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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裡多了笑臉。說來也是,過新年他們就可以收到黎王和黎王妃給的紅包了,甚至還會每人賞賜一件新年穿的新衣裳和各種點心果子,對於他們來說,每日裡盼著的也就是這些了,自是早早地便惦記著。
徐硯琪也被這府裡的喜慶感染著,期待著在這繁盛奢華的帝都裡度過的第一個新年。
然而在這緊要的關頭,向來身子骨硬朗的朱窕卻是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原本愛瘋愛玩兒的她卻不得不躲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養病。
到了年關,所有人都在忙碌著,黎王妃整日裡也顧不得朱窕的病了,於是照顧朱窕的‘重擔’毫無懸念地落在了徐硯琪的身上。
不過對於徐硯琪來說,她也是樂的如此的。朱斐自傷勢好轉便經常外出,有時候甚至一連幾日都瞧不見他的人影,如今整日裡陪著朱窕,倒也不覺得那麼孤單了。
近日來,朱窕因為風寒食慾一直不佳,眼看著身子一日日地消瘦下來,徐硯琪見了自是心疼得緊。於是便請教神醫安木淳,然後親自下廚幫她做了碗調養身子的藥膳出來。
可誰知朱窕那丫頭沒什麼胃口,死活不願吃,徐硯琪好一番乞求才算是勉強嚐了一口,而這一嘗卻是把那碗藥粥給喝了個精光,徐硯琪瞧了心中一陣滿意。
“大嫂這藥粥做得不錯,糯香鬆軟,非但沒有藥的苦味,反而還有一種甘甜,比起宮裡御醫開得那些個黑乎乎的湯藥不知道要強多少。”朱窕喝完了藥粥,仍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將碗遞給一旁的侍奉丫頭,這才又抬頭看向徐硯琪,“對了,大嫂這方子是在哪得來的?”
徐硯琪道:“是黎王殿下的朋友安公子,整日裡在王府走動的那個,你應該也見過的。”
徐硯琪所說的安公子正是給朱斐治病的安木淳。前段日子為了方便給朱斐治傷,他以黎王殿下朋友的身份住了進來。這安木淳向來愛美人,平日裡時有去煙花之地晃盪,故而在眾人眼中不過是個整日裡尋花問柳、不學無術的風流公子罷了。
也正因如此,安木淳在黎王府住了月餘,也不曾被當今太子看在眼裡。
朱窕聽罷卻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徐硯琪:“安木淳?怎會是那下流無恥的傢伙?”朱窕說著,一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怎麼了,你同他有什麼過節嗎?”徐硯琪心中疑惑,雖說這安木淳有些花心,也經常戲弄下府中一些有姿色的丫頭,卻也是不曾做過什麼過分之舉的。更何況他既是朱斐的朋友,該不是品行不端之人。朱窕是朱斐的妹妹,他就更沒有理由得罪了。
徐硯琪這一問,朱窕卻是咬著下唇突然噤了聲。在徐硯琪的追問下,她吭吭哧哧半天,也沒說出個原因來。
“反正那安木淳不是什麼好東西!”朱窕氣呼呼地說著,突然面色一綠,緊張地拉住徐硯琪的衣襟,“哎呀,大嫂,你說他那麼黑心的人竟然讓你給我做藥膳,他不會是要毒死我吧?”
朱窕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一瞬間覺得自己頭暈眼花肚子痛喉嚨痛的,什麼毛病都出來了。
朱窕急的在在床上打滾兒:“大嫂,你快去叫太醫來,我中毒了,我要死了!”
徐硯琪頓時滿臉黑線,她這小姑子莫不是撞了邪了?
她急的坐在床沿上拉住她追問:“你和那安公子究竟是有什麼過節,好端端的,他下毒害你做什麼?”
朱窕猶豫了一下轉過身來,乞求道:“那我告訴你,你可莫要告訴阿姐,回了清原縣也不能跟母親和祖母提這事兒。”
徐硯琪聽得頓覺這朱窕該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想了想這才鄭重點頭:“好,我不告訴她們也就是了。”
朱窕這才又從榻上翻身坐起來,花還未說出口,臉卻是先紅了:“我在……鳳雀樓裡見過他。”
“鳳雀樓?那是什麼地方?”徐硯琪不由有些疑惑,她自來帝都至今也才出過幾次門,卻是不曾聽朱斐在她跟前提起過鳳雀樓這個名字的。
不過看朱窕那紅的似要滲出血來的臉色,以及安木淳平日裡的行為舉止,徐硯琪心中也猜出了個大概,不由驚訝地望著她:“不會是……那種煙柳之地吧?”
朱窕看徐硯琪一臉詫異,急的慌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了,鳳雀樓裡的姑娘只賣藝不賣身,風雅著呢。”
徐硯琪神色微怔,賣藝不賣身,帝都裡還有這樣的地方?
見徐硯琪不信,朱窕又道:“大嫂,我說的可都是真的,這鳳雀樓在整個帝都可是出了名的,裡面的女子們個個都是絕色,她們賣藝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