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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放聲大笑，很是得意，“你終於承認，我必能破城，必能奪回皇位。”
在我還不清楚他的實力的時候，我還有一絲幻想。現在明白，這根本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爭。歐陽克非就算還掌握著戍邊軍隊的大權，現在調兵也來不及了。而且一旦調兵，邊土必起戰事，反倒是腹背受敵。歐陽克非太過猶豫不決，如果早點調兵，現在也可以回防。不過他也算個好皇帝，不調兵保護皇城，就等於保護了邊城百姓的安定。天下間的事，真的沒有兩全。
“求你放過歐陽克儉。”我再求他。
“你拿什麼換？”
我看著他的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低下頭，取下軟帽，然後抬頭直視他。他驚的一動不動，眼神中的驚愕和不敢置信怎麼都遮掩不住。
“你還想換嗎？”男人想得到一個女人身子，前提是她的樣貌不能醜陋到讓人驚懼。
“怎麼會這樣？！”
“因為賀凝柔的臉是這樣的，”我重新把軟帽戴了回去。
“你怎麼知道！”他果然更加的吃驚。
“我當然知道，”我頓了頓，“當你一刀刀劃在她的臉上，就離皇位越來越遠。這是你傷害護國聖女的代價！而我臉上的傷是拜歐陽克非所賜，所以他現在一步步的失去皇位。護國聖女的使命就是選擇她中意的人繼承皇位。”
“哼，現在皇位唾手可得，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只是到時候再後悔就晚了。”我反倒不著急了，離目標越近，人越容易變的惶恐不安，我就不信他敢冒這個險。
“好，我相信你。你幫我得到皇位，我就放過歐陽克儉。”
“如果你背棄諾言呢？”他的話不值得信任。
“放肆！”
“如果你背棄諾言呢？”不因為懼怕而妥協。
他惱怒的抽了馬車一鞭子，篷布應聲裂開，“如果背棄諾言，如同此布！”
我冷笑一聲，掀起裂開的篷布，仰首看著天，“老天，你已聽見歐陽克海的起誓，如果他背棄諾言，就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