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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遠,這樣的表情他只有思索時才會出現,如今見此她忍不住問他:“怎麼了?”
朱斐抬頭我望了她一眼,搖頭:“目前我還說不上來。”
“你說剛剛那名女子嗎?”徐硯琪凝眉問他。
朱斐張了張口,正欲說話,卻見朱清拿了衣服回來:“主子,衣服買回來了。”
徐硯琪站起身:“給我吧,我拿去給她。”
來到房門前,她輕輕地叩了叩房門:“姑娘。”
“夫人?請進來吧。”
推門進去,屋子裡熱氣蒸騰,充斥的整個屋子都泛起了一層白霧。
那女子已經從木桶裡走出來,只著了件徐硯琪的單衣坐在梳妝鏡前。見徐硯琪進來她慌忙站起身。
“夫君讓人幫你新買了件衣服,也不知合不合身,你暫且先試試。”徐硯琪說著將手裡的衣服遞給她。
那女子頓時有些受寵若驚,紅著眼眶道:“我可算是遇到好人了,你們又是幫我買衣服又是給我吃的,今後憐兒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們的恩情。”
徐硯琪不由笑了:“原來你叫憐兒,倒是個好名字。快先試試衣服合不合身。”
憐兒應了聲,接過衣服穿在了身上。朱清買的是一件煙霞色碎花長裙,因為憐兒餓的骨瘦如柴,那衣服穿在身上撐不起來,倒顯得稍微大了一些,不過卻也是與剛剛在門前看到的乞丐判若兩人了。
如今的她沐浴過後肌膚白淨,墨髮帶著溼意披在肩上,一雙杏眼又大又亮,竟也是個極為嬌俏可人的美人兒。
看著憐兒,徐硯琪微微有些晃神,只覺得眼前這女子極為眼熟,這樣的眉眼好似在哪裡見過一般。但仔細想來,卻又想不起這女子究竟像誰。
這時,外面傳來店小二的聲音:“客官,您要的菜已經好了,是下去吃還是端上來?”
徐硯琪看了看憐兒溼漉漉的頭髮,對著外面道:“端上來吧。”
店小二應了聲後,很快便端了飯菜上來。憐兒早已餓的不行,如今也顧不得形象,狼吞虎嚥的吃起來。
徐硯琪看她應該也大不了自己兩歲的樣子,如今竟然獨自在外漂泊,骨瘦如柴的模樣使她禁不住升起一絲憐憫,輕輕拍了拍她的脊背:“慢點兒吃,別噎著。”
說著又盛了碗紫菜蛋花湯放在她跟前:“喝點兒湯。”
憐兒迫不及待地捧著喝了一口,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謝謝夫人。”
徐硯琪嘆息一聲:“好好的姑娘家,怎就淪落至此呢,你家中是糟了什麼變故嗎?”
憐兒吃飯的動作一頓,眸中閃過一絲哀痛:“我娘臨終前讓我出來找我哥,可是在半道兒上遇到了人販子,輾轉賣入青樓。
原以為那樣的地方可以見到各種各樣的男人,說不準可以找到我哥,可是在那裡呆了三年都沒有訊息。無奈之下我便用三年來賺的銀子為自己贖了身,準備出來尋找。
那青樓裡的媽媽人還算不錯,知道我的難處,臨走前還給了我些銀兩。可是不過一年,我身上的銀兩便用完了,卻仍是沒有找到我哥,最後便淪落到了這步田地。”
看她眼中有了淚花,徐硯琪拍了拍她的脊背,柔聲問:“那你哥呢,她為什麼沒有跟你和你娘在一起?”
“我和我哥原本是雙胞胎,我爹好賭,欠下了許多債,因為家裡沒有銀子,我爹便把我哥給賣了。我娘因為此事經常跟我爹鬧,後來他一氣之下撇下我們孃兒倆走了。那個時候我才不到六歲。我娘想我哥想的夜夜哭泣,最後哭瞎了眼。兩年前又因病去了,這世上,我也就只剩下我哥這一個親人了。”憐兒說著再吃不下東西,趴在桌上哭起來。
徐硯琪卻聽得甚是不解:“縱然你家裡缺銀兩,你爹又怎捨得賣你個呢?”按理說,被賣的那個不該是女孩兒嗎?
憐兒道:“據說有個買家出了大價錢,且說了只要男孩兒。我爹那時候正被人追債追的厲害,便把我哥給賣了。”
徐硯琪聽得心中火氣頓生,這樣的人真是枉為人父,為了銀子不惜賣了自己的孩子,簡直是連畜生都不如!
徐硯琪嘆息一聲:“人海茫茫的,你就這麼四處找下去,無異於大海撈針,何時找得到你哥?”
憐兒神色漸漸黯淡下來:“可那又能有什麼辦法,這是我娘生前的唯一遺願,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我哥。”
“那,你哥身上有什麼特徵嗎?你們自幼便分別了,縱使見了面豈不是也認不得?”徐硯琪又問。
憐兒道:“我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