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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追葉寬了,那小子在遠處送來一陣清亮的笑聲,似得意之極。兩老尼怪得咬牙切齒,也只好先包一紮自己的傷口,她們是隨身攜帶藥的,特別是些刀傷藥之類。江湖人四處漂流,不帶藥物猶如行人在雨天出門不帶一樣不呆思議,別人會以為你的頭腦的毛病。
兩老尼包好傷口,皺著眉掃了一眼身旁的殘肢泥血,連忙離開。她沒有救死扶傷的義務,誰挨炸誰倒黴,哀求呻吟見鬼去吧!
他們一行人爬上一座小山,四下眺望,哪裡還有葉寬的影子。她倆也知道葉寬早跑了,哪有等著挨宰的傻瓜?可她們還是不死心,總盼望出點奇蹟。她們一出中律門就希望自己早創奇蹟的,只是料不到“奇蹟”會出地她們的手上和眼上。
文明與溫華是很少開口的,他們並不熱心兩老尼的“偉業”,一切在他們的眼裡都是漠然的。
無戒失望而又憤恨地說:“我不會放過他的。是這筆帳遲早要算的!”
優曇更惱,兩隻又明又亮的眼睛被人弄瞎了一隻,這人也丟大了,她看了一眼無戒的斷臂,恨道:“不雪此恨,死亦不瞑目!”
她忘了自己還是一個佛徒。她們正仇恨滿胸,從前面走過幾個人來。走在最前面的是朗造。他旁邊是個威風凜凜的中年人,目光幽深而清,透著幾分冷厲,駱駝般的骨架給人堅貞的忍耐的感覺。這人就是要西太子,藏傳白教教主日瓦格多的得意門生,他的左邊是位遽形大漢,左振龍刀,環眼暴目,不可一世。右邊是個精瘦黑衣人,手提“鐵飛鈴”,走路飄飄搖搖的,他的個子很高,易讓人想起是竹子。他們走到兩老尼的面前,朗造大大列列地問:“葉寬那小子哪裡去了?”
無戒氣在心頭上,雙見他如此傲慢,沒有好氣地說:“我正要問你呢,他哪裡去了?”
朗造笑道:“憑你們也想奪主,可笑!你們該知道厲害了吧?斷臂瞎眼這還是輕的嗎,死也時刻會來臨的。”
無戒怒問:“難道你們不是想奪寶的?死了又怎麼樣,我們怕嗎?死也一樣不會放過你們嗎,我們若不配奪寶,你們就更不值一提。”
朗造冷笑說:“多麼狂,斷了一臂還不知輕重。你們是隻配在尼姑庵裡參禪唸佛的。”
無戒怒極,不顧身斷一臂之一便,右手一晃,使出“千燈紅佛”神功,向朗造的頭部擊去。
朗造哪裡會把一個斷臂老尼放在眼裡,嘿嘿地冷笑兩聲,舉掌相迎。
“啪”地一聲,兩掌交擊一起,無戒踉踉蹌蹌退出十幾步遠,這使她雄心也灰了,連個普通高手都鬥不過,還能有何作為?她太悲綱了,朗造哪裡是一般的高手呢。兩人的身手可以說在伯仲之間,斷了一臂,心靈與肉體都受了重挫,自然難以再和他相抗了。
她心裡苦笑了幾下,怒火衝了上來,指著溫華他們說:“快把他圍起來,施展‘天罡瘋魔陣’。”
溫華愣了一下,心靈深處似乎極不情願,可他還是衝文明等人一揮手,幾個人向朗造走去。
朗造聽說過“天罡瘋魔陣”,知其厲害,轉身欲退。被根西太子喝住:“不用怕,我們四人一齊破他們的‘魔陣’,只要守住心神,他們不會得到什麼便宜的。”
朗造半信半疑,停住身形,根西又說:“哥,你用刀守住西面;鍾都,你用飛鈴打東南;朗造守南,我守北。要頂住,不可後退,一退全完!”
哥雲與鍾都應命而行。
文明兩眼注視要西一會兒,揮拳便打。其他四人配合而行。
根西藝高膽大,心神安定,跨步迎敵。他的“大手印”密功已達極高的境界,雙掌一展,兩股極強的力霎時形成旋卷人向文明等;朗造雙掌守胸,使出“瑜咖功”翻手拍敵;哥雲大刀橫天一劃,一片水流似的刀光襲向兩使女;鍾都的鐵飛鈴飛動起來嗚嗚作響,敲打一方,逼少芙後退,文明與溫華等人並不後退,他們已施展起“天罡瘋魔陣”欲與根西四人決一雌雄。根西等人施展開了,猶如海中的一團怪浪,呼嘯向外,並不受“魔性”的侵染。文明等人已沉進了“瘋魔陣”裡,越鬥精神越旺。朗造與鍾都感到了可怕的壓力了,額頭出了汗,有時他們真想放棄抵抗,一同加入魔陣裡。
根西看出了不利的苗頭,立時長嘯一聲,如遏行雲,朗造與鍾都彷彿被注入了清醒劑,頓時丟掉了剛染上的魔性,文明與溫華等人愈戰愈狂,已到了欲罷不能的境地。雙方的勁力拳腳進入最後的較量。
兩尼扭頭見“天罡瘋魔陣”遲遲擊不敗根西等人,心裡不由有些怕了,過會兒若還收拾不了他們一個或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