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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
葛從和崔先瑞,還有杜衡,都再無翻身之地。
見她不說話,垂著臉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張宇達又不忍心多加斥責,嘆了口氣,又道,“你啊!就是不聽話。傳統的刑偵手段雖然效率沒你那種犯罪心理分析那麼高,可是破案率還是很可以的。再說了,這種以單薄的推測或者主觀判斷來影響案情,實在是劍走偏鋒,容易出差錯,下次還是要跟我們商量著來,知道了麼?”
安小夏抿唇,不做聲地點了點頭。
張宇達搖搖頭,將手裡提著的檔案遞過去,“這是我找陶局拿到的密封檔案的影印件,我篩選出一些關聯的線索,你自己拿回去再看看。”
安小夏終於有了反應,她連忙伸手,幾乎是將檔案搶過去。
張宇達繼續道,“柳青的通緝令已經發布全國,但是這個人隱藏的功夫太深,到現在都抓不住行蹤。警方已經去柳懷庭那兒查過無數次,都沒找到線索。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許田,所以我已經讓他們把重點放在許田身上了。”
安小夏卻搖了搖頭,“柳青不會留許田的活口。”
張宇達眉頭一皺。
“許田殺了柳若。柳若對於柳青來說,是個絕無僅有的存在,是他一直以來的精神與希望的支援。這個唯一的一點人性的依存被許田毀了,柳青的憤怒,您應該能想象得到。”
安小夏的聲音很平靜,張宇達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國際殺手,要抓捕起來確實困難。
甚至在後來安小夏的報告上,還提到柳青身受重傷,卻還是堅持要抓住許田。
這種以仇恨為動力的緣由,確實,許田能活下來的機率,十分渺小。
他沒說話,摸出煙,倒了一根點燃。
安小夏看了看這個沉思擰眉的男人。
柳青給她的第一個名字——就是眼前這個一臉浩氣堅毅冷硬如松石的男人。
是他麼?
安小夏垂眸。
當面前的煙味在冬日的寒夜裡淡淡散開的時候,才緩緩說道,?“隊長。”
張宇達低頭看她。
“柳青給過我一個名單。”安小夏捏緊了手裡的檔案。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這個決定對還是不對。
張宇達隱約察覺到什麼,皺了皺眉,“什麼名單?”
“當年……”安小夏頓了下,不算長也又很長的一個沉默後,“指使許田的師父殺害我爸爸的幕後主使。”
張宇達一驚,手上菸頭的菸灰都落到了地上。
他連忙朝左右一看,然後一把抓住安小夏的胳膊,將她拉到一旁,低聲問,“都有哪些人?”
安小夏抿唇,終於抬眼,看向張宇達,那雙眼裡閃爍著警燈斑斕的顏色。
她捏著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隱隱發白。
然後說道,“這其中有您。”
張宇達一怔。
片刻後,忽然意識到,安小夏對自己說出這個資訊,意味著對自己多大的信任。
原本嚴肅的神情,漸漸地變成了冷靜。
旁邊的警員警車人聲攢動。
慕南濯坐在車裡,就聽這個一直像家長一樣照顧安小夏的男人說道,“別怕,不是我。”
最簡單的一句解釋,卻聽出了最有力的力量。
慕南濯勾唇笑了笑。
那邊的安小夏也輕輕地應了一聲,“嗯,我知道。”
張宇達看著面前這個小丫頭。
初入警隊時的不被看好,然後又接連為幾件大案提供了至關重要的線索,甚至還幫著破了案。
她一點點的蛻變,成長,他也對她越來越當作自己的孩子一樣呵護照顧。
可他從沒想過,這個孩子,居然能把這麼巨大的信任交給自己。
這是一種揹負了別人的命運與將來的重擔。
他能不能扛得起來?
他低頭看著這個孩子無私地望向自己的眼睛,半晌,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多謝你,小夏。”
安小夏也看著他,然後,輕輕地笑了起來,捏著檔案的手指也倏然一鬆。
“隊長,剩下的人是……”
包括陶博義,另外四人的名字全部告訴了張宇達。
張宇達默默記下,沉吟許久後,說道,“行,我知道了。我會暗中調查。晚上風冷,你先回吧。”
兇手抓住,剩下就是供詞和犯罪事實的闡述,確實沒安小夏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