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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套子裡,會有辦法自解的;可她並沒有這麼做,合理解釋只能有一個:她確實不愛他。”
胡仙不願在“愛”字上大作文章,連忙說:“你們不要爭了,我想清靜一下!”
吳暢淡然一笑,眼神裡飄起玉一樣的溫柔,當然不是對別人的,而是自賞得意的表現。
薛龍低下了頭,感到事態發展下去將會有不可收拾的一天。他固然和師傅、父親站在一起,但倫理的力量似乎對吳暢構不成威脅的長堤;以武力相較,那就難以預料將來的結局了。他長出了一口氣,有頭有些發涼,一股冷意爬上了他的心頭,他有些迷茫。
白玉環這時有些不耐煩了。自己一向大手大腳,風風火火。從來沒有這麼畏首畏腳過,難道自己就怕了姓吳的不成?她不服氣,可要馬上再與吳暢翻臉,她又做不到。她有些左右為難了。薛龍這時打破了沉默:“師弟,中律門與你有何怨仇,你幹嗎要與他們作對?”
吳暢笑道:“中律門裡住著一群瘋子。他們好事不幹,專門行兇作惡,到處張揚武力。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薛龍冷蔑地一笑:“你以為能討到好處?”
吳暢說:“我並不拒絕好事上門,但這不是我的追求,我喜歡平等。公正,若別人欲強行剝奪他人這種權力,我就要打抱不平。”
薛龍笑道:“據我所知,中律門是名門大派,行俠義於天下,為人伸冤雪恨,功德無量,豈是你說的橫行霸道呢?”
吳暢一笑:“師兄,那是你不瞭解中律門,上了他們的當,他們狡猾著呢!”
白玉環哈哈地笑起來:“有趣,他若不瞭解中律門,那世沒人知道中律門是何物了。”
吳暢扭頭問道:“你是知情人?”
“算你猜對了。”白玉環瞥了薛龍一眼,“他是中律門的少門主,難道不了解自己是什麼的?”
吳暢點了點頭:“那除非他成了瘋子。師兄,你什麼時候弄了個這麼有用的爹,搖身一變成了少門主,怪不得有女人圍著。”
薛龍惱恨地說“吳暢,你大理不通,跟你什麼也說不清楚。十幾年前師傅說你腦後有反骨,我當時不信。現在看是無疑的了。”
吳暢笑道:“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你怎麼也不告訴我呢?師傅既知我腦後有反骨,何以還續收留我呢。”
薛龍說:“他想改造你呢。”
“不對。”吳暢搖頭說,“他也許以為我成不了氣候,不足為慮,所以……誰又能料到我成了今天的大器呢。”他開心地笑了。
薛龍說:“我知道你喜歡自吹自擂,鹿死誰手,那就難說了。”
吳暢笑起來:“我要‘鹿’幹什麼,自然死在你們手裡。我只想搗毀中律門。挑了憂患島的老窩,我忽才搗毀別人的巢穴感了興趣。我要不停地搗下去,直至一個不剩。”
薛龍冷笑道:“你不怕別人會剁去你的手嗎?”
吳暢說:“只要他們的刀快,請別客氣。”
薛龍冷著臉說,“這麼說,你要與我作對了?”
吳暢擺手道:“不會的。我只對巢穴感興趣,我挑他們的窩兒時,你跑開就是了。”
“我若是不跑開呢?”
“那也好辦,我就溜一邊去。”
“你鐵了心要與中律門作對了?”
“沒有。我做事一向留有餘地的,只要他們自動解散,或者跑到廟裡當了和尚,我是不追究的。”
薛龍咬了一下牙關,沒有出聲,與吳暢沒有再談下去了。
這時,忽忽啦啦從外面來一群和尚道士,幾個人頓時閉口不言了。
和尚道士走到吳暢的近前,停了下來。
吳暢掃了他們一眼,知道是來找自己的麻煩的。少林與武當這次傾其精英,想出一口惡氣。悟法禪師的三大弟子:了因、了明、了無;青一道長的得意門徒:木乙、木壬、木己,全在其中。一聲洪亮的佛號傳來。悟法禪師與青一道長從外面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傲然昂首的常天遠,這些人不知是怎麼聚在一起的。
薛龍見了常天遠,急忙過去見禮。
兩人閒談了幾句,走了過來。
吳暢笑道:“各位到此有量?”
悟法大師說:“來商量一下你何時還我公道。”
吳暢嘆了一聲:“你們來晚了,要還你們的公道不翼而飛了。”
青一道長說:“吳暢,不管你多麼刁猾,這次我們也要炸出你的油來。”
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