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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可能這世界上真的有報應存在,想想邵永林年輕的時候正是因為血統的關係而憤憤不平,他認為邵永興是養子,不配繼承薩滿的身份,所以還對其下了殺手。
可諷刺的是,幾十年之後,他竟也死在了自己的養子手中,這不是報應是什麼?
想來這正是邵玉會變成現在這樣的理由吧,可是這個理由就是對的麼?於是我想到了此處,便對著那邵玉說道:“我知道你從小生活的環境讓你變成了這樣,可你想過沒有,你越是這樣,只會讓你自己更痛苦?”
環境和遭遇造就空虛,而空虛隨之又會產生**,可心裡的空虛只能用某種情感來填充,金錢能填滿空虛麼?我認為不能,因為金錢似乎連**都填不滿,又怎麼能填滿空虛呢?
邵玉也是富人,他的錢已經夠多了,為什麼還要害人害己呢?他完全可以有資本脫身而出的啊,怎麼這些連我都能想明白的問題他卻想不通呢?
哪成想邵玉在聽完我的話後,竟然發怒了,是的,我頭一次見他生氣,只見他豎著眉毛對著我喝道:“都說了你懂什麼!?你個小毛孩子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啊?”
我嘆了口氣,沒說話,我知道邵玉為什麼會失態,可能我說的問題也讓他迷茫過吧,只見他喘了兩口氣後,便對著我陰陰的冷笑道:“都跟你說了,咱們想要的生活不一樣,我只是想要錢,有了錢才能把一切都踩到腳下,你明白麼?”
我只明白多少錢也買不了蘇譯丹的姓命,於是只好嘆了口氣,然後對著他說道:“看來我們想的真不一樣。”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才是對的,而你,不過是一個可憐蟲,一個只能眼巴巴的瞧著自己女朋友死的可憐蟲而已。”邵玉冷笑道。
他真的生氣了,而見到他生氣,我的心裡反而更加的平靜,我終於明白,他並不是無敵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
而他的弱點,就是他連自己都不不敢肯定的一顆心。
我跟他聊了一下午,到最後談話以他的失態告終,我終於明白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的姓格也早已病態,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跟那早已魂飛魄散的黃善也沒什麼區別,只是一個連自己真正需要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罷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眼見著下午的時光快要過去,那馬天順聽到了這邊發出了吵鬧聲,便走了過來,他對著邵玉說道:“大哥,是時候了吧。”
邵玉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恢復了正常,只見他站起了身,然後對著馬天順和雷子說道:“把他倆帶上,咱們上山。”
說話間,那雷子拉起了我,我掙脫了他的手,然後對著邵玉搖了搖頭,邵玉轉頭沒有看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之後,我們背上了揹包,我和道安將還在沉睡的錢扎紙抬到了樹下,幸好這極兇之地並沒有什麼野獸,所以我們也能放下心來。
之後,邵玉走在前邊,我則和道安跟在最後,一聲不吭的向前走去,抬頭看,只覺雙山崔巍莊嚴,而狐仙故鄉就在那裡,我們終於要面臨最後的挑戰。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二百二十八章 別有洞天
那種感覺,很不真實。【】
是的,在經歷了百般艱辛千般險阻之後,我終於踏上了雙山。
而事實上,這雙山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普普通通,絲毫書卷裡的仙山福地之氣都沒有,但是明顯的能夠看出,身旁的一行人臉上明顯興奮了起來,雷子,馬天順,自打上山之後,他們的眼神裡就流露出無法掩蓋的喜悅,而就連那邵玉此時的嘴角也掛著絲絲的笑意。
大概他正是以為自己已經贏了吧,這狐仙寶藏真的就像是一個魔咒,數百年來,究竟有多少人為此丟掉了姓命或者改寫了一生?
我不是第一個,但我卻想成為最後一個。
最困難的那些障礙都早已過去,而上山的路,基本暢通無阻,按照著幫兵口訣中的線索,這狐仙寶藏應該就在雙山之間,而我們在上到半山腰之後,便依言橫走,這雙山本為一體,大遠一看,就像是一個英文字母‘m’一樣,就這樣,大概走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已經橫度了一山,而此時天色尚未暗下,眼前卻沒有了路。
邵玉轉頭問道安能不能看出什麼,也不知道是道安故意說謊,只見道安看了看羅經之後,便對著那邵玉說道:“什麼都沒有,這座山在正常不過了。”
邵玉冷哼了一聲,也沒言語,只是讓那雷子和馬天順在前邊繼續探路,可是眼見著我們都要走到另一座山之上了,卻什麼都沒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