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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再三地教她該如何稱呼面前的幾個人,所以她現在也知道誰是誰了。
白母微笑地回答:“他們喜歡走路,因為這樣可以鍛鍊身體。”
“那無心也陪他們走路好不好?”
“不用了。苗苗的身體不好,要多休息。”白母說著,許傑也坐進副駕駛座,吩咐:“開車吧。”
可是車行使到中途時,白苗突然“哇”一聲尖叫。
“師傅,我的頭很痛啊,師傅。”白苗哭著喊,用力地捶打頭顱。
“苗苗!怎麼啦?!別傷害自己啊!”白母著急地按著女兒的雙手,叫,“許傑,你快過來。”
“停車!”許傑喝,看著貓子拼命打自己,他說不出的心痛。即使在高速公路上,司機也機警地把車停在一邊。白母已經阻止不了白苗瘋狂的力氣,身上也中了不少白苗捶打的拳頭。許傑三步作兩步地來到車後排,用力擁抱著白苗的身體,任由白苗的拳頭捶打在自己身上。
“痛啊!師傅,我的頭很痛!”白苗趴在許傑的懷裡,拳頭盡是向許傑身上招呼。許傑也不躲避,只是緊緊擁抱她,擔心她的拳頭會傷害自己。
“苗苗,別怕!媽媽在這。你忍一忍,忍一忍啊?”白母哭著喊,下山的時候空等大師也說過女兒會間或地頭痛,得儘快治療。可是萬萬想不到女兒痛得這麼厲害,她真想學峨嵋的弟子那樣點了女兒的昏睡|穴,讓女兒免受這煎熬。
“哇~~啊~~”白苗放聲大哭,指甲全掐進許傑的衣服裡,還好許傑是穿長衣,否則難免不留下痕跡。
“貓子,我愛你。貓子,我愛你。貓子,對不起。貓子,對不起。……”看著貓子的痛,許傑真希望痛的是他不是她。他把她的頭擱在自己的肩膀上,忽然白苗張口用力地咬著他的肩膀,血很快滲過衣服透出來。
“你——”
“總裁——”前面的司機和白母同時驚呼。許傑忍著痛搖頭說:“不礙事,貓子現在需要發洩,等她的頭痛完就好。小張,馬上開車去機場,我們立即趕回去。”
慢慢地,痛楚漸漸離開,白苗鬆開口,看見眼前的紅色液體,尖叫出聲。
“對不起。”她淚汪汪地道歉。許傑掏出紙巾抹去她額頭的冷汗,溫柔地說:“沒關係。還痛嗎?”
“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