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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氣,用銀針刺破自己的指尖,把鬼字中點上鬼眼。最後,運氣使指尖激出血線,在旁邊畫出個“犬”字。
做完這一切,祝童坐在黃海身邊喘息著,渾身是虛汗。邪不能見酒,祝童以前只是看書上寫的,現在才明白其中的兇險。
他是按照老騙子的做法照葫蘆花瓢,使用的心法更是混亂,究竟有沒有用自己的也沒把握,如今只能看這神秘的符咒用沒有用了。老騙子百無禁忌,卻不吃狗肉與雞肉,連帶著,祝童與兩個師兄也不吃雞、狗肉。他們從小被要求寫的,就是這三個鬼字與一個犬字,每個鬼各有不同,外人看來卻無甚分別。
老騙子說,這是師門救命絕招,能救別人的命也能救自己的命,如果這一招無效,就去死罷!神仙也救不了死人。
以前祝童對這東西不怎麼信,如今卻希望老騙子說的是金科玉律。
“咦!李醫生,您在做什麼?施法治病?我倒要看看。”梅蘭亭推看房門進來了,笑嘻嘻看著葉兒。
黃海呆看著祝童的舉動,真是待著,連梅小姐都被他無視了。
“你們做的好事,如果蘇小姐出什麼意外,你要負責,馬大師也要負責。”祝童沒好氣的說。
“怎麼了?”梅蘭亭有些害怕,葉兒肚子上插著五根銀針,還畫著奇怪的字,還有血跡,實在是太神秘了。
“怎麼了,她的病不能見酒。你們勸她喝酒,就是喂她喝毒藥。”祝童氣哼哼的說完,忽然問一句:“你是處女嗎?”
聽到如此放肆直接的話,梅蘭亭的白臉瞬間變紅布,扭身就走。
一分鐘過後,國畫大師馬夜走進來,搓著手說不好意思的說:“對不住對不住,老朽只知道蘇小姐有病,本是好心讓她喝就口紅酒放鬆一下,卻沒想到替先生惹來如此大麻煩。但有吩咐,馬某一定照辦。”
“我麻煩些沒什麼,只怕你誇獎的古典美人要生生被你害死了。”
祝童對他還客氣些,注意一下君子風度;但這句說完,黃海先跳起來抓住祝童的肩膀:“李醫生,您不是嚇我吧,葉兒真的沒救了。怎麼辦?怎麼對蘇姐姐交代?你一定是騙我。”
祝童傷口一陣巨痛,偏又掙脫不開,皺著眉喝道:“鬆手,你再這樣,我要先死了。”
黃海松開手,大大的眼睛裡都是紅絲,瞪視著馬夜:“你為什麼要害她?為什麼……。”
“黃警官安靜些,現在不是鬧的時候,你的女朋友蘇小姐還沒死呢。你再這樣,才真的是害她”馬夜鄭重的說完,低頭檢視著祝童的手藝,評價道:“李先生這三個鬼字寫得,恩,鬼氣森森,令人望而生畏;旁邊一犬,躍躍咆哮。哈,好一個狗攔鬼門關大咒;老朽以前只是聽說過,今天開眼了。我相信,有先生如此大咒護佑,蘇小姐一定能躲過此劫。”
祝門有不少符咒,都有專門的心法配合,小騙子卻只會這一個。
三鬼一犬這四個字祝童寫了將近二十年,開始每次寫完都感覺精神疲倦,在老騙子堅持不懈的棍棒威脅下,才不得不專注心神小心練習。算來,從開始的每天十次到後來的千餘次,少說也寫了百十萬遍了。
少年時,祝童每次寫這幾個字都如害場大病樣頭昏腦漲一陣,要馬上練習蓬麻功才能恢復。直到前些年感覺到揮灑自如,寫出這四個字再無多少不適,老騙子才不再威脅他練習。兩位師兄也都是寫這幾個字有心得後,才被打出去的,卻從沒不知道到還有如此一個古怪名字。
狗攔鬼門關;奶奶的,據說自己就屬狗,兩個師兄也屬狗;老騙子大約也是屬狗的吧?
正想著這些與病情毫無關係的事情,葉兒肚子上的銀針顫抖著,似乎有脫離出去的危險。
祝童心裡叫糟,上前捻住針尾。指尖感覺到巨大的衝力在逼迫銀針,鬼眼處的血點閃出紅芒對抗著,犬字在葉兒軟軟的肚皮上顫抖著,真如活過來一樣無聲咆哮著,震懾著黑氣正中的那點暗紅。
四、狗皮膏藥
葉兒臉上泛出痛楚的表情,一雙手要去撕扯身上的衣服。黃海連忙過去拉住,心疼的低聲安慰她:“沒事的,你很快就好了,再忍一下。”
“真是那杯酒作怪?老朽糊塗了,先救人再說。李先生,需要我做什麼儘管吩咐。”
馬夜也緊張,對於蠱蟲這樣奇怪的東西,他的認識到底沒有祝門中人深刻,卻更感覺神秘而詭異。
“你是畫家,想來寫字也是有一套。”祝童用指尖的血塗抹到銀針上,運氣下壓,感覺黑氣退縮才鬆口氣,拿起枚雞蛋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