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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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裡響起,間接還能聽到幾聲痛苦的悶哼那是西門決的,而臉色糗紅神色尷尬的即墨搓著雙手不知道是不是要上樓去向西門嘯天道個歉去,但一想到西門嘯天會有的臉色就邁不動步子了,自己……怎麼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啊……
聽著樓下的爆笑聲,西門嘯天到現在臉色還有點不正常的潮紅,剛剛……他還真的揪了西門決的頭髮來著,誰讓他的頭髮那麼討月的喜歡,可是……自己也沒有像潑婦那樣毫沒形象的亂打啊,不過就是揪起他的頭髮用拳頭打他的臉嘛,也……沒什麼的吧……算了,睡不著就去月的房間睡好了,現在的自己需要一個人來安慰一下,而月是最好的人選,當然在她不會跟樓下的幾位一起笑話自己的前題下。
起身大大方方的走進了月的房間,連門都沒敲就進去了,本以為進去以後首先映入眼簾的一定是月可愛的睡臉,可是他沒有想到屋子裡竟然沒有人,心咚的一聲就亂了,月去了哪兒?
眼神四處掃視,終於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而當西門嘯天看完了信時,他的臉色已經可以用鐵青來形容了。
“柳、恩、哲,我要和你決鬥。”
風一般的從樓上飄飛而下,一把將我寫的那封信扔到了哲的臉上,西門嘯天冷冷的注視著這個讓月又一次離開自己的男人,一陣陣壓也壓制不住的怒火瘋狂的湧了上來。
這是第幾次了?月你怎麼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對待自己?怎麼可以……信上雖寫了她離開的理由,但自己又怎麼會看不出裡面的不正常來?以月那樣細膩的心思,她怎麼可能不說一聲就走?還是這樣匆匆以信留話的方式?
而剛剛在自己與西門決出去的時候月她明明還是好好的,想一想,留在這間屋子裡的兩個男人,即墨如果傷了月他不會表現的這麼正常,更何況他還傷不了月因為他不是月最在乎的人,不是那個可以一個眼神或一絲細微到幾不可見的神情,就能讓月心痛若死的男人,可是他——柳恩哲卻是,這回不管是因為什麼他柳恩哲都要為月的再次出走付出代價來。
“月兒……走了……”
信從手中飄落,那黑色的字型就像一個個細小的針尖密密麻麻的紮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月兒,你怎麼可以這麼的狠心連說一聲都沒有就再次離開了?你……在怪我,怪我剛剛那絲連自己都以為是幻覺的感懷是嗎?怪我你可以罵我甚至於打我啊,可是你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
“柳恩哲,你起來。”
冷冷的眼神當中怒火湧現,傷心?你傷心又有什麼用?月還不是讓你氣的走掉了?不起來?呵呵不起來是嗎?那我也不介意讓你坐著捱打。
沒有想到西門嘯天會這樣的憤怒,看著陷入自己的心境裡沒有反應的柳恩哲,再看一看傷的不輕根本指望不上的西門決,當西門嘯天那挾雜著冰冷與狂亂的一掌就要臨近柳恩哲身邊的時候,最為清醒的即墨無奈的動了。
雙眼中的眸色突然間變成了暗紅,眼神所到之後一層層冰雪飄然而降,當西門嘯天的掌風離柳恩哲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距離時,他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層厚厚的冰層,而那狂怒的一掌就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冰層之上,可能是冷涼的觸感讓西門嘯天瞬間恢復了幾分清醒,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反正他終是忍住了怒氣再沒有出下一掌,讓廳內的另兩個男人都暗自的鬆了一口氣。
‘嘩啦’幾聲細響過後,柳恩哲面前的冰層晃動了幾下然後嘣的一聲碎裂了開來,掉落到地上的冰塊又彈跳了幾下分別四散於廳堂各處,而冰層之後那個陷入了沉思的男人也終於清醒了過來,木然的神情不再,臉上是自信堅定的神采。
“西門嘯天,我承認月兒是因為我而離開的,但,她又何嘗不是因為你呢?想一想身邊出現的一個又一個愛她疼她倒追著她跑的男人,不只我們心裡不自在她的心裡也同樣在不安著,這不安不是對我們的不放心而是對我們明明隱忍著卻不說出來的痛心,她認為我們相知了相許了就應該沒有保留的互相信認著扶持著,那為什麼有問題不說出來還非要裝做沒什麼呢?
西門嘯天你說實話,你心裡有沒有哪怕是一點點的不甘?你真的不想獨自擁有月兒嗎?她身邊除了我之外又多了別的男人,你真的是欣然接受的沒有一點怨懟嗎?
月兒就怕這種小小的情緒會影響到我們相愛著的心,所以她才會靜靜的離開,想讓我們能更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更好的去愛她,所以她的離開不為我也不為其它,只為了我們長長久久的愛,你,明白了嗎?”
笑了,月兒啊,雖然你的苦心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