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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恐嚇過你嗎?”見李風英臉上漸漸恢復了血色,柳下溪收起了筆供本一邊很隨意地問起她。
李風英垂下頭,一對長辮子垂在胸前,半晌她才搖了搖頭:“沒有。早晨有派出所的人拿著相片過來問我見沒見過相片裡的人。雖然有點眼熟當時也沒想起那名女遊客的事,很乾脆地告訴他們說不認識。他們告訴我說相片裡的人就是死人頭的臉,我嚇了一跳。他們走了之後慢慢地就想起來了。這位鄒同學過來問我,正好那時我想起來了不由得順著他的話說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有許多好看的賽事啊。 ……
生命的重量…07
“李風英,你別太擔心了,犯不著自己嚇唬自己。我們會保護你的,放心吧。”鄒清荷陪著她繼續坐在售票屋內等交班的人來換班,而柳下溪則開著車先進了自然風景區內,說好等她交接班的時間過來接他們。
鄒清荷坐著她旁邊,視線的餘角發覺她拿著書的手一直在發抖。
她好象越來越害怕了,難道她看清了與女死者一同前來的男人,害怕被殺人滅口?“你是不是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鄒清荷問。
李風英搖頭:“沒,真的沒。”她魂不守體地道。
“你到底害怕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很害怕。”李風英伏在桌子上,聲音裡帶有哭腔:“控制不住的害怕,越想越害怕。忍不住想,下一個死的人會不會是我。”
“怎麼會呢。”鄒清荷也不知道該拿什麼話來安慰她。
“殺人兇手又不會講道理的。”李風英接著往下說。
“……”也是,兇手如果能講清道理,估計也不會觸犯法律來殺人了。
“我會不會死?”
“……”只要活著,無論是人或者生物,總有一天會死吧……
“其實……”李風英抬起頭來,眼睛被她揉得紅紅的了:“你不要告訴那個警察……”
“我肯定會告訴他的。”鄒清荷打斷她的話:“他是警察,只有抓住兇手才能消除你心裡的害怕。你知道的事有可能是破案的關鍵,你一定要相信警察的。”
李風英看著桌上放置的小說封面,看了良久沒說話,雙手絞在一起顯然內心掙扎得歷害。鄒清荷在一旁看著都替她著急,這種事為什麼還要考慮啊,知道的情報告訴辦案的警察才是正確的也是應該做的啊,難不成放任兇手逍遙由著死者冤死?
真想出聲催她,快點把知道的情況一一說出來吧……不過,柳大哥也說過,對證人不能沒有耐心,要讓對方發自內心地信任你,才會配合警察辦案的。
“那女人抽菸,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
“啊?!就因為她抽菸,所以你認為她不正經?”
李風英搖頭分辯:“我才不會那麼膚淺!她把沒有熄滅的菸蒂彈進花壇裡了。”
“……你在別的地方看到了她?”這附近並沒有花壇。
“不是,我聽老王說的。”
“老王?”
李風英點著頭,嘴唇被自己的牙齒咬出紅印來了:“老王死了。”
“啊?!”鄒清荷猛地站了起來,椅子被他帶動翻倒在地:“死了?”
“死了十幾天了,聽他家裡人說是腦溢血突然死亡。我想,他會不會……”李風英不敢往下說了。
“腦溢血?他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嗎?”鄒清荷飛快地記下李風英說的話。
“老王是這裡的老園丁……”
原來李風英害怕的癥結就在這裡!
“他跟你說過些什麼?”
李風英搖頭:“老王不大說話,喜歡花花草草。女遊客來過的第二天,我下班的時候碰到了老王跟他打招呼,看他蹲在花壇旁邊一個人嘀咕就好奇問他怎麼了。他生氣地告訴我說了昨天的女遊客把菸頭弄到花壇裡,燙壞了剛育出芽的珍稀花卉。想不到老王過不了幾天就死了,我想他被人給殺死的……”李風英哭了起來。
“噫?柳隊的弟弟,你怎麼在這裡欺負女孩子?”售票視窗冒出一張臉來,嗓門突然一亮,李風英嚇得人往後倒,幸好被鄒清荷扶住了她。
“老崔?”鄒清荷雖然沒跟老崔說過話,面還是見過幾次,認得他。
“柳隊呢?”老崔四處張望沒看到柳下溪。
“他進裡面去了。李風英,不用怕,他也是警察。”
“她這是?”老崔伏在視窗打量著李風英。
“她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