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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瑤看了看黑炎。
黑炎咬咬牙,剛想去追白靈,又聽慕南濯說道,“讓護城河主和何九祥到我這來一趟。”
黑炎鬼火一頓,無奈地收回已經消失的半邊身子,去另外一頭。
廖林和錢瑤也帶著疑惑轉回去收拾剛剛落下的杯子碎片。
一眾都沒發現。
老宋站在後花園繁簇的溫室花朵裡,手上的水壺,水毫無秩序地直直朝下傾灑著。
他看著慕南濯書房的那扇被震裂的窗戶,良久,無奈地笑了笑。
收回手,放下水壺,轉身,朝花園的外頭走去。
……
何九祥這兩天過得那叫一個慘。
至於原因?
他可真是深刻地體會了一把名言——nozuonodie!
MD!
那天到底是哪個龜孫子給他灌多了酒?
本來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這些天那些該死的感覺是錯誤的,所以就找了個妖精的酒吧,想高高興興地驗證一把。
結果,那小水怪還沒摸上手呢,渾身上下就是一把不自在,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就出現那個丫頭的臉。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就算這前任護城河主再不想承認,也只能喪氣卻又十分隱晦而歡喜地承認——釀蛋!他居然也趕時髦,來了個大叔戀蘿莉!
嘖!
可不久前那個讓他都想娶回去的女人才死了,現在居然就這麼‘移情別戀’了。
再仔細一想,那女人身上到底有那丫頭多少影子,也就只有他心裡清楚。
一方面絕對愧對亡者,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這樣朝三暮四實在太過分。
心裡就越發不是滋味。
偏偏跟著去的幾個兄弟都特麼一個個是個操蛋的不靠譜的小氣鬼,一個勁地給他灌酒,讓他醉的不省人事了,就能敞開錢包任由他們一通宰了。
嗯,何九祥心裡一邊罵著這幫混蛋兔崽子,一邊嘴裡的酒就沒斷過。
然後,果然如願地,喝高了。
再然後呢。
他居然藉著酒意,給現任護城河主何憐,對,小憐雖然早已成年可是卻由他取的名,同為何姓。
他就在那種狀態下,給她打了電話!
好麼,喝高的老河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所以第二天在何憐的屋子裡醒來的時候,那叫一個驚悚。
可偏偏腦子就是斷片了,隱約只記得——何憐趕到酒吧的時候,他似乎正摟著一個小妖的腰,在跳十分**的……貼!!身!!舞!!!
艹!
就這麼著。
他在完全不省人事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這幾天看著那小丫頭的臉色小心翼翼地都快出心臟病了。
慕南濯的一個召喚,簡直就是救他出水火啊!
藉著這個理由,馬不停蹄地趕到半山別墅。
結果一對上慕南濯那張臉,心肝一顫,差點又給跪了。
終於忍不住地抱怨了一聲,“這又不是死人了,幹嘛一個個地都跟天塌了似的……”
沒說完,被旁邊已經赫然脫落出一個娉婷妙女的何憐白了一個眼刀,“閉嘴。”
“……”
何九祥那張雌雄莫辯的臉上一陣無辜,想頂嘴,可是看著何憐的臉色,最終還是咬牙忍了。
黑炎瞅瞅這兩個的情形,莫名想到自己和白靈以後。
頓時心有慼慼地上前,拍了拍何九祥。
何九祥一頭霧水地瞄他,滿眼狐疑——這表面老實肚子一團黑墨的腹黑老狐狸,想打什麼鬼主意?
等黑炎出去了。
慕南濯才對何憐說道,“夏夏體內出現死氣了。”
“什麼?!”
剛剛坐下的何憐猛地站了起來。
走過來的何九祥一個踉蹌,差點沒一頭栽倒。
“怎麼回事?”何憐冷豔的臉上出現一抹怒色,對視慕南濯,“你對我姐做了什麼!”
何九祥嘴角抽了抽,小心地拽了把何憐——你小心說話啊,這是鬼王啊!鬼界第一的鬼王啊!
何憐卻並不懼他,一把甩開何九祥的手。
慕南濯倒是並不在意何憐的這種質問,只是神色冷寒地說道,“原因我自會查明,但是我現在需要你們幫我找出一個人來。”
何憐皺了皺眉,“什麼人。”
“廖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