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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團長,現在天也晚了,不如明天再教吧?”還沒等秦桑應聲,紀巖就先不答應了,大晚上的讓他媳婦去獨居男人的家裡,怎麼都有點說不過去。
“好。”之前玉琴就經常說他,這樣的性子也就適合呆在部隊,出去遲早得得罪別人,宮君良卻怎麼也改不了這個坦率的毛病,反而因為性子沉悶讓人覺得十分嚴肅。
等他離開之後,紀巖發現秦桑似乎有些無精打采的,到了床上將人摟過來,“你怎麼了?”
“我在想宮團長的事……”她現在對嚴玉琴充滿了好奇心,更覺得宮君良是個可憐人,走不到終點的愛情,確實令人惋惜。
但是逝者已矣,她問得再多,好像也沒多大的作用,還會揭人傷疤。
“不許想了,那些都是過去。”
聽見紀巖的話還有些酸溜溜的,秦桑忍不住彎起嘴角,“紀大爺,還吃醋呢?”
“……沒有。”
“明明就有。”
他只好把人摟緊了一些,蹭著對方的耳鬢,“你不許想著別人。”
紀巖承認,他只要想到秦桑可能會因為同情宮君良,然後關心他,甚至對他比以前好,心裡就覺得堵得慌。
秦桑轉了個身對著他,看見對方鋒利的眉眼透著平日裡不曾有的溫順,睜著明亮的眸子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你越來越幼稚了?今天也是,不分青紅皂白就跑上去打人,丟臉死了。”
“有嗎?我丟誰的臉了?”任何一個男人,在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可能有危險,都不應該認慫,他不過是做了應該做的事。
“……還說我的臉皮厚,明明你的更厚。”秦桑捏著對方的臉頰,把他的五官揉得微微變形,結果被對方反壓在床上親了一通。
紀巖拿住她的手,“家裡的對聯你買的?”
“是啊。”為了不給紀巖添麻煩,她還特意避開什麼財源廣進,步步高昇,挑的都是些描寫景色的句子,省得又被人拿毛病,“你不喜……又發春!快把手拿開!”
紀巖輕輕哼了一聲,又性-感又撩人,繼續揉著他想揉的地方,“春回大地……你說的。”
“我才不是這個意思!”秦桑拿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快滾去睡覺。”
“要跟媳婦親熱完才睡得著……”某人又沒皮沒臉地貼上去。
“紀巖,你真是不要臉了,我要把媽喊進來……媽唔……”
他將對方的嘴咬得生疼之後,才靜靜地摟住她的身子,安撫道,“不鬧你了,睡吧。”
……
蒸蛋糕和烤蛋糕的做法其實差不多,就是最後的程式不一樣。
秦桑到宮君良家裡的廚房一瞧,裡頭的工具還挺齊全的,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這個年代的人,除非是國外回來的,否則應該不懂得拿這些東西做蛋糕才對。
“玉琴會用的材料都在這裡了。”宮君良有時間也會嘗試著自己做,但大部分都以失敗告終,卻不停地按照自己的回憶,想要做出記憶中的味道……沒有玉琴在,他連部隊的活動都懶得去,有時間就坐在房間裡想她。
既然材料都齊全,做起來也不難,秦桑看他迫不及待的樣子,也不想再多說廢話,“那我們先試著做一個吧。”
“媳婦,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交給我。”紀巖不放心地跟了過來,準備在必要的時候幫幫忙,省得秦桑太累。
“嗯,先把麵粉稱一下……”
很快秦桑就指揮了起來,並且將一些比較基本的配比告訴宮君良,雖然過程有點磕磕絆絆的,但是最終還是成功把蛋糕放上了蒸鍋。
蒸的時候要在鍋底抹一些油,這樣脫模的時候才比較快,到這一步就差不多了,秦桑道,“蒸二十分鐘左右就能起鍋了,記得趁熱倒出來。”
“好。”
根據秦桑說的方法,宮君良果然做出了跟記憶中相似的味道……他也吃過其他人蒸的蛋糕,除了秦桑,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得跟玉琴一樣,在吃進嘴裡的一瞬間,不由得紅了眼眶,心裡也五味雜陳。
——玉琴,你真的去世了嗎?為什麼連具屍體都不留給我?
可如果你沒事,又為什麼不出現呢?
————
秦月身上穿著一件淺灰色的外套,臉上也裹得很結實,獨自一人站在馬路對面,沒一會兒就看到一個穿著長風衣的男人出現在琴房門口——果然又是他。
男人看了一眼手錶,不多時,琴房出來一個靚麗的人影,那個女人臉上帶著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