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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個朋友,主人,”我說。
“跟我談談他吧!”
我把表哥傑克的事告訴了他。傑克戴上機器帽子之前曾經是我最親密的朋友。當然,我篡改了許多細節。我使那些情節適合於我在蒂羅爾的生活。不過,我把自己和傑克怎樣一起做的事告訴了它。我也把我們鄉下村外那間小屋講給它聽了。
我的怪物主人認真仔細地聽了。末了他說:
“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力量把你和你的朋友弄到一起去了。不過那種力量是在你身體裡面。你們是被你們自己的願望牽到一起,而不是被一種暴力弄到一起的。你們在一起覺得快樂。你們喜歡一道談話。這樣說對嗎?”
“是的,主人。”
“在你們的人當中,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嗎?”
“經常有這種事,主人。這是很普通的事。”
有很長時間,它保持著沉默,一聲不響。它已經把我給忘了嗎?我該不該離開它呢?我剛剛決定要走開,它就又說起話來了:
“一條狗,那是個小動物嗎?狗也跟人一起生活嗎?”
“有些狗跟人在一道生活,主人。有的卻是野狗。”
“我在你們的一本書裡讀到過:‘他唯一的朋友就是他的一條狗。’這會是真的嗎?要麼那是一種謊言?”
“那可能是真的,主人。”
“是啊,”它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它的一隻觸角開始彎曲著一上一下地擺動。我知道,這表示它很快活。後來,那隻觸角把我的身體輕輕地捲了起來。
“孩子,”怪物主人說。“你將是我的一個朋友。”
我幾乎給嚇壞了,我震驚得無法思考。但是,我把自己同英戈爾德太太的貓相比,我是錯了。我並不是我那怪物主人的一隻貓,而是它所寵愛的一隻小狗!
當我再次見到弗裡茨的時候,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我料想他會高聲大笑,但是他沒有笑。相反,他嚴肅地對我說:
“這是件稀奇的事,威爾。”
“在哪一方面不可思議呢?”我問他。
“起初,所有的怪物主人看上去都是一樣的。說不定,我們所有的人在它們看來,彷彿也是一樣的。事實上,它們是完全不相同的。我的那個怪物主人,在一方面很怪,你的怪物主人,在另一方面很怪。但是,你的那個怪物主人的怪舉動可能對我們是有幫助的。那可能有助於我們瞭解有關它們的一些情況。而我的怪物主人對我們卻根本不會有什麼幫助。”
“我還是不敢問它一些問題,那些問題是戴上機器帽子的奴隸不能夠問的。”
“你可能錯了。當它抽打你的時候,你並沒有象一個戴上機器帽子的奴隸那樣,作出一種行動上的反應。然而,它卻接受了這種不同的表現,甚至還使得它高興起來。它已經把你當作了它的朋友,因為你是同別人不一樣的。說不定你可以問它一些簡單的問題。不過要當心。而且總是要表示出對它尊敬。”
“你可能是對的,”我說。
“試著探聽一下,它們把那些書存在哪兒。它們已經把我們自己那些記錄古代人秘密的書全毀掉了。不過,它們可能在這兒儲存著複本。”
我答應了:“我要試著去把它們找出來。”
“好!不過要當心一點,”他又再次警告了我。“犯了錯誤可就危險了。”
弗裡茨可能認為,他利用我所有的機會,可能會利用得更好一點。要是他這樣想,他就對了。他從事這種工作,有比較好的品質。我是太驕傲了,我不大會認真仔細地思考。然而他卻不能跟他的那個怪物主人談話。那天早晨,他又捱了一頓打。
“它的那幾只觸角使我受了許多傷,”弗裡茨說道。“但是它的鞭子傷得我更厲害。它劇烈地刺痛著我,灼痛得鑽到皮肉裡面去了。”
我希望自己永遠也不要感受到這種痛苦。
“我已經發現了一些別的東西,”弗裡茨繼續說。“在一個金字塔形建築裡,有一些夜空圖。那些圖上標出了所有重要的星球。那些怪物主人能使那些圖移動,就象星星本身在運動一樣。”
“還有一隻跟我一樣高的大球。大球上面是地圖。我認出了圖上的一部分,在那上面標出了白色的群山。圖上也標出了厄康寧號航行的那條大河。而且,在這座城市的位置上,還用一個大的金鈕標誌出來。”
“在這個圓形地圖上,另外有兩個金鈕標誌。一個在東面邊遠的地方,就在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