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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翰林院管你叫哥哥。”
清徽想了想,答應下來:“好!你不許抵賴。”
趙樂魚拍著胸脯說:“我要是騙你,大號就不叫趙樂魚!”
到了廚房,清徽隨便開啟一個碗櫃,趙樂魚眼睛都直了:“哇!”裡面全都是最上乘的瓷器:粉青蓮花盞,烏葉建盞,哥窯的菊花式碟子,這些珍品都如最家常似的器皿一般隨意堆著。
清徽得意道:“你還沒有見識過洛陽韓家呢!”
趙樂魚道:“皇宮裡有的,你大人都拿的出來吧?”
清徽說:“當然!大人有的,宮裡未必有!”
趙樂魚嘖嘖感嘆:“看來做賊一定要偷到你們這裡,才沒有枉做!”
清徽警惕的盯著他的手,不耐煩地說:“囉嗦什麼!你趕快殺雞!我還等著你認輸呢。”他想起趙樂魚的歌聲,書法。心裡已存了七八分勝算。
他們這裡忙著不說。哪裡承想同時,韓家老僕也領進了一位生客。韓逸洲掙扎起來坐著會客,來人正是趙樂魚的同科翰林何有倫。
韓逸洲與他素無往來,在翰林院他屬於東方的下屬,彼此也就點頭而已。沒料到此人竟會登門拜訪。
他與他寒暄幾句,就禮貌的聽著何有倫說話:“韓大人,學生沒別的事,就是擔心大人的身體。大人編書嘔心瀝血,極為辛苦,學生等卻每日閒逛的閒逛,作畫賦詩,心中好生過意不去。”作畫賦詩是說他自己,閒逛的卻不知指代何人?
韓逸洲閉上眼睛,打斷他:“何編修,你雖然入翰林晚。也不必自謙至此,學生學生的,逸洲一不是你的業師,二不是你的長輩,三沒有可傳授你的學問。你這樣稱呼,我心裡不安。”
何有倫是丹青高手,見過也畫過無數的美人。他平日見到東方諧,也不過心中贊上幾句名不虛傳。可今日近處見了這韓逸洲,藕色巾戴,玉潤白皙,秀骨清像,渾然無垢,一時間竟忘了詞。
韓逸洲凝眸瞧他,他才想起來意:“是,韓大人,既如此,有倫也不客氣了。韓大人與東方大人編書,都是學壇妙事。大人康復之後,若不嫌棄,可召喚有倫前來做些雜務。對有倫是一大榮幸……”
韓逸洲本來就是心病,腦子還是清醒極了的。他馬上明白了何有倫的意思:是要在兩大修撰的書務中都有所表現,以期將來在同輩中脫穎而出。這些人……看上去是書呆子,其實鑽營的本事從就不少……
他唔了一聲,不置可否,裝作疲憊的樣子。何有倫侯在一邊,許久,才聽韓逸洲緩緩說:“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等我有了精神再說……”
何有倫躬身點頭說:“是啊,是啊,有倫主要的來意就是看看大人。大人安好,我也釋然。我深知大人見多識廣,也不希罕平常的東西,所以,學生……備了一物請大人賞鑑。”
韓逸洲接過一幅卷軸,訝然:“是王維的破墨山水?”
何有倫開朗的笑說道:“大人不愧是一流的行家。這是有倫近日在萬雲畫莊覓得的王維真跡,大人先看幾日再還我也不遲?”
他算定了韓逸洲會喜歡這圖,韓逸洲為難的神色,說明果真就如他所料。
乘著韓逸洲猶豫,何有倫匆匆告辭。走了幾條街,就見萬雲畫莊的老闆在一所茶樓前侯著他。
他們兩人上了雅座,老闆悄悄問他:“何翰林?你把畫帶來了嗎?”
何有倫道:“自然。”他又從懷裡拿出一幅卷軸,笑道:“就是它了。和大主顧要的一模一樣。王維的畫一千五百金,我收了。你們還欠我好些銀子不是?”
老闆放低了嗓門:“何翰林?這畫裡就是大主顧點名的:趙樂魚?”
何有倫又是深沉一笑:“怎麼會錯?不過,他自然不會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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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人猜得出誰是第三個客人?
第十八章(下)
趙樂魚開啟鍋蓋,美滋滋的叫了一聲:“大功告成!”
清徽從門外探進半張臉來:“好了嗎?”
趙樂魚頭上系根藍布條箍住了碎髮,連衣襬也煞有介事的卷在腰間,對他說:“快來吃趙家的貴妃雞湯!”
描銀五彩鮮花盤中,金黃色的稚雞肥嫩,香味撲鼻。四周點綴著翡翠椒絲,瑪瑙菇片,白玉筍尖。清徽“啊?”了一聲,趙樂魚已經矇住他的眼睛,往他嘴裡灌了一小口濃醇的湯汁。
清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