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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月哈哈大笑起來:“你們還想過去呀?真不知天高地厚。”
“那你們要怎樣?”
“我們想讓你們知道憂患島是個不該來的地方,要讓你們後悔來這裡。”
吳暢搖了搖頭:“我不明白你的話。”
孔陽說:“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他身形一動,猶如一股幽風襲向吳暢,身法怪異詭譎,大非尋常。
吳暢急間稍遲,被他點中“期門穴”,半邊身子立即麻木了。
米夕欲制彈琴人,吳暢說:“她身體不好,你們就別對她下手了,有什麼全有我一人擔著,你們不至於害怕她吧?”
朱月說:“你還有些骨氣,就先讓她舒服一會吧。走!”
他們帶著吳暢與彈琴人向地洞深處走去。
地洞往下伸展愈溼,石壁掛著許多細密的小水珠兒。光線也愈暗。他們幾人走了有三十多丈,到了地洞的寬敞處,這裡猶如一座大殿,殿裡有許多石往子撐著上面的石壁,石壁上鑲嵌著八顆拳頭大的夜明珠,使大殿彷彿在月光下一般。
大殿的北壁前,放著十把椅子,靠大殿的西面,擺著剝皮刀,油鍋之類的刑具。
朱月把吳暢拉到油鍋前,說:“按我們的規矩,擅闖憂患島的人是要下油鍋的,我們沒法救你,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吳暢說:“沒關係,我已下過幾次了,有經驗了。”他一邊說,一邊東張西望。
忽然,他看見十把椅子的上方石壁上懸掛著一塊怪石,上面寫著鮮紅的字——閻王石。紅字似乎放著微光,格外醒目。
怪石是一個“石人”,長著十個“頭”。十個頭並排在脖子上,讓人感到有說不出的怪異。
怪石有一尺多長,雕刻得很妙,和傳說中的人參娃有幾分相似,體表光潔無比。
吳暢盯了怪石几眼,不由地大笑起來。
“妙啊,妙!天助我也。”
朱月等人一愣。
“妙什麼?你妙還是我們妙?”朱月問。
吳暢說:“當然是我妙。你們看見那塊怪石頭了嗎?”
“我們天天見它。”米夕說。
“你們可知它的妙用?”
“它是我們憂患島的信符。”朱月道。
吳暢笑問:“你們的十位大王經常坐在椅上練功?”
“不是經常,而是天天。直到昨天他們功德圓滿為止。”
吳暢點點頭:“這麼說,他們以後來練功了?”
孔陽說:“小子,你想知道這些等死後去親自問他們吧!”
朱月說:“對,讓他下油鍋!”
吳暢忙道,“別急嗎,我又跑不了。你們的大王在哪裡舉行婚禮?”
朱月笑道:“自然在上面,可你是看不到了。”
吳暢看了一眼出口,笑了:“你們也許還不知道我的厲害,若沒有兩下子敢到憂患島來嗎?”
米夕說:“你有兩下子又怎樣?我們有六下子呢,你小子今天死定了。”
孔陽冷笑了一聲,伸手就抓彈琴人的蒙面巾,他動作十分快當,彈琴人幾乎閃都不及。
吳暢大怒,一口氣向他吹了過去。這次他把“仙人吹”神功發揮到了極處。
孔陽的“鬼功”最怕“仙人吹”。一股“仙氣”吹身,他頓感千針萬刀扎身,同時還伴隨著奇寒人骨,他大叫了一聲,彈身飛縱出數文,但人一落地,就爬不起來了,渾身不住地顫抖,彷彿他的血也要結成冰了。
米夕與朱月見吳暢一吹之力就可毀去他們的鬼功,霎時魂飛天外。他們自付武功是相當不弱的,可做夢也想不到竟經不起人家的一吹,這是遇什麼邪了?
“你用的什麼邪法?”朱月怯怯地問。
吳暢笑道:“鬼也怕死嗎?”
米夕疑惑地問:“你的穴道不是被點了嗎,怎麼還能運氣自如?”
吳暢微微一笑:“我那是給你們個面子,誰知你們竟不知趣,我若不想讓你們靠身,你們連邊也沾不上。鬼怕惡人嗎!”
朱月與米夕對視了一眼,以為欲制吳暢必須奇襲,讓他來不及吹氣,那他就沒有神下了。他們的想法倒是不錯,問題在於他們的合擊奇襲能炒到什麼程度。如果他們不能快過吳暢的動作,那一切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
兩鬼的身手還真不低,他們旋身一抖,彷彿兩個幽靈輕飄飄欣向吳暢,兩人都使出了畢生之能,欲一下子毀去吳暢。
但他們打錯了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