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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接近午夜的時候,雪狂僧帶著江小魚走進天王廟。空寂大師一行金佛寺僧眾只做看不見,羽玄真人倒是遠遠地朝雪狂僧拱了拱手。
祝童這天晚上基本上沒喝多少酒,也沒人來勸他喝酒。
大家都是走過來和他碰一下酒杯,自己喝乾,並不多說什麼。
江小魚帶來了一幅畫,一副三米長的、出自鷹佛之手的鷹擊長空畫卷。
臘月三十上午,祝童獨自呆在天王后院的房間裡,沒人來打攪他,葉兒與祝紅在隔壁房間守了一夜。
午飯的時候,祝紅用托盤端幾樣親手烹製的菜點進入房間。母子倆安靜地用完午飯,祝紅也離開了。
午後兩點,祝童走出房間,與葉兒攜手走出天王廟,下虹橋,進入鳳凰古城。
街上隨時響起鞭炮聲,其中以來鳳凰城過新年的遊客們為多。似乎只有在這裡,他們才能無所顧忌地狂歡。濃郁的火藥味無處不在,將滿街滿巷都灌地滿滿的。
祝童牽著葉兒的手,順沱江岸邊靜靜地走著。不知不覺間,來到了虹橋下的兩人第一次熱吻的橋洞。
兩人同時停下腳步,互相凝視著,祝童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旁若無人地親吻起來。
旁邊經過的人們也沒有為了看他們停留,在鳳凰城,這樣的情況雖然不多見,卻也不罕見。
良久,葉兒輕輕掙脫出來,臉色平靜地說道:“不管你回不回來,我都會在這裡等著你。永遠!”
“別說永遠,這兩個字太重,我承受不起。”祝童凝視著這張略顯蒼白的絕美的面孔,道。
“男子漢大丈夫,承受不起也要咬牙堅持。”
“好吧,我儘量。”
“你……”葉兒似乎氣急,捏住祝童的耳朵;“小氣鬼,說句好話騙騙我,會死啊?”
“那天在這裡,我曾經在心裡發過誓:終此一生,我祝童可以騙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就是不能騙葉兒。”祝童捧起葉兒的發燙的臉,正色道:“今天……我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我沒有半點把握。葉兒,不要等我太久,最多一天一夜。”
淚水從葉兒眼裡湧出,她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會等你三天三夜,就在這裡。”
“如果你堅持……好吧。”
他們依偎在橋洞裡說會兒傻話,不覺都有些動情,又抱在一起熱吻。
曲奇遠遠的守在橋洞外,時刻注意著經過的每個人。因為他,行人們更不好在這裡停留了。
“好看,真令人感動啊!”煞風景的出現了。
“我說妹妹,你就不能讓我們安靜地呆一會兒?”祝童不滿地轉身,板著臉訓斥道。
是井池雪美,此時此刻,在鳳凰城,也只有她敢怎麼肆無忌憚地踐踏祝童。
“記得嗎,我們可是有婚約的。你們結婚我沒看到,不做數的。”
“不做數就不作數,陽春三月、春暖花開時節,我們專門為你補辦一次。這總行了吧。”
“你是想氣死我啊。”井池雪美抬起腳,踢在祝童屁股上:“再敢氣我,看我不踢死你!”
說著,她自己先笑了。
有了第三者,倆人也不好再親熱,只好繼續在鳳凰城漫步。
葉兒挽著祝童的右臂,她的右臂骨折還沒有完全好利落,用不得力氣。
井池雪美看出便宜,緊緊地挽住祝童的左臂,得意地笑道:“左上右下,我是先來的,理當做老大。”
葉兒很少與井池雪美就這樣問題爭執,今天也放開了,當即反唇相譏。最難受的,卻是被擠在中間的祝童。
鳳凰城的巷子多比較狹窄,三人並肩就擋住了大半條路。對面走來的如果是一個人還好,兩個人就必須有一方避讓。
井池雪美當然不會放手,葉兒也沒有避讓的意思,這可就苦了前後兩位保鏢曲奇與川中宏。
曲奇原本在前,後來就換川中宏在前開路;他的樣子比較適合做惡人。
鳳凰城民風淳厚,可來的遊客參差不齊,加之今天是年三十,很多人午飯都喝了些酒。這一路行來,可謂是麻煩不斷。
川中宏至少推倒了五個人,被曲奇扶起來拉住的更多。
吵吵鬧鬧著,他們來到陳家客棧門前。
陳大伯在堂屋裡剁餃子餡,祝童看到機會,雙肩一抖掙脫出來,闖進客棧先給陳老伯拜年。他自然地接過他手裡的菜刀,一板一眼地剁將起來。
陳大媽帶著兒子媳婦去接馬上就要到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