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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徐硯琪和朱斐早早地便起身上路,趕回清原縣。
因為人多了太過招人眼球,故而便只有朱清跟隨著。黎王和黎王妃一路送二人到帝都的城門口,這才依依不捨的告別。
出了清原縣,朱斐瞧徐硯琪一張漂亮的臉蛋兒自始至終都不見什麼笑顏,關切地握上她柔若無骨的纖手,低頭在她嬌嫩的手背上小啄了一下:“怎麼了,有心事?”
徐硯琪抿了抿唇,眸中神色黯淡,沉默須臾,這才抬眸對上那俊美絕倫的容顏:“黎王和父親去邊疆,你也會去嗎?”
朱斐心中一笑,原來這傻丫頭竟是捨不得自己。
“來。”他說著拉過徐硯琪,使她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徐硯琪一手環上他的脖子,一手仍被他捏在掌心把玩。卻見他如今柔情蜜意地看著自己,眸中帶著笑意:“如今邊關是個什麼情況還尤未可知,我若這時候同父親前去,豈不是打草驚蛇?”
徐硯琪眸中閃過欣喜之色:“那就是說你不會去打仗了?”她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不好,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不想他去冒險,更不想與他分開。
見她高興,朱斐心中自然歡喜。看她原本因為憂鬱而微微蹙起的秀眉舒展開來,瑩白如玉的臉蛋兒上因為瞬間湧上心田的笑意而染上一抹淡淡的紅暈,直叫他心中層層漣漪翻滾起來。
他俯身吻了吻她那紅撲撲的臉頰,又快速地噙住她嬌嫩的櫻唇,在她的唇間上下摩挲,甚至用牙齒輕輕啃咬。
徐硯琪被他吻得身體逐漸變得柔軟,長長的睫毛低垂下去,兩隻手同時攀附在他的頸項微微啟唇回應著他的吻。
外面的馬車依舊在前行,因為路途的顛簸車身不停的搖晃著,從滾動的輪子上發出“吱吱呀呀”地聲響。
二人吻了許久,朱斐才終於滿含不捨地將她放開,然眸中卻漸漸湧上一股渴望。
感受到他的物什抵在她的臀上,她面上一陣羞惱,抬眸瞪向他:“這是馬車上,不許亂來。”
“好。”他寵溺地笑著將身前的人兒拉入懷中,極力忍下那種不適,在她耳邊輕輕呢喃,“那就等到了驛站再說。”
徐硯琪嬌嗔著用粉嫩的拳頭輕捶著他的後背:“儘想些不正經的。”
外面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裡的二人頓時一愣,徐硯琪疑惑地抬頭看向他。
這時,朱清的聲音自外面響起:“主子,瑤琴姑娘來送您了。”
徐硯琪忙從朱斐的腿上下來:“瑤琴姑娘該是有許多話要與你說,我就不下去了吧。”
“沒關係,你是我的夫人,又有什麼話是聽不得的?”朱斐言罷親自拉了徐硯琪走下馬車。
瑤琴隻身一人端坐在馬背上,今日的她著了件如意雲紋衫,外罩細紋羅紗,長長的墨髮綰作垂雲髻,只斜插了一隻寶藍點翠珠釵。並不算是什麼奢華富麗的打扮,但在那精美容貌的映襯下,仍是美得不似凡間之物。
見朱斐和徐硯琪攜手從馬車裡走進來,她的心上微微一緊,握著韁繩的手越發用力了些。
停頓了片刻,她這才翻身下馬走了上去,淡笑著望向二人:“知道你們今日要走,在帝都送你們太過引人注意,只得早早地候在這裡。”她的笑容很美,襯得周圍的一切都隨之黯淡。
“保重。”朱斐極為認真地吐出這兩個字,對於瑤琴,她的心思他一直都懂,但此生註定要負她。
瑤琴扯了扯唇,望了他身旁的徐硯琪一眼,眸中顯露真誠:“半闕哥哥和嫂子也要珍重。”
寬敞的道路上,三人就這麼久久站立著,沒有人再開口說話。
瑤琴暗自苦笑,是啊,這樣的身份,他們還能再說些什麼呢?他以後,再也不是她的那個半闕哥哥了,他有了自己的妻子,有了心中最重要的女子。
其實她一直都懂,她與他相識六年,他從不曾對自己表露真情。或許,這便是上天註定的吧,註定她和他今生不可能在一起。
良久的沉默之後,瑤琴終於笑著開口:“時候不早了,你們快上路吧,否則可就趕不到下一個驛站了。我來送你,不過是想再見見你們,如今人也見了,就此道別吧。”說出這些話,她覺得她的心在隱隱作痛,卻又一下子釋然許多。
朱斐點頭:“也好,雖已入春,但寒氣依舊,你也快些回去吧。”
“好。”她依舊淡淡地笑著,卻覺得腳下的步子猶如千斤重。費力的轉身,緩緩上前翻身上馬,終是不再看並肩而立的二人一眼,策馬揚鞭,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