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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把天地摟入懷中……
孟發樸不知他在搞什麼名堂,呆在那裡。彈琴人亦不知他在要什麼花招,吳暢的動作愈來愈慢,舒展大方,似行去流水。孟發樸忽地覺得吳暢在發功。一點也不錯,吳暢正在把“波流神功”的韻致輸入彈琴人的琴聲裡。“波流神功”是道家奇學,素有“喧賓奪主,誘人入謬”之特性。吳暢剛把神功之“氣”與彈琴人的琴聲渾成一體,對方琴陣高昂的“金石之聲”頓時跑了調,變成支離破碎的“吱吱吱”、“嘎嘎嘎”、“崢崢崢”、“嗡嗡嗡”,而彈琴人的琴聲越發動聽,一枝獨秀。少頃,琴陣裡琴聲調兒一變,一忽啦跟著彈琴人彈起來,敵我雙方大合奏。
孟發樸這時傻了眼,他做夢也想不到吳暢破琴陣這般容易。他眼珠子轉動了幾圈,知道呆下去有害無益,擰身飛逝。
吳暢哈哈一陣長笑,和彈琴人並肩穿過亂石堆。過了右堆走了沒有幾步,是一條青石小徑,石板青而淨,兩旁是茂密的草。他們順著石徑走了有幾十丈,到了兩塊高聳的巨石前,巨石的中間有一條似可過人的縫隙。他們猶豫了,這兩塊石頭會不會有什“古怪”呢?
吳暢笑道:“我先去,沒事你再過。”
彈琴人“嗯”了一聲。
吳暢剛欲舉步,一腳踏在一塊青石板上,兩塊巨石霎時合在一起。吳暢退了兩步,慶幸沒有冒冒失失向前衝。
彈琴人說:“這座孤島看來機關不少,要小心才是。”
吳暢笑道:“這麼一來,我們只有爬石頭了。”
“繞道行嗎?”她小聲問。
“恐怕不行。”吳暢沉思了一下,“石頭的兩邊說不定落腳就會有禍。”
“那就爬石頭吧。”彈琴人有些戲謔地說。
吳暢笑道:“我先來,”他伸手推了一下大石。用“天雷指”在石頭上彈了一排小洞,欲摳著它們上攀。忽然,石頭的那邊有人說話,兩人退到一旁去。
巨石慢慢分開,又閃出那條石縫來。眨眼間,從那邊鑽過兩個人來:一胖一瘦,胖的一身金黃,瘦的通體銀白,他們表情木僵,眼珠兒似動非動的。吳暢堵住了他們的去路,兩個人吃了一驚。
“嘿嘿,還有敢攔路的,這倒是鮮聞。你沒聽說過憂患島上有對‘金手銀手’嗎?”胖子問。
“我只聽說過這座島上有敬酒的手。”吳暢說。
“看來你長著一雙殺人的手。”瘦子嘲弄道。
“你這麼看我也沒法捂住你的嘴。”吳暢笑了兩聲,“你能告訴我一些島上的情況嗎?”
“這比殺人容易。”瘦子冷然道,“擅闖島者死,窺島者殘。我門哥倆是島上的守護神,他是‘金手’,我是‘銀手’,其實都是殺人的手。島主梅無傷,更是不同凡響。十位大王,藝業驚天動地,他們現在正舉行婚禮。”
“十個人都娶媳婦?”吳暢驚問。
“對極了。這才叫有福同享嗎!若只一人娶豈不冷落了另外九位大王?”瘦子眯著眼說。
吳暢冷然一笑:“小貓小狗也知鋪張,很好!你們憂患島到底誰是主人?怎麼有島主還有大王?”
瘦子“銀手”說:“當然是十位大王。島主只管日常事務,算是家臣之頭兒。”
“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
“殺人的東西。”
“你們相信能殺得了別人?”
“只要我們想殺,沒有能逃掉的。”
“我們兩個可是不好殺的,你們看出來沒有?”
“你們而人也長著兩個頭嗎?有何難殺的?”
吳暢笑道:“象個殺手,膽氣足。你們兩人又不是從石頭縫蹦出來的,怎麼會是‘金手銀手’?”
“你想知道這個不難,只要挨我們一下就行。”
“得了吧,我還要參加婚札呢!我給你們的十位大王帶來不少禮物。”
“婚禮快要完了,我看你去不成了。識相的就向蒼天禱告吧!求它允許你死後別進森羅殿,那不是個好地方。”
吳暢淡然一笑:“你們這麼好心令人感動。我以前禱告過,沒有哪個閻羅殿敢收我。”
“那是你沒找對地方,這裡就敢收你。”
“很好。你們還愣著幹什麼?”
金手與銀手相視一笑。金手說:“他等得不耐煩了,讓我來打發他吧!”
吳暢笑道:“我看你馬上就要變。”
“變什麼?”
吳暢冷然一笑:“‘金手’變成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