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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覺是對的,但見吳暢指氣射來,他實在來不及躲了。他的“笑聲”剛欲出口,吳暢的指氣已射中他的“氣海穴”,他“嗚哇”了一聲,頓感十分疲乏,那鮮紅的鬍子霎時成了灰白。這時他還沒有發覺鬍子有了變化,否則非氣昏不可,“紅鬍子”費了他不知多少心血。
吳暢見一擊成功,心中的石頭落了地,笑道:“我們可以和平相處了,你已不會對我有什麼威脅了。”
梅無傷“哼”了一聲:“小子,老夫不信!”
他放聲便笑,聲音不男不女的,古怪之極,猶如兩塊石頭相磨發出來的。梅無傷這下驚駭欲死,彷彿被誰推下了萬丈深淵。
“你破了老夫的攝魂神功?!”他聲色極厲地問。
吳楊笑道:“不是。”
“那我的‘笑聲’為什麼變了調,內力衝不出去?”
吳暢微微一樂:“我雖沒有破去你的‘攝魂神功’,但你的神功卻不純了,變成了不倫不類的雜種。你對變化後的怪功還不瞭解,不能適應它,所以你發揮不了它的威力。”
梅無傷恨道:“老夫料不到你竟能破壞我的絕世奇功。”
吳暢道:“我也料不到,你已有了道業,非等閒之人可比。但你不該片刻大悲大喜,讓你的情緒出現‘裸溝’。”
“什麼‘裸溝’?”梅無傷不懂吳暢的解釋。
吳楊笑道:“就是悲與喜之間出現了空隙,這樣別人就有機可乘了。”
梅無傷說:“君子是不乘人之危的。”
“同樣,”吳暢笑道,“君子也是不在乎失敗的。”
梅無傷“嘿嘿”一陣冷笑:“小子,你以為壞了老夫的神功一絕,就可以無視我的存在嗎?”
吳暢冷笑道:“老傢伙,你別激動,你怎麼樣那是你的事,我只關心自己怎麼樣。”
梅無傷“哼”了一聲:“老夫並沒因攝魂神功被毀而成空瘦一軀。”
吳暢哈哈一笑:“你也沒有因失去攝魂神功更上一層樓。”
梅無傷氣得兩眼冒火,睫毛上似乎都掛著火星子,他長‘哼’了一聲,向旁邊的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幾個人心照不宣,湊準一個機會,一齊向吳暢發難。
金手銀手並列在一起,“神手”陡現,彷彿有一排手影蓋向吳暢;孟發樸與卜邊一前一後,猶似後浪推著前浪衝吳暢壓了過去;梅無傷大喝一聲,身體飛昇而起,“金鷹擊雲”抓向吳暢的頭頂。三股力量猶如一團怪異的旋渦,欲把吳暢陷入迷魂陣中。
吳暢精神一振,雙掌挽成圓形,向外猛一撥,使出“閃電掌”法。剎那間,拍出去十二掌之多,他的功力雄厚,掌勁如湧動的浪潮襲向三方。“僻僻啪啪”連聲響起,金手銀手被擊出去兩丈多遠;孟發樸與卜邊最糟糕,幾乎陷入了滅頂之災,兩人的腦袋中了勁力的襲擊,幾乎要破碎了;梅無傷被震得胸疼似裂,喘不過氣來。
吳暢這還沒下絕手,若存心傷他們,現在他們已赴黃泉“上任”去了。即便如此,卜邊與盂發樸也已奄奄一息了。尤其是卜邊,幾乎已不喘氣了。
梅無傷驚駭萬分,他估計不到幾人合擊還不是吳暢的對手。他心神不走地上下又細打量了吳暢一陣,說,“怪不得你敢闖憂患島,果然有些門道,不過你還是難得好去,憂患島終究是你的葬身之地。”
吳暢笑道:“你別替我操心,還是顧你自己吧!也許你看不到我的結局了。”
梅無傷不由四顧了一下,彷彿尋求逃走之道。又象留戀眼前的一切,長嘆了一聲,沒有言語。
吳暢追問:“現在我們過去,你不反對了吧?”
“你做夢!”梅無傷一字一句他說。
吳暢笑了兩聲:“看來你是死不改悔了。他們在裡面尋樂你又何必為他們拼命呢?”
梅無傷勃然變色:“你少說!人各有自己的節操,我若被你嚇跑了,還算得上是江湖人嗎?”
吳暢神色陰暗了下來:“可惜的是我沒空與你糾纏了。你年紀也不小了,早到了該死的年齡,我就成全你吧!”
“妙極了!”梅無傷笑道,“老夫確實已不戀人生了。你能解脫老夫的憂煩,那是再好不過了。”
他打定了一個主意,要與吳暢同歸於盡。
吳暢怒“哼”一聲,搖身一晃,舉掌向他劈去。梅無傷十分沉靜,他想等吳暢擊中他的一瞬間再動手。他萬料不到吳暢的身法太快了,他的感覺已顯得遲頓了。“膨”的一聲響,他捱上了一掌,他想還手已來不及了,他的身體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