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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大嫂我們去看看吧。”
正說著,還未來得及過去,卻見安木淳從前廳走了過來:“讓二位久侯了。”
看到安木淳,朱窕自是將與徐硯琪的談話拋之腦後,笑著迎上去:“怎麼樣,玉佩討來了嗎?”
安木淳嘆息一聲,臉上帶著歉意:“討是討到了,可惜就只有這一個。這顧媽媽也真是,原先答應了給我留兩個的,結果她一個侄子從外地來看她,他便給了她侄子一個,如今便只剩下這一個了。”說罷拿出僅有的那塊玉佩在二人跟前晃了晃。
朱窕蹙眉:“怎麼就只有一塊兒,這一塊玉佩能帶我們二人前去嗎?”
安木淳搖頭:“這裡規矩多,一塊玉佩只能放一個人進入。”
朱窕原本興奮的心一下子跌了下來:“這顧媽媽怎麼這樣兒啊,說好的兩塊竟然言而無信,如今可叫我們麼怎麼好?”說著,又心懷期待地看向安木淳,“你不是和這裡的人相熟嗎,再想想辦法啊!”
安木淳一時有些無奈:“我再認識他們也不能通天啊,如今玉佩就只剩下這一塊兒,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徐硯琪看了看二人,沉思片刻突然開口:“不如安公子帶小姑去吧,我對那些吟詩作對的也沒什麼興致,去或不去也是一樣的。”
朱窕忙但:“那怎麼可以呢,是我非要拉你來此,如今怎可將你一人丟下。若是被我大哥知道了,他又該欺負我了。”
徐硯琪笑道:“我真的沒事,這院子瞧著挺不錯的,我在這裡四處轉轉也好,左右你不就是見瑤琴姑娘一面便出來了嗎?快去吧,再磨磨蹭蹭的,可是要錯過瑤琴姑娘的舞姿了。”
被徐硯琪這麼一提醒朱窕又有些著急起來,可讓徐硯琪獨自一人在此又實在過意不去,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
徐硯琪推了推她:“好了,我不過在這裡四處轉轉,沒什麼事的,你們快進去吧,不必管我。”
“那你先在這裡等著,我看一半兒就回來,然後換你進去。”
徐硯琪笑著點頭:“好,快去吧。”
安木淳帶著朱窕離開後,徐硯琪抬頭望了望天上的繁星,今晚夜色不錯,雖說沒有十五的圓月,卻也是格外讓人心情舒暢。
扭頭看到墨蘭花旁的那條小道,她猶豫了一下,終是壓不下心中的好奇向著裡面走去。
果不出人所料,過了條小衚衕,映入眼前的便是另外的一個小院兒,比剛剛的院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此處比剛剛的那片院子還要大,一片碧湖水面上結了一層薄冰,卻仍能看得到那薄薄的冰塊兒下潺潺流動的湖水,天上的繁星在薄薄的冰層上映襯出倒影來,反射出淡淡的微光,迷濛絢麗。
而一切的房屋好似都是建立在湖水之上,房屋之間相連的連廊也仿若小橋一般鋪在湖面上,瞧上去便如從湖面頂破了薄薄的冰層鑽出來的嶄新世界一般,格外亮眼。
徐硯琪呆呆地立在那裡,仿若闖進一個未知的世界一般,一時有些怔愣。
這時,卻聽得前方傳來女子的嚶嚶哭泣,徐硯琪心下好奇,便想要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走上去一看,只見一綠衣女子獨自蜷坐在屋前的臺階上哭得傷心,好似被誰欺負了一般。
徐硯琪心下不忍,便想著走上去安慰她:“姑娘,你怎麼了?”
碧衣女子聞聲抬眸,一雙有神的杏眼淚汪汪地看著她,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你是這鳳雀樓裡的姑娘嗎,為何無端在此哭泣,可是有人欺負了你?”徐硯琪又問。
碧衣女子搖頭,抽泣著回道:“今兒個鬥詩大會,顧媽媽安排了我去給客人們行詩令,可是我不小心扭到了腳,如今根本無法行走。待會兒顧媽媽知道了定然是要著急的,都是我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傷到腳,若是把會場給搞砸了,我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這裡混哪!”女子說罷,頓時哭得更兇了。
徐硯琪算是聽出了大概,卻仍有些不解:“你既受了傷,難道就沒有替補的人嗎?再找其她人幫你做也就是了。”
碧衣女子道:“可是我就是那個替補,原本這事是交給邀月姑娘的,可是邀月姑娘今兒個身子不舒服,這才落在了我的頭上。我在鳳雀樓裡待了大半年一直都是個打雜的,如今好不容易有個露面的機會,卻被我粗心大意給搞砸了。若是因為我耽擱了大會,顧媽媽定是要攆我出去的。我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的,出了鳳雀樓還能到哪兒去呢?”
徐硯琪沉思須臾:“這麼大的詩會,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