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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支撐著想站起來,雪狂僧那一掌傷得她不輕,胳膊上的槍傷處滲出血跡;蝶姨晃一下又坐下,祝童上前把她攙起來。
“你真的不是祝由士?扶我到那邊。”
祝童把她攙扶到山洞一角,那裡有個簡單的床鋪,有石灶,還有不少玉米棒。
“不是,我是祝門弟子,混江湖的。貼上這個,對你的傷有好處。”
蝶姨接過祝童遞過去的狗皮膏藥,嗅一下,解開上衣,裡面只有個肚兜。
祝童轉過頭去,雖然只掃了一眼,那白嫩的肌膚和豐腴的曲線還如蜜糖般誘惑,她根本就不象有朵花那樣大女兒的女人。
“藥早就有了,就在那上面掛著呢。”蝶姨來到水潭邊,伸手指著山洞上的一方天,十多米高處的洞壁下隱約有個黑影;“我沒讓朵花學本事,讓她上學,怕的就是也走我這條路。”
“我去取。”祝童讓蝶姨坐好,順石壁上的縫隙爬上去。
“朵花就是心軟,上次海兒來,她就一直纏著我要解藥;沒辦法啊,女兒有了愛人,心早不在媽媽這兒了,我要不把藥藏在那裡,早被她模去了。”
蝶姨絮絮叨叨的說著做母親的辛酸,祝童已經爬到黑影處,那裡只有個小石洞;他有些遲疑,其實對蝶姨不放心,怕裡面再埋伏什麼奇怪的東西。
“找著了嗎?我用砍刀壓著呢,你拉出砍刀就找到了。唉,其實我也知道這樣做不好,誰沒有父母呢?但是誰又知道父母心呢?”
祝童心裡狠,搖手射進去三枚銀針,什麼動靜也沒有,確定裡面沒有活的東西,才伸出手探進去,果然,摸到只冰冷的刀柄。
“找到了嗎?”
“摸到砍刀了。”
“拉出來,小心些。”蝶姨的聲音有些顫抖,祝童又起了疑心,回頭看一眼。
蝶姨身邊再次圍繞起翩翩蝴蝶,光柱射在她臉上,那裡有擔憂,還有一絲解脫的寬慰。
祝童一點