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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再次聽到有人這樣稱呼我,懷念無比啊!”
聶龍悠閒地擦拭著手中的利劍,只見劍緣處有一點點微微的紅,在陽光下發出細細地紅芒,隨著他的擦拭,那一絲紅芒瞬間消失。
他的目光一凜,冷淡地說:“看在你還算知道點我皓月江湖規矩的份上,只要留下他們兩人,我就饒了你們,否則……”
男子看著他身後的幾騎神駒,馬上之人的功力,似乎都不在聶龍之下,他們今天就算是拼命也請不回這二人了,想了想,打了一個暗哨,一群人抱起死去之人,迅速離開,走得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如果在戰場上遇到這樣的軍隊,皓月又怎是對手?”古競天躍下馬,深深感嘆,大步走到紜菩面前。
紜菩一直緊緊地護著芷兒,卻因手指受傷而無法按壓穴位,焦急地抱著她,邊認真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對於那個黑衣之人,竟有幾分熟悉。
“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古競天悠然地站在她身旁,蹲下身子,檢視著受傷的芷兒。
“龍,拿金創藥過來,幫她止血,我們在天黑之前務必趕到前面小鎮。”古競天將芷兒交給聶龍,大手一橫,抱起紜菩,躍上馬背。
聶龍黑著俊臉,一副驚愕的模樣,眼裡有著委屈和不甘。主人怎能這樣折磨他?他是最討厭女人這種動物的,除了麻煩就是麻煩。
“她只認識你!”古競天涼涼地丟了一句話給他,意即就是說,上次在皇都街上,芷兒和他見過面,算是熟人。
聶龍更是氣憤了,他每天見了那麼多人,要是每一個都是熟人,他還當殺手做什麼?
他的臉色雖然不好,但仍然手法利落地用劍挑開她左肩上的衣襟,其他幾人迅速轉移視線,背對著他們。
他將芷兒肩上的箭取出,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痛得芷兒眼冒金星,紅唇都因過度的疼痛而咬破了,她卻只能忍受著他的“折磨”,不能讓姐姐擔憂和自責。
聶龍邊給她上藥,邊帶著幾分訝異望著她,不料對上一雙倔強、帶著憤恨的靈目。見狀,他壞壞地一笑,手中的力道特意加重,只聽她可愛俏麗的甜美五官驀地扭曲,冷汗淋漓,硬是不吭一聲。
聶龍的眼裡有了一點點改變,歎服她的這種毅力,將她的左肩包裹好,抱起她躍上馬,看了古競天一眼,輕踢馬腹,疾奔而去。
古競天看著懷中之人,露出了探索的笑容,玩味地說:“你總是如此鎮定麼?又或者,如此眼中無物?”
紜菩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壓抑氣息,她最近氣血消耗太多,似乎對外界的感應能力也降了一些,這是好事亦是壞事。
“古堡主都已經安排妥當,又救了我們,我似乎沒有多話的理由。”紜菩波瀾不驚地說,臉上的表情有著認命。她明明就感覺到,她們似乎早就被他們給盯上了,否則,哪有這麼湊巧之事。
“好個順其自然!如果老天爺讓你落入我的懷裡,一輩子也不能逃離,你也會順其自然嗎?”古競天輕輕地策馬前行,並不急著追趕前面的人,似乎,跟她聊天是目前最重要的。
“老天作證,剛才是你強行摟我入懷的!”紜菩淡淡地指出事實,一臉認真的“看”向他。
古競天古怪地看著她,然後胸膛震動,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在感覺到懷中佳人的不快之後,稍稍收斂霸氣的笑容,愉悅地說:“你說話總是如此一本正經麼?連說諷刺的話,亦是如此?呵呵……”
紜菩選擇漠視他的挑釁,他是在探測她容忍的底限麼?她被迫坐在他懷中,已經是極限,男女授受不親,他卻恣意如此,已經讓她惱怒不已。這個男人,分明早就知道她的女兒身了。當初街頭一撞,為何就撞上這個男人呢?難道真是老天爺懲罰她?
古競天見她不語,低頭仔細地看著她精彩的表情,那雙清湛如鏡的眸子,映襯著碧藍的天空,竟然像是藍水晶般澄轍純淨,她的眼珠不像普通失明之人,黯淡無神,反而更像是水晶鏡,能反襯出世間的一切。
她的心,亦如水晶般玲瓏剔透麼?他發現,對她充滿了探索的慾望,前所未有的探索慾望。
突然,他加快了馬的速度,紜菩被突然加快的速度顛簸得失去了平衡感,但又不想依靠著他,痛苦地在馬上堅持著,她沒有騎過馬,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隨著馬的節奏而坐,震得她五臟六腑都快要翻湧出來了。
“唉……”一聲無奈的嘆息自她頭頂傳來,一隻大手固定住她的細腰,將她橫摟在胸前,一襲披風覆在她身上,為她遮擋住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