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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給絕望的家人們帶來了新的期望。
賀萍與於琳在縣城讀的書,她們的老師、同學都是縣城人。柳下溪到了縣一中之後,於琳過去的老師、同學主動找上他。
“於琳文靜頭腦好,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不愛說話。”說起於琳,教過她的老師讚不絕口,為她的命運搖頭嘆息,在場的人全部流下淚來。
說起賀萍大家也是印象深刻:賀萍很漂亮個性活潑,於琳總是被動地跟在她身旁。賀萍的成績一般,她不喜歡讀書,作業什麼的總是抄於琳的。
賀萍跟羅青珉私下談戀愛的事,沒人知道。事情鬧開是在上體育課原地跳遠的時候,輪到賀萍跳完之後伏在沙坑裡不動了,當時的體育老師還以為她扭傷了腳。當時她臉色慘白,額頭出冷汗,手按著胃,於琳過去扶她,她突然吐了於琳一身。帶她去衛生所檢查,醫生認為她有胃炎,給她開了一些胃藥。連吃了幾天藥她還是又吐又嘔的,她的班主任是有過孩子的中年女老師覺得她是妊娠反應,強行把她帶到人民醫院婦科檢查。結果是懷孕了,她被家裡人帶回去,她的兩位哥哥跑到羅青珉的班級,對他拳打腳踢。這事驚動了警察,羅青珉被關了起來。本來,羅青珉要被開除的,學校的老師們開了無數次會議,最後還是保住了。賀萍被學校除名了,至於她後來怎麼樣沒人知道了。
柳下溪去了縣公安局,翻看了那一年的檔案,這件事沒登記在冊。沒有警察記得當年的事,畢竟那不是大事。
“這是安胎藥。”中藥藥鋪的老闆檢查了柳下溪帶來的中藥,看了兩包之後道。
“哦。”
“奇怪!”老闆開啟第三包時皺起眉頭來。
“有什麼不對?”
“裡面有大量的藏紅花。”
“藏紅花?”柳下溪曾經有段時間對中草藥略有涉及。不過這方面的知識不夠全面,隱約記得藏紅花對女性養身很有用。
“孕婦忌服。一般用在產後活血化瘀,散鬱開結。”
“什麼意思?”
“孕婦食用打胎流產,甚至可能造成血崩。”
“血崩!”
柳下溪直接去了南區公安分局的拘留所,先去見過被拘留的火葬場值班工作人員,直接問道:“那一千塊錢誰給你的?”
“我不認識的陌生人。”對方關了幾天,無精打采道。
柳下溪冷冷地看著他:“我們從錢上驗出賀喜慶的指紋來了。”
這個人猛地睜開眼睛,張著嘴合不過來:“賀喜慶,賀喜慶的指紋……”
“說實話吧。”柳下溪淡漠地看著他,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面。
“錢是,是,是賀喜慶給我的。他說這事過了再給我二萬。”
“他為什麼要給你錢,你問過原因麼?”
這個人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柳下溪叫人給他端一杯茶來。他一口氣喝光之後才道:“之前賀喜慶的妹妹的死了。本來打算火化的,一切手續都辦好了,臨到往火爐裡送的時候他們兄弟又後悔了,把屍體弄回去找一塊墳地弄口棺材給埋了。過了幾天賀喜慶又把屍體給弄了回來直接丟進了焚化爐被我看到數落了他一下,他給我二百塊請喝酒。說是看風水的說他妹一屍兩命有血光之災埋在土裡大凶不吉利,說來說去還是火化乾淨。讓我不要跟人說,我跟他私下交情不錯就答應他了。那天,也就是你們警察來的那一天早上,有一個警察打電話過來讓我登記一具屍體火化記錄。如果有人問起來就是屍體已經火化了。我們的工作跟警察打過不少交道,這警察自稱姓羅,並報了他的編號與工作地點,我打電話查過了,確實有這麼一個警察。就按他的要求登記了。後來我遇到了賀喜慶跟他說了這事,賀喜慶一聽警察的名字當即臉色就變了,說這個警察害得他妹好慘,他要報復,讓我幫他。他去銀行取了一千塊錢給我,說是報了仇之後給我二萬。他怎麼報仇沒跟我講,只要我一口咬定這錢是羅青珉給我的就行了。”
柳下溪見到了賀喜慶有點意外。
他面前的男子看不出年齡來,穿的衣服並不是名牌貨卻一樣有股風流儒雅的味道,與那火葬場的職業太不相襯了(雖然他的工作是火葬場的出納,但這個工作單位讓人寒磣啊)。柳下溪見過他的妻子,平凡而俗氣的女人,這兩人站在一起很不相稱。
賀喜慶與賀萍的五官有幾分相似,臉上很光潔,勁部的喉節很淺,身材單薄,極俊秀的男子。雖然被關了幾天,還能保潔著乾淨整潔。
他的名字他的職業他這個人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