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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罕,如果朱善當真不是王姨娘的兒子,那朱瑞璘便更是與朱家以及她自己沒有任何血緣了,可她如今的擔憂確實不像是假的,這又實在讓人覺得不解。
不過,此時卻不是她該胡思亂想的時候,她走上前去也跟著勸慰道:“姨娘別擔心,璘兒和映月他們二人都會沒事的。”
正說著話,幾名家丁已抱了朱瑞璘和林氏從裡面出來。朱瑞璘因為吸入的煙塵太多早已昏迷不醒,而林氏的左臉也被大火燒著了一大塊兒。
王姨娘駭得臉色頓時有些慘白,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後傾倒,幸好後面的丫鬟扶著,才算站穩了腳跟。
她疾步撲到林氏跟前,心疼的眼眶溼紅:“映月怎麼會搞成這樣啊,你的臉……”
“走開!走開!”林映月發了瘋的亂吼亂叫,一把將身旁的王姨娘推倒在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她疼的禁不住叫出聲來。
見她如此,王姨娘跌坐在地上也顧不得生氣,又趕忙爬起身來握著她的手道:“映月,你這是怎麼了,我是姨娘啊,我是姨娘啊。”
林氏卻好似聽不懂王姨娘的話一般,拼命搖頭,對著王姨娘張牙舞爪地亂抓亂打:“你走開,你走開!”
瞧著她們二人如此,柳氏也是一陣觸目驚心,趕忙吩咐著:“快去請郎中來。二少奶奶怕是受了驚嚇,快帶她和小少爺先回房裡。”
王姨娘也跟著道:“先帶去我的院子,快!”
王姨娘和柳氏跟著林映月和朱瑞璘離開,徐硯琪抬步便也要跟上去。許是因為吸入的煙塵太多,她只覺喉頭一癢,忍不住咳嗽起來。
柳氏聽到聲音才反應過來,忙道:“哎呀,硯琪快去屋裡歇著,你還懷著身孕呢,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吸太多煙對孩子可不好。”
言罷,抬眼看到向這邊走來的朱斐,忙道:“斐兒,快扶硯琪回去歇著。”
“那映月和璘兒那邊……”看到林映月剛剛被燙傷的樣子,徐硯琪有些擔心,還有璘兒如今還昏迷著呢,看樣子怕是傷了肺部。
柳氏道:“他們你先別擔心了,自己的身子也重要,待會兒大夫瞧過我差人知會你一聲。”
徐硯琪想了想,覺得柳氏說的在理,便聽話的點了點頭,對著柳氏微微施禮:“那兒媳便先回去了。”
柳氏轉身跟著眾人離開,徐硯琪獨自站在原地,再一轉身卻是沒了憐兒的影子,她不由疑惑出聲:“憐兒呢,她剛剛還在呢。”
話語剛罷,她覺得自己腳下突然一個騰空被朱斐抱在了懷裡,她下意識地攬上他的脖子,卻見朱斐正含情脈脈地望著她:“站了這麼久,不累嗎?”
徐硯琪環顧四周,見此時無人注意他們,便也任由他抱著,輕輕點了點頭:“是有一點兒累。”
朱斐抱著她向著璟闌院走去,徐硯琪心中疑惑:“是你把憐兒支走了?”
朱斐腳下的步子微微停頓一下,又繼續向前走:“沒有,剛剛是陳六將璘兒從房裡救了出來,不過璘兒被其他人從他懷裡接下來後他就走了,憐兒應該認識他。”
徐硯琪蹙眉:“你是說憐兒跟著陳六走了?”徐硯琪確定陳六就是當時想要殺朱斐的黑衣人,憐兒怎麼可能跟他扯上什麼關係呢。
朱斐瞧她皺眉一陣心疼,頷首吻了吻她的櫻唇,柔聲道:“別胡思亂想了,憐兒那邊我派人盯著呢,到底什麼情況晚上就知道了。”
徐硯琪這才點了點頭,也對,這種事情有阿斐在呢,她根本不必操什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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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的花匠因為要日日照料侯府裡的花花草草,故而並未同府裡的下人們住在一起,而是在花園不遠處的僻靜空地上搭建了個木屋,木屋的周圍擺放著平日裡培育的一些花花草草,那些花草開得好了便送去主子們的房裡。
陳六進了侯府以後便被安排在這間小木屋裡。他救了朱瑞璘之後便悄無聲息的回了自己的屋裡,他關上房門,痛苦地捂上自己的心口,艱難地走到衣櫃前拉開抽屜取出一個小瓷瓶,顫抖著倒出裡面的一顆黑色藥丸放入口中。
這本是極為簡單的動作,但他做起來卻格外費勁,額頭上竟也出了一層汗珠。
服過藥,他臉色蒼白地坐在地上,整個身子倚靠在衣櫃上用力的喘息著,緊握雙拳等待著心口鑽心的疼痛趕快消逝。
這時,門外一個身影閃過,他神色一凜,迅速起身,防備地看向外面:“誰?”
推門進來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那女子自進門以後便面無表情的望著他,眸中隱隱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