮的女人還有別的用處呢。”
兩老尼不由怒恨萬分,兩人一點頭,各展絕學,齊撲許三尺。她們傾盡了自己畢生的功力,希能出手成功,兩人對付一個許三尺還是有信心的。”
可許三尺不是傻瓜,他是有準備的。見兩老尼瘋了似地撲向他,來勢威猛,便身形一轉,騰身飛跳一旁。
呂文東十分地詭詐,見無戒老尼身有稍遲,被呂文東的掌緣掃中。她“哼”了一聲,向前搶出去十幾步,人差一點撲倒,她這次又受了傷,肩腫骨彷彿被打折了,疼痛異常。
優曇一愕,許三尺卻突地如青蛙似地撲向她,優曇心中一橫,提起“貝時神功”,雙掌迎敵。“嘭”地一聲響,兩人四掌相交,優曇“噔噔”退了七八步,身形還沒止住,呂文東又偷襲而上,一掌打在她的後背上,她叫了一聲,人被擊飛,鮮血從口裡噴出……她受了重傷。無戒狂怒無比,大罵呂文東卑鄙,單掌一揮,直襲呂文東左肋。她這回採取了同歸於盡的打法,不再問對方如何對付她,只在自己的手掌能刺對方的身體晨就行,她要掏出他的一肚子壞下水。
呂文東比她高明,心眼也鬼,豈能讓她沾身。他身子飄搖一擺,反手抓向她的後腦勺。
這一招極其怪異,無戒晃身閃躲慢了一步,被他擊在脖子上,疼得無中眼前發黑,。剎那間她覺得自己的心中升起一股怪煙幾乎要從鼻孔裡昌出來。自己怎麼這麼無用呢!她感到一個遙遠的自己厭棄現在的自己了,許多念頭攪在一起,彷彿群蜂亂嗡嗡的,她恨不得立時死去。這羞辱也太深重了,算什麼狂尼呢,狂在哪裡?呂文東說:“我們也錯了,那你償呢?”
呂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