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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地說道,“當年那個兇手的走馬燈已經查閱過,鎖定了指使者的畫像。”
說完,又不見慕南濯有什麼指示,停了下,又道,“王,需要把訊息透露給小夏小姐麼?”
慕南濯靜默,過了一會兒,忽然答非所問地反問了一句,“白靈,你說她替岳父雪清冤屈,是不是就是心願得償了?”
白靈愣了下,也看了眼裡頭正在翻看檔案,全神貫注的樣子讓人莫名覺得美好安寧的安小夏,點頭,“那是小夏小姐的半生所願。”
慕南濯再次無聲。
白靈有點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再詢問一聲,慕南濯已經開口道,“暫時……不用告訴她。”
白靈輕微皺眉,看了看慕南濯,又看了看裡頭的安小夏,略一沉默後,點頭,“是。”
……
安小夏看完所有的資料後,將檔案疊在桌上,凝眸看著那幾沓檔案,單手食指瞧著桌面。
剛剛所有的線索與文字,連線成一條條數碼狀的細流,在她腦海裡,風暴龍捲地刮過。
目擊證詞說——
他就那樣被什麼東西一下子掀倒在地,然後又被抓到了半空,然後就那麼一下子摔下去了。
現場的勘察報告上說——
案發的樓頂,因為學校最近剛剛引進了一批墨西哥鼠尾草,重新裝修了下,並沒有特別可參考的犯罪痕跡。
驗屍報告上說——
劉帆屬於墜樓後直接死亡。且生前沒有爭鬥的痕跡。體內也沒有檢測出毒藥成分。
“噠。噠。噠——”
手指輕敲,忽又頓住,安小夏猛地抬起眼。
一個模糊而又隱約清晰的輪廓在一片資料與文字的海洋裡,倏然成形。
她猛地湊近那沓檔案,迅速翻找過後,再次拿出其中一份。
連翻幾頁,最後定格在某一頁面上,細細地,一字一句地一行行看過去。
然後,她單手按在頁面上,慢慢地抬起頭。
原來……是這樣的。
……
兩個小時後。
趙毅載著安小夏來到了案發的教學樓頂。
初雪過後,樓頂上有些人夠不到的地方還堆著積雪,在陽光下,稀薄耀光。
地面上的腳印卻早就被校方在雪後立刻清除乾淨。
靠南邊一處被隔開的地方,是新引進的墨西哥鼠尾草。一個穿著灰色羽絨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正站在那從蕭冬裡尤其鮮豔的顏色下,頷首似在思索事務。
安小夏一瞬間,還以為是徐銘又出現了。
心神霎時劇晃。
然而,回過身來的,卻是另一個普普通通的臉。
陌生人。
趙毅沒想到隊長那麼再三叮囑,這學校居然還是這麼不配合,就這麼讓人進了案發現場。
沉了沉臉,上前道,“葛老師,案發現場現在還處於保護階段,是不准許進入的。”
葛從有些尷尬,將手裡的鏟子放下,扶了扶眼鏡,“實在抱歉,就是才下過雪,這些鼠尾草又需要護理,我放心不下,就過來看看,沒想到……居然會被抓個正著,對不起對不起。”
尷尬地笑著,又朝隔離花草的木柵欄外頭走來,然後看到站在外頭靜默凝望著那片豔麗花草的安小夏。
頓了下,對身旁的趙毅說道,“我這就走,抱歉。還請這位警官不要告訴校方,不然我這個月的獎金恐怕就……”
趙毅撇了撇嘴,心說,早幹嘛去了,就會警方添亂。
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葛從感激一笑,抬腿就朝出口走去,卻在擦肩而過的時候,聽那個面容靜秀嬌軟的女孩子問了一聲,“葛老師,這些花,是您種植養護的麼?”
葛從腳下停住,轉眼看了看這個跟他教的孩子們似乎差不多大的女生,然後回頭看了眼趙毅。
趙毅點頭,“這是我同事,安小夏,麻煩葛老師回答她的問題。”
葛從明顯察覺到了這兩人之中,這個文文秀秀的女孩子才是主導地位。
又扶了下眼鏡,點頭,“是啊!大多數時候都是我打理的,有時候興趣班的學生們也會幫忙。”
安小夏慢慢轉臉,純澈的視線最後定格在葛從的手上,然後又抬眼,仔仔細細地盯著葛從的神情,再一次問道,“案發那天,葛老師是在哪裡?”
葛從明明之前在配合調查不在場證明時已經說過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