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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夏轉臉看張宇達,這個剛毅鐵血的中年漢子的臉上,現在滿滿的都是要破案,一定會抓住兇手的堅信和堅持。
好像當年爸爸那樣。
安小夏心中微動,張了張口,剛要說話,正好這時,王明和趙毅從案發的14號別墅走了出來,兩人臉上都有些失望。
張宇達又皺了皺眉。
趙毅已經走到跟前,搖了搖頭,“隊長,鑑證科找不到有用的線索,現在只能提取指紋了,還在跟資料庫做比對。”
難道還真的被安小夏說中了。
張宇達將菸頭扔到腳底,踩了踩,轉臉對安小夏說道,“你準備一下,先進行畫像分析,線索我們慢慢找,絕對不可能沒有一點痕跡。”然後又看趙毅,“把相關的人召集一下。”
趙毅點頭,轉身就去叫人了。
安小夏下意識轉臉看了看徐銘那頭,法醫室的人已經做好痕跡標識,將屍體抬進了車裡。
徐銘站在車邊,正邊拽手套邊跟旁邊的女助理說話。
那個女助理的眼睛落在徐銘的臉上,亮晶晶的。
安小夏收回視線,抿了抿唇。
而就在她轉回頭的時候,徐銘也下意識地朝她看了一眼。
站在他對面的張清荷,自然發現了他這個細小的動作,神情驟黯。
十分鐘後,人員到齊。
安小夏還是站在人群最前頭,看了看前頭這幫頂著酷暑還在辛苦辦案的警務人員,縱使知道可能會很辛苦,可能也抓不到兇手,但是他們的臉上都沒有一絲怨言,沒有一丁點的對破案的懷疑。
垂了垂眼眸,說道,“兇手,三十歲上下。”
眾人開始齊刷刷低頭記錄。
安小夏心裡又湧起一股奇怪卻又自豪的念頭,她好想讓爸爸也看看她現在這個樣子,看看自己,走上了他曾經走過的路,在努力地,堅持地,去創造他曾經認為的世界該有的美好。
心頭微酸,靜默了數秒後,才繼續說道,“有極強的控制慾,有醫學方面知識,表面為人謙和平易近人,但是偶有狂躁症狀,與人接觸時,從不交談自己,並時常保持距離,沒有非常親近的朋友,同時家中沒有親人。青春期曾經受過生理創傷,對於兩性之間,有極端的偏執**,離過婚,沒有孩子,穿著保守,但是很有魅力,經常出入書店或者咖啡廳這樣安靜又不是人流量的地方,並且以此兩處類似的地方為點,誘拐了受害者,然後加以控制。”
每次進行畫像分析時,安小夏總會一口氣說完,彷彿要將滿腦子的線索,全部迫不及待地告知給別人似的。
一開始大夥兒還都不太習慣,記錄的速度也不夠快,經歷了幾次之後,倒是人人的速寫能力都提高了。
聽安小夏說完,不等她詢問有沒有疑惑時,就有人舉起了手。
安小夏朝那人點點頭,卻在抬起臉的時候,看到人群后頭,樹林的陰涼處,徐銘站在那裡。
他竟然沒有跟法醫室的車一起回去。
見她看過去,徐銘沒有似以往一樣,對她溫潤一笑,而是定定地看著她。
這邊舉手的警員已經問道,“有沒有大體的職業範圍?”
安小夏看他,“可以從醫學方面入手。”
“醫學方面是怎麼判斷的?”那人又問。
安小夏想了下,認真回答道,“死者的驗屍報告,你們應該都看過了,方欣身上有著類似小伏電擊,臨界點窒息,面板表層的鞭打痕跡,而且這些傷痕造成的痕跡很快就能消失,並且沒有給死者帶來致命的傷害,證明死者是非常有自信並且有能力地掌控這個傷害的程度,一般情況來說,這樣的人,必然會掌握大量的專用醫學知識。”
提問的警員點點頭,表示理解,跟其他人一起在本子上唰唰記錄。
不遠處的徐銘靜靜地看著這樣給人細心解答疑問的安小夏,那股鈍鈍的痛,又湧了上來。
“那麼,青春期曾經受過生理創傷,具體是指哪種?”又一個警員問道,“對兩性之間有過分的偏執,是跟這個生理創傷有關麼?”
安小夏轉臉一看,原來詢問的是孫墨。
他很好地抓住了整個畫像分析的重點。安小夏心中微微點頭——看來他說想學犯罪心理是真的用了心了。
抿了下唇,說道,“如果我的推斷沒錯,受害者在青春期,曾經親眼目睹過至親,被||性||虐待過。”
眾人其實心中都有猜測,但是聽到安小夏用輕輕軟軟的嗓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