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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丫鬟應了聲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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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硯琪上了閣樓,立在左側最後一間房的門外思索著:“出門右拐,上了閣樓後再左轉,最後一個房間,想來便是此處了。只是,這房裡怎麼這麼黑呀,連蠟燭都不點,該不會是長久無人居住吧?”
徐硯琪胡思亂想著,突然有些不敢推門進去了。這地方自己畢竟不熟悉,且如今大多數人都聚在了前廳,這閣樓上除了自己再無人煙,且每一間房都是黑漆漆的,徐硯琪頓覺脊背有些發涼。
那女子,莫不是要害她吧?
可隨即又搖頭,她跟那碧衣女子無冤無仇的,今晚也是第一次見,她怎會害自己呢?
徐硯琪深呼吸了一下,暗自給自己鼓氣:來都來了,總不能看都不看一眼便跑下去,若那姑娘並未騙自己,這麼貿然下去不是出糗了。人與人之間,還是要多一些信任的。
這麼一想,徐硯琪心中頓時又有了些勇氣。
推門走進去,一股淡淡的花香沁繞鼻尖,徐硯琪嗅了嗅,是她最喜歡的香味兒。看來這屋裡還是有人居住的,想來如今去了會場,所以房裡才會這麼黑。徐硯琪頓時安下心來。
她身上沒有帶火種,只能摸索著走進去,憑感覺以及隱隱的月光辨別著房裡的擺設,心中卻暗自懊惱,大晚上的,出門真的應該帶個火種才可以。這麼大的房間,也不知詩題究竟放在何處了。
正當她思索著詩題會放在什麼位置時,耳邊卻傳來房門被關閉的聲音,她嚇得心頭一跳,警惕地望著立在門口的高大身影:“誰?”許是因為太過害怕,她說出的話語中帶著輕顫。
來人卻沒有回她,而是一步步朝她走了過來。
隨著那身影離自己原來越近,徐硯琪也嚇得連連後退。
然而,那人卻在走了一半時停了下來,轉而走向另一邊,從懷裡取出火種將案几上的蠟燭點燃。
隨著屋裡的亮光升起,徐硯琪呆呆地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著那熟悉的背影,一時間忘記了開口說話。怎麼……會是他?
卻見朱斐也是一身大紅色的新郎喜服,長身玉立、翩然如風,就那麼靜靜地背對著她,用手裡的火種將房裡那一排排紅燭逐個點燃。
淡淡的光暈將整個房間籠罩上一層薄霧,在嫣紅的窗幔和大紅喜字的映襯下,散發著暖暖的色調。
徐硯琪瞧了瞧四周喜慶的擺設,再看看二人身上的著裝,只覺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真實。
“你……”她張了張口,感覺有太多話想問,卻又不知該問些什麼。
朱斐點上最後一支蠟燭,這才緩緩轉身向徐硯琪所立的方向走來。
他伸手握上徐硯琪交疊放於小腹的柔夷,一雙眼眸浸了蜜一般的溫柔:“我說過,會重新還你一個洞房花燭。”
徐硯琪整個人有些呆呆的。
朱斐拉著她在一旁的桌邊坐下,隨手斟了兩杯酒水,自己拿起一杯,將另一杯遞給她:“我可還記得,我們的合巹酒還沒喝呢。”
徐硯琪緩緩伸出手接下,那酒杯之上還帶著他剛剛捏過的體溫,她只覺心間一動,一種莫名的情愫在胸中蔓延,最後化作一團暖暖的流水在心頭漾開。
二人雙臂交疊共飲下那杯合巹酒,徐硯琪頓時覺得喉頭一陣辛辣,酒勁衝得她整張臉都漸漸泛起了潮紅,櫻唇小嘴因為口中的熱辣而微微張開著,紅的似要滴出水兒來。
她不善飲酒,如今這一杯酒水下肚她只覺的腦袋有些暈沉沉的,連對面坐著的朱斐都看得有些不太真切起來。
她用手揉了揉昏昏沉沉的大腦,嘴裡嘟囔一句:“這酒好辣,再也不要喝了。”
朱斐笑了笑,上前將懷裡的嬌妻懶腰抱起,徑自便向著床榻走去。
腳下突然騰空,徐硯琪頓時酒已醒了大半兒,換亂中伸手環上他的脖子,對上他凝望自己的柔情目光,又羞澀的躲避過去。
她的嬌羞落在朱斐眼中自是別有一番風情,心中那股難以壓制的火焰也急速地燃燒起來。他快步走向床榻將懷裡的嬌妻輕柔地平放其上,自己則有些迫不及待地欺身壓了上去。
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徐硯琪有些害怕,卻又不受控制地好奇著,一顆心凌亂地四處奔逃,使得胸前的兩團嬌嫩也跟著微微抖動起來。
朱斐伸出拇指在她嫣紅的唇瓣上細細摩挲著,漸漸地俯身吻了上去,細細品嚐那份渴望已久的甜蜜。
他的吻緩緩向下遊走,落在她敏感的耳垂,又落在她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