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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什麼興趣。
四狗呢!要對付的女人還有五個,對於黛妮的態度轉變,他雖奇怪,但也感謝她的拒絕,因為五個女人已經夠他累的了,他本以為希平會為他分擔兩三個,可是希平不享他四狗的豔福,他只能提槍奮戰,所以黛妮拒絕和他親熱,他就少了一個對手,然而有時他的確想要黛妮卻不得,心裡頭怪鬱悶的:女人怎麼說變就變了?
女人心,海底針。
四狗還是很瀟灑,他知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該對她們要求太多,黛妮連處子之身都給了他四狗,難道不准她有一絲其他的隱瞞嗎?
她也許是怪他欺騙她吧!畢竟刀是希平的,他四狗只會提刀而不會使刀,這豈不是騙她了嗎?怨不得她不理他了,他也沒有時間陪她,太多的女人纏著他,他有夠累的了,該睡覺的時候不得睡,不該睡的時候卻睡得成個死豬。
雖則如此,他還是喜歡女人,看見漂亮的女人還是會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機會他還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這方面是永遠不知足的,四狗如果能例外,他也就不是四狗,也就不是蘭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
其實,並不只是他一個男人喜歡女人,這裡的所有男人都喜歡女人,只是有些喜歡許多個,有些卻只鍾情一個。
如同有些人喜歡獨木橋,有些人卻愛陽光大道,但有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要走路。
這世間,走陽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獨木橋的人多。
有時候,女人也強迫她的男人去找別的女人,野玫瑰就是這樣的女人。她連續四夜被希平弄得昏睡許多次,到第五晚時,她堅決不讓希平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說:“你再上來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們,絕不准你再碰我!”
希平苦著臉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們更不准我碰的,我臉皮那麼厚嗎?”
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臉皮還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床!”
希平道:“妳明知我的,為何不叫雀兒跟著來?她若是在,妳就不會這麼累了?”
野玫瑰道:“雀兒要陪在美美身邊,以後她們會來找你的。話說回來了,當時你為何急著要離開羅府?”
希平雙手一攤,道:“我把岳母的臉打成了豬頭,能不趕緊走嗎?”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這麼簡單。”
希平只得誠實招供,道:“我當時正在強Jian美美,梁麗瓊進來了,我又說要強Jian她,就這麼簡單。”
原來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來,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們,讓玫瑰好好休息一兩晚,以後再陪你。以前我以為自己很強,永遠都無法滿足,遇到你居然求饒,你這頭牛!”
希平在房裡走了兩圈,道:“玫瑰,其實睡在一起,並非一定要做那事的,妳總該也給我睡覺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別人睡一起也許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絕對不相信的。”
“我這麼講信義,妳竟不相信?”希平嘆息,看著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妳的啦,我這就去找她們,唉!回到長春堂,就可以放縱了,妳睡吧!睡足精神讓我寵愛,玫瑰朵,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愛狼!”
“門就不用鎖了,待會可能有人要進來的。”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虛掩上門,走了。
走到尤醉的門前,希平敲了幾下,道:“姿兒,是我。”
門開了,依然是施柔雲開的門。
希平走入房裡,回頭對關門的施柔雲道:“妳為什麼不從背後給我一刀?難道是沒錢買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給妳?”
尤醉道:“你來幹什麼?一來就欺負柔雲,你沒人欺負嗎?”
希平走到床前,把爬過來的雪兒抱在懷裡,對尤醉道:“我受傷的時候,妳看守了我兩天兩夜,妳不覺得我應該進來看看妳嗎?雪兒,那時她是不是哭腫了眼睛啊?”
雪兒道:“是呀!爸爸,她們哭腫眼睛哩,雪兒也哭得厲害耶,是誰讓爸爸的胸膛受傷的?雪兒要罵他哩!”
尤醉臉一紅,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親,不是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這裡來幹嘛?這裡不歡迎你!”
希平把雪兒塞到施柔雲懷中,道:“妳帶雪兒到玫瑰房裡睡。”
施柔雲卻抱著雪兒就上了尤醉的床,尤醉讓她們睡在裡面,希平看得頭都大了,這小妮子不是存心與他作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