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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樣地撲過來。
有角落的地方，發出野獸窺伺的喉音。
“呼——呼——”
……
半山別墅的書房裡。
安小夏歪在慕南濯的黑色沙發裡，看著面前黑炎用鬼火托起的一面光幕。
慕南濯坐在書桌後，面無表情地處理公文。
廖林拉著一臉驚愕的錢瑤趕緊去喝口奶茶壓壓驚。
黑炎捂著一邊的眼睛，邊偷看邊瞄安小夏，小聲問，“小夏小姐，白靈這用的……確定是……美人計？”
不是惡鬼吃人計？
安小夏面色疏冷，連眼神都沒有變過地盯著光幕上被白靈拖走的鄭國民，淡淡地說道，“她要怎麼玩都無所謂，我要的是結果。”
黑炎發愣，有些不認識地看向安小夏。
忽地一捂胸口，“嘶——”地吸了口氣，“小夏小姐，你剛剛的模樣，好像……”他想了想，“我家主子啊！”
安小夏抿唇，抬眼，朝那邊的慕南濯看去。
正好慕南濯也抬頭，兩相對視，目光在半空中交纏。
黑炎隔著無聲的空氣，都能感覺到那黏膩幾乎難捨難分叫人後背一陣陣發麻的親密。
感覺自己好像在看一場無形的18X電影。
咳嗽一聲，強行打斷，“只是白靈這回好像有些玩脫了啊？她也不怕這樣子會嚇到小夏小姐？”
其實黑炎只是擔心白靈露出太多真實的魂體面目，反招來安小夏的生冷疏遠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白靈這許多年，就交了這麼一個朋友，嗯，女性朋友。
可安小夏卻輕笑起來，搖了搖頭。
黑炎眨眼。
然後就見安小夏目光平靜地看向光幕裡，那眼瞳如血面目冷豔到讓人渾身發寒的白靈，語氣稀鬆平常地說道，“我早知道白靈是什麼樣的。”
“啊？”
黑炎張嘴。
接著聽她淡笑著說道，“能在那位大帝跟前走到那種地步，甚至揹負數千血命依舊能站到南濯身邊成為他的左右手，你要告訴我她是良善之輩麼？”
“……”
黑炎竟無言以對。
這分明知道白靈是怎麼樣的，居然還能同她交心做閨蜜？不愧是安小夏，腦回路果然和旁人不同！
安小夏看了眼黑炎，似乎已經猜到他的心思，卻也不點破不解釋，靜靜地靠在沙發裡，繼續看光幕裡，將死狗模樣的鄭國民一步步拖進陷阱裡的白靈。
黑炎看著她的模樣，又忍不住心有惴惴——這不會真對白靈有什麼想法了吧？
然而這時，低著頭處理檔案的慕南濯卻難得地說了一句，“白靈心性堅韌，堪大任。”
黑炎陡然瞪眼——我擦，王竟然誇了白靈！好可惜，她不在啊！！！
安小夏卻笑了笑，點頭，“我知道。”
黑炎忽然明白過來。
原來如此。
白靈，何九祥，小憐，包括慕南濯自己。
受盡磨難雖非良善，卻心性端正，善惡本無意，黑白本無常，是非更加無論。
在他們心中，天道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自己看到的認為的。
那麼，按照這個意思，那慕南濯的想法竟然是……
華哩個擦的！不會吧？！
黑炎忽然想明白了什麼，猛地回頭，張著嘴看慕南濯。
慕南濯眼皮子都沒動地說道，“暫時不要聲張。”
黑炎乾乾地嚥了口口水，連連點頭。
沙發裡的安小夏換了個姿勢縮著，“黑炎，歪了。”
黑炎連忙回頭，好好扶正光幕。
……
H市公安局二樓某間會議室。
原本該是空無一人的房間裡，竟然聚集著至少二十多個神情嚴肅的警察。
傍晚已經離開的張宇達也赫然在內。
他的旁邊站著陶博義，同是表情凝重。
“小張，這回可不能能有一點紕漏，這一次，絕對要抓住這個害群之馬！”
張宇達點頭，看了看手裡的名單，剩餘的三個名字。
陶博義也看了一眼。
然後回頭又看了看桌上一溜排的電腦和各種儀器，沉聲道，“都給我監聽仔細了！絕對不能放過！”
眾人齊齊答應，全都嚴陣以待。
陶博義一顆心都提到了胸口，喘了口氣，再次問張宇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