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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特意選用了發黃的紙張,但是這個這上面鋼筆字的墨跡卻是新鮮得發亮!
其實當時簡明軒把那張文麗房間裡找到那張DNA檢測報告單交給她時她就覺得有問題,但一直也沒往深裡想。
文麗對這個事情都守口如瓶,是因為她知道如果這件事捅出來,那麼她的下場會更慘,畢竟對付親生母親和惡毒的養母,手段上的差別會很大,所以她絕對不可能在離開簡家後卻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留在那兒。
某些曾經在腦子裡一閃而過的,不敢確定的事情如今通通串聯起來,好像事情瞬間就明朗了。
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那麼多的巧合,所有的巧合都不過是有心人的刻意而為之!
簡以筠覺得歡喜也覺得忐忑,會這麼做的人到底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她要找到慕至君把這件事告訴他。
“小軒你先回房去,我要睡午覺了。”
“哦。”
簡明軒一走,她立馬拿起電話,只是依舊跟前幾次似的,手機通但是無人接聽。
她想了想,又給岑老爺子打了個電話。
“筠丫頭,你可是好些天沒給我老頭子打電話了!我還以為你進了慕家門兒被那老東西挑唆的不打算理我了呢!可把我老頭子傷心壞了。”
岑老爺子說話自帶嬌氣,跟鬧情緒時候的慕至君似的,簡以筠笑著跟哄孩子似的道:“我不理誰也不能不理您呀,前幾天感冒了,一直也沒爬起來床,這不一好就打電話問候您嘛,您老人家最近可好?”
“好什麼,一個人孤零零的,可憐見兒喏!”
“要不等這兩天至君有空,我跟他去您那兒陪陪您?”
“那敢情好!要不你們倆這會兒就過來吧,咱們正好能一塊兒吃個晚飯,你愛吃螃蟹不是,外公特意讓人給弄了十幾個品種過來,打算給你做一道全蟹宴。”老爺子說得歡快,在那頭羅列著蟹的種類。
簡以筠哪裡還聽得進去半個字,別說全蟹宴,現在就是給吃龍肉她也沒胃口了。
慕至君不在岑老爺子那兒,還能去哪兒了?
“真可惜。”那頭忽然傳來一陣嘆息。
她回過神來,“怎麼了外公?”
“老管家說螃蟹性寒,你感冒才剛好,哪兒能吃得了全蟹宴,只能再等幾天,等好利索了咱們再吃,你說至君那小子也是,你感冒這麼嚴重的事情也不打電話來跟我說說……”
“我前天讓他給您打電話告訴一聲來著,他沒跟您說嗎?”
“哪兒有電話,個臭小子!八百年見不著兒個人影,兄弟仨加起來比我都大,我瞧著怎麼就沒一個有你這小丫頭孝順的……”
沒打電話……
沒見著兒人……
簡以筠一下子全懵了,溫佑恆不是還說前天把他給送到岑家去了嗎?
“外公,等待會兒我就跟至君說說,明兒一早我們就去看您,陪您一塊兒吃午飯一塊兒吃晚飯,管它感冒好沒好,先吧那螃蟹吃了先。”她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跟設定好的機器似的和岑老爺子道別。
連溫佑恆都幫著慕至君一塊兒騙她,他們倆到底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要問問,等慕至君回來她一定要問清楚!
這是她當太太的權利!
對!
簡以筠藉口自己感冒有些反覆,晚飯也沒下去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睡了一下午,結果這一夜,她睜著眼睛等了一宿也沒把人給等回來。
她也懶得再打電話給慕至君了,反正橫豎是不接,一個人開車去了溫佑恆獨居的公寓。
不管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不能這樣藏著掖著,既然已經是夫妻,就應該共同面對。
“溫佑恆!你給我開門!”
連續幾次按門鈴無人搭理後,她索性拍起了門板。
“誰啊!大清早的,找死……找活呢……”溫佑恆一看是她,臉上的憤憤立馬盡數收起,挑眉笑著,“小丫頭片子,這大清早的,來給哥送早餐呢?”
“送什麼早餐?巴掌有倆吃不吃?”
“嘖嘖,結了婚的女人果然不一樣,潑婦,太可怕了,幸好我沒跳入這墳墓。”
簡以筠白了他一眼,“慕至君呢?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騙我也就算了,居然連你也騙我!”
溫佑恆看著她直笑,小丫頭這話說的他很滿意。
“我真不知道,那天是他給我發簡訊讓我跟你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